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呢?
對於男人來講,沒有自主權是非常可怕的。哪怕想要控制他的是自己的父母,他已經不是小孩了!一般來講,父母越是反對,越會讓兩個人分不開。
阮無城拿著手機,下意識就想給殷權打過去,他在n市是不可能鬥得過父親,那麼唯一能幫他的,就只有殷權了。可是……
一向不在乎什麼白天晚上,也不會考慮別人感受的阮無城,開始考慮這個時間殷權正在睡覺,他不是怕吵到殷權睡覺,而是他不想讓殷權不快,把這個唯一的機會喪失掉。
為了方凝,他也學會了低頭與世故。大概這就是愛情吧,讓他一個從來不會屈的男人,如今也知道能屈能伸了!
中午的時候,安初語走出去問外間的助理,“節目計劃做完了嗎?”
“做完了,已經都列印出來了!”助理站起身拿著計劃說。
“嗯,你先去吃飯吧,我出去吃,一會兒你把計劃放到我桌子上就好!”安初語說著人已經出了門。
她大方地走到同事辦公室的門口,卻並沒有進門,而是避開攝像頭,又返了回去。此時助理已經離開買飯,安初語迅速將助理未關電腦的檔案刪了個徹底,而那份已經做好的檔案,已經放進了碎紙機裡,絞了個粉碎。
安初語又迅速避開攝像頭走回剛才同事的辦公室,推門進去了,整個過程,也不過一分鐘的時間,相信沒人能記那麼精確。
“中午我請客?”安初語笑著說。
她神經了請客?這是給自己找時間證人呢!
有人請客當然好,同事欣然而往,安初語暗中將手機關掉,然後與同事出了電視臺。
小助理回來看到檔案沒了,再找電腦裡也沒找到,簡直要哭了,她趕緊打安初語的手機,又打不通,只能顧不得吃飯,含著淚開始重新做節目計劃,中午兩個小時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做好!
安初語吃了午飯,又去跟同事做了spa休息,兩點上班的時候才回去。
一回去,就看到助理在電腦前埋頭苦幹,見她進來,便眼淚汪汪地說:“安主播!”
安初語注意到,助理手邊的飯盒並沒有開啟過的跡象,可見著實是忙活了一中午啊,她心裡微微笑了,看樣子計劃很順利。
“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了?”安初語一副體貼的語氣問。
“不知道為什麼,上午做好的節目計劃不見了,安主播您看到了嗎?”助理滿懷希翼地問。
“我比你走的早,我怎麼會看到?丟了就丟了,不要著急,重新列印一份就可以了!”安初語大度地說。
“可是電腦裡的那份也不見了,不知道誰動了我的電腦,給刪掉了!”助理一看她沒有拿走,希望破滅了。
“沒有備份嗎?”安初語又問。
她知道這個助理是新來的,多半沒有備份。
果真,助理哭腔更大,說道:“安主播,沒有備份!”
安初語頓時就火大了,立刻瞪起眼睛質問她:“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沒有備份?你到底懂不懂工作啊?我晚上錄節目要用什麼?”
助理真哭了,無措地說:“安主播,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就能逃避責任了嗎?你是我的助理,我本該幫你瞞著的,可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也沒有辦法,你去跟薛臺說吧!”說著,她將包扔在桌上,轉身就往外走。
助理哭哭啼啼抹著淚跟著她出門。
安初語沒好氣地說:“哭有什麼用?別人不知道的以為我欺負你,真不知道怎麼就讓你進了電視臺,明明就是不行!”
助理不敢再哭,但是又忍不住,只能強忍著,可是那種壓抑的抽泣聲更讓人難受。
已經過了下午上班時間,大家都在忙碌,電梯裡倒是沒人。她一路帶著助理上了薛岐淵的樓層,下電梯就挺胸抬頭往裡走,氣勢儼然和以前不同了。
不過在敲門的瞬間,安初語的面部表情,柔和了下來,遮去些許剛硬,露出一些為難與無奈。
“請進!”薛岐淵好聽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兩人走進門,安初語先嘆聲氣,然後輕聲說:“薛臺,晚上要用的節目計劃,被助理弄丟了,電腦上的檔案也不知道為什麼誤刪了,沒有備份!”
薛岐淵皺眉,看向助理。助理見到臺見早已經緊張得不行,畢竟是年輕,也不懂得推卸責任,結結巴巴地說:“薛、薛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