程一笙摸摸臉,又往後退了幾步,從遠處照照鏡子,也沒有發現氣色不好。她想了想,覺得是自己天天照鏡子可能看不出來一些細微的變化,但是別人看就能看出來。一定是這樣,她可要勤於保養,既然殷權說了,那就趕緊吃了早飯然後去做個美容。
殷權也真是苦惱,哪個新娘結婚前不美容美容的?可是他又不能明著跟她說,她那麼聰明,很容易就能猜出來,只能說她憔悴了。
她哪裡憔悴?天天美豔動人的讓他憋得快要噴鼻血了,現在真是拼著命說謊話,等她再漂亮了,他可真是要吐血身亡,快要撐到頭了,要麼結要麼死!
不明所以的程一笙出了門就直奔美容院、spa館,什麼美容排毒,桑拿足療換著撥的做,生怕老了自己嫌棄殷權也不喜歡。
殷權聽鍾石彙報,說她勤於折騰自己,他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不免有點摩拳擦掌,心裡激動極了,到時候等著做他美麗的新娘吧!
這幾日程一笙的日子過的也算充實,不是看書就是去美容,然後晚上給殷權做飯。她發現殷權真的是很忙,晚上天天躲在書房裡加班,她不管等到多晚,也沒等到他來睡覺,而第二天早晨次次都是睜開眼就看到身邊已經沒人了。
這種感覺多少有點失落,不過程一笙不是自怨自艾的女人,所以自我調節一下,心情也就好了。
悠閒的生活,把她養得珠圓玉潤,臉上容光煥發不說,每一寸肌膚都是如凝脂般的透美,胸部都比以前更鼓了起來。現在殷權真是連看都不敢看她,生怕看一眼就忍不住撲過去,這種痛苦簡直無法言喻,忙碌的他,越發焦躁起來。
這天下午,程一笙做完了排毒,回家準備給殷權做飯,剛到了家,就接到母親的電話。
林鬱文在手機裡笑得合不攏嘴,“一笙啊,媽跟爸回來了,你現在回家吧,媽都想死你了!”
程一笙噘著嘴說:“媽,你們這次出去好長時間啊,我都快無聊死了!”
以前沒時間多回家看看,現在好容易歇了想回家看看,他們還不回來,真是氣死她了。偏偏人家難得旅遊一趟她也不能催人回來。
“現在就回來吧!”林鬱文說。
“好,那我給殷權打個電話!”程一笙說道。
“不用打了,媽剛打過,他說下班直接過來!你先過來吧!”林鬱文說道。
“行,省我做飯了,媽想吃什麼?我買回去給您!”程一笙興沖沖地說,總算可以不無聊了。
“你還會做飯?呵呵!”林鬱文不免嘲笑了一下自己女兒,然後說:“什麼都不用買,直接回來就好!媽買了不少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好吧,我直接回去!”程一笙掛了電話,哼著小曲兒準備再出門。
見林鬱文掛了電話,程佑民趕緊問:“怎麼樣?現在過來嗎?”
“過來,馬上就過來!”林鬱文呵呵地笑著,顯然是非常的高興。
“哎,這陣子可真是讓我提心吊膽的,生怕一笙知道了。這輩子還沒撒過謊呢,為了女兒,這是頭一回!”程佑民抓抓頭說。
林鬱文斜眼,鄙夷地說:“為了給你弟弟妹妹借錢,你可是沒少花心思啊!”
程佑民一臉尷尬,“大喜慶日子的,咱們別說這些了啊!”
“哼!”林鬱文別過頭。
第二天,就是程一笙與殷權大婚的日子,殷權瞞得真是夠緊的,到了現在程一笙還一點都不知道呢!
殷權作為現代人,是什麼習俗都不遵循的,像什麼端午吃棕子、立冬吃餃子之類的,他從來不上心,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吃。但是他的婚禮,只要是風俗習慣,他一概都照做。他不重視自己,可是他重視跟她的幸福。
都說新郎新娘結婚頭一天不能見面,這一夜殷權過的可是辛苦,十二點前去看了看熟睡的她,忍著身體冒火,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那時她微閉雙眸,長睫輕顫,雪瓷般肌膚在朦朧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澤,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當真是香肌玉骨。他躺在床上,輕攬她入懷,她似乎有感應一般,轉身撲進他的懷中,引他心尖輕顫不已。
輕攏於懷,留下一串溫柔而細碎的吻,由眼角蜿蜒而下,在那如霧般粉紅的唇上流連,再吻至那小巧精緻的下巴上,他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又動,最後臉上的表情,由享受變成痛苦。
快要十二點了,他難捨地鬆開她,為她蓋好被,然後輕步退出房間。
這個晚上,他在書房睡的,大概後天她就是他的新娘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