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壞了!
不過這回阿莎還沒說話,殷權就洗完澡回來了。真是夠快的,五分鐘都沒有。
殷權頭髮上還滴著水珠兒,阿莎見他進來,立刻低頭出去了。
殷權站在床邊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向程一笙問:“晚上很寂寞?我沒在,思春了?”
不是吧!程一笙看著殷權,心想她剛才調侃阿莎,這麼快就被報應回來了?她乾脆不理他,轉言問:“今天出什麼插曲了?馮子衡沒去,沒出什麼事吧!”
“不!”殷權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發生了,杯子裡面,果真有催情藥!”
“啊?”程一笙驚訝,嘴張得老大。她立刻說:“老公你快過來!”
殷權不明白她這麼急著叫他要幹什麼,所以放下毛巾走到床邊坐了上去。沒想到程一笙扒開他的浴袍就扒內褲,叫道:“吃虧了吃虧了!我看看,它被別人佔有了!”
殷權倒吸一口冷氣,一把就按住她的手,咬牙說:“是發現了,我沒喝!我能那麼容易上當?”
“哦!”程一笙長長地出了口氣,把他的手甩開,靠在床上埋怨道:“你早說呀,大喘氣!”
殷權被她剛才折騰的,身體立刻就反應了,但是不行啊,他不能碰她,更不能引起她那興致,只好生疼地忍著。
“馮子衡又沒有去,怎麼會發現那個呢?難道我們猜錯了,幕後的人,不是馮子衡?難道真的是莫習凜?可是莫習凜現在都不行了,他還能把手伸到n市來?”程一笙說出一連串的問題。等說完了才轉頭問:“對了,你說的插曲是什麼?”
殷權壓了壓氣息,說道:“我在宴會上看薛太太表情不對,鬼鬼祟祟的,包裡好像還藏著什麼東西。所以發現被下了藥,先想到的就是她。結果把她找來後,包裡果真發現了催情藥!”
剛說到這裡,程一笙張大嘴,“啊?”了一聲,然後問:“不是吧,她下藥?她給你下藥幹什麼啊?”
她知道汪欣不敢惹殷權,所以覺得那藥應該不是汪欣的,再說下完藥了,沒見過還留點的,那不是等著讓人查出來嗎?
剛想到這裡,她果真聽殷權說道:“她的藥不是下給我的,是打算下給花月晰的,結果沒想到花月晰今天沒有來!”
“那倒是可惜了。本來花月晰應該是想來的,結果沒想到勾引馮子衡不成,被汪盼發現了,結果一群人都沒來。你說我們是不是猜錯了?”程一笙轉頭問他。
“人沒來,跟他沒做,是兩種概念!或許這是他掩飾自己的一種辦法,這樣我們就不會懷疑他了。萬一我中了招,也不能懷疑到他身上是不是?”殷權說道。
程一笙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啊,那什麼用都沒有!只能是猜測,以後小心點了!”
殷權靠在床頭上,想了想說:“這個人,不能小看,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下了藥,說明他的人,可不少,n市竟然隱藏了這麼多我不知道的勢力,這很可怕!”
“是呀,你說在n市的,也沒有什麼敵人了,別人吧,咱們都瞭解,可就馮子衡,從泰國後回來就變得很神秘,我都不瞭解了!”程一笙說。
殷權看向她,臉色有點古怪,突然問她:“以前你很瞭解他?嗯?”
程一笙立刻覺得氣場不對,她看向他,嘿嘿笑著說:“以前嘛!他就是一個紈絝公子,沒啥可瞭解的,一眼就能看透了!”
殷權陰沉沉地盯著她,顯然對她這個解釋,不那麼滿意。
程一笙知道,這男人愛吃醋的毛病恐怕是又犯了。她趕緊說道:“呀,老公,你今天真沒喝那酒嗎?是不是中了藥?用我幫忙嗎?用嗎?”
說著,她還去拽殷權那本來就鬆動的浴袍,然後對他上下其手。
殷權好不容易剛剛壓下的火又躥了上去,他咬著牙叫:“程一笙!”
程一笙笑得很歡快,笑得很狡詐,用撒嬌的語氣問:“老公,你真的不用我幫你嗎?真的不用?來嘛,別客氣!”
這是勾引嗎?肯定是勾引,殷權一連倒吸了幾口涼氣,抬手捉了她的手腕說:“程一笙你別後悔!”
程一笙嬌笑著,後悔什麼?她覺得他憋了那麼長時間,是時候解決一下需要了,她可不想給別的女人留一點機會。
這麼美貌的嬌妻在眼前,殷權又是個需求旺盛的男人,這麼稍稍一撩撥,就中了招。不過他還是有理智的,沒敢碰她,只是讓她幫忙!
雖然程一笙也憋得不行,雖然她懷孕只是五個月,可是肚子這麼大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