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般都喜歡這些服裝首飾的,林鬱文心想這些衣服比起外面翻修家屬院要省多了,於是心裡很快就接受了,笑著說:“那我先去試了,可是這一件衣服怎麼盒子這麼大?”
她要是知道這些東西多少錢,估計打死都不會要。
殷權解釋道:“哦,衣服鞋子還有搭配的配飾都是一套的,免得您再費神搭配了!”
“喲,這麼講究啊,那我先去試試!”林鬱文說著,讓人把衣服搬到臥室。
程佑民心裡想著,這衣服都做出來了,如果不要,也不可能再賣了是不是?訂做的衣服通常都賣不出去。只能接受了,他讓人也把衣服搬進去,然後去試衣服。
一個盒子就不小,那麼多盒子,還真不是一個人能搬動的。
“瞧這裡面盒子套盒子的!”林鬱文開啟盒蓋,便看到裡面三個盒子,她先開啟最小的盒子,見是一套首飾,她拎起來那碧綠色的項鍊對程佑民說:“喲,你瞧這顏色好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石頭!”
林鬱文不喜打扮,僅有的首飾也是結婚時的金戒指,在她眼裡值錢的首飾就是金子了,她對玉器是一點了解都沒有。都說金銀有價玉無價,殷權不可能送假的,這串綠油油的大概不是碧玉也是翡翠了,這樣的成色,肯定價值不菲。估計放在別家都是用保險櫃裝的,林鬱文如果知道這有多值錢,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拎來拎去的。
程佑民就更不知道這首飾上的事兒了,轉過頭看她一眼說:“行,這回你也能抖起來了!”
林鬱文看他正擺弄領帶,不由回敬一句,“喲,這麼大歲數,還弄條金領帶,也就這場合了,趕緊抓緊機會,不然以後可沒得帶嘍!”
“你看你還穿件紅的,也不照照鏡子,這皮都成什麼樣了?穿上不成老妖精了?”程佑民當然不能在嘴上示弱了。
林鬱文今天心情好,也不生氣,指著他那中式的衣服,“呵呵呵,你還說我,你看你這不一樣是紅的?老壽星,哈哈!”
程佑民抖著那件中式的衣服,連連說道:“怎麼弄件紅的了?”
不過人家孩子給準備了衣裳,不穿可說不過去,程佑民硬著頭皮穿上,走了出來。
殷權眼前一亮,說道:“爸,您看您就像古代時的官老爺!”
程佑民抻了抻衣襟問他:“殷權,你看這是不是太紅了?”
“不紅,結婚嘛,自然都是喜慶的,這是我接一笙的時候您穿的,到時候婚宴您就換西裝了!”殷權說道。
“唉,好吧,你說好看我就穿!”程佑民一副豁出來的樣子。
“來,來,殷權看我的如何?”林鬱文笑著走出來,她這套衣服跟程佑民的顯然是搭著來的,紅色的中式衣服,脖子上戴著綠色的珠串。
殷權點頭,“媽,好看,您就是古時候的官太太!”
“呵呵,殷權你太會說話了!”林鬱文笑得合不攏嘴。
一直沒吭聲的程佑民看看自己的老婆又看看自己,遲疑地問:“殷權啊,我怎麼瞧著,像我們倆結婚似的?”
殷權笑,“爸,您就放心吧,搶不了我們的風頭,我爺爺穿得比您還紅呢,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程佑民一聽,大概老人們講究這個吧,他也不太懂,一聽老爺子穿得更紅,這心裡好似就有做伴的一樣,便踏實了。
鬧鬧轟轟的把衣服都試完,殷權從岳父家出來時間也不早了。
趙總助在一旁問:“殷總,快要到接太太的時間了,您現在還去看婚紗嗎?”
如果明天去,看了不合適,又要晚一天,婚禮的事情不提前準備好,他幹什麼都不踏實,殷權想了想說:“去”然後他又給鍾石打了電話,告訴鍾石,一會兒太太下了班,就說他加班,不能去接她,讓她直接先回家。
程一笙那邊得到薛岐淵肯定她計劃的訊息後,便指導徐涵一個下午,下班的時候,徐涵長出一口氣說:“今天下午比錄場節目還要累。我才知道我跟您的差距有多少,也知道節目頭一次要這樣主持,看來我之前在場上太沒有靈魂了,我要學習的太多!”
程一笙笑,“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真的程主播,我本來覺得我工作很努力,現在才發現我在很多方面都沒用心!比如跟嘉賓們心的交流,我只是在主持我的節目,卻忽視了他們在想些什麼,從而沒能挖掘出更大的亮點!”徐涵想了想說:“主持人說出的話,如果能夠說出人們的心理活動,那是很有意思的,只不過這就需要敏銳的觀察力了,我自認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