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地說啊,目的就是讓程一笙高興。
這招不錯,程一笙果真高興,她一面看著明細,一面說:“讓他們務必要把第一批計劃做得周全完美,想得細緻一些!”說完,她突然抬頭問他:“對了,基金會不是一向由趙總助負責的嗎?”
“哦……他……忙別的呢,所以我來向您彙報!”劉志川趕緊說道。
程一笙點頭說道:“最好還是由專人負責,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大家都盯著呢,而且事關孩子,一定要嚴謹,叫他把別的事先放一放,專心做這件事!”
“……是!”劉志川心想這太太也不是好糊弄的。
“好了,你出去吧!”
身後傳來一陣陰冷的聲音,劉志川嚇了一跳,轉過身,也不知道殷總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了。
此時殷權冷淡地看著他,眼底帶著一股濃濃的不悅,顯然對他不滿了。
劉志川立刻低下頭,點頭說道:“是!殷總!”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真是倒黴,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殷權見劉志川出門了,走進來將手搭在她肩上,啞聲道:“一笙……”
這聲音,顯然是在求歡。程一笙拍開他的手,頗為不耐煩地說:“該忙什麼忙什麼去,我在工作呢!”
她此時已經看到薛家捐的錢,薛岐淵跟薛氏分兩筆捐出的,不算少。不過透過昨晚的事,估計這錢也算是白捐了,相信薛臺老母回去肯定要被罵。薛氏的情況,剛輸了場官司,應該不算太樂觀,本來想著跟殷權搞好關係的,結果還鬧出這麼一場,薛登昆不怒就怪了。
程一笙想得沒錯,昨晚薛登昆與汪欣吵得不歡而散,薛登昆氣得去公司住了一晚。
殷權一看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只能無奈地出去工作,這個劉志川,簡直就是他的剋星!
程一笙又看到馮子衡代表的馮氏也捐了不少,她不由又想到昨晚那場混亂,不知道最後結果是做麼。
馮子衡這個時候,正在跟花月晰說話。花月晰不可思議地說:“殷權是特工出身吧,防人防到變態了都!這都能讓他給躲過去!”
“如果那麼容易的話,他早就中招了,還能跟一笙好到現在?”馮子衡經過一晚的調整,現在心裡已經好受一些,打算重整旗鼓繼續下一次。
“那你打算還怎麼辦?就這麼算了?”花月晰不甘心地追問。
“算了是不可能的,不過再找一次機會,恐怕真的不太容易了,殷權只能更加謹慎,我們最近還是低調一些,免得他看出什麼!”馮子衡對她說。
花月晰遺憾地聳了下肩,然後說:“好吧,這個男人太厲害了,不過我就是喜歡厲害的!”她搖曳地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問他:“哎,你的那個女朋友怎麼著了?哄好沒?”
“還好,算是過關了!”馮子衡想到汪盼就是一陣頭疼。
花月晰站起身,扭著臀走到馮子衡的身邊,手肘往他肩上一搭,充滿了誘惑地說:“喂,現在閒著沒事做,不然我們消遣消遣,嗯?”
說著,她的手慢慢地撫摸,蜿蜒而下,到了他有胸口。
馮子衡身子一閃,說道:“我可不喜歡你這型的,你還是找別人吧!”
這樣的女人,他嫌惡心!
花月晰臉色微變,然後又揚起唇笑了,說道:“好吧,我去找別人!”說罷,她扭著腰風騷地走了。
馮子衡擰著眉,將自己的西裝脫下,扔到沙發上,打算讓助理拿去幹洗。
陰謀沒能得逞,程一笙的日子依舊平靜,只不過又是珠寶店又是基金會,比工作的時候竟然豐富了很多。從事不同的行業,讓她在很多地方都受到了啟發,比如她做節目時,遇到有些嘉賓,可以設定一些更加具有專業性更加吸引人的話題。還有她將來事業的發展,也有了一個模糊的形態,這些都是成長,而這段時間的成長,是迅速的。
從一個單一的環境,到了一個複雜的環境,她所接觸的都和以前不同,有時候在工作日商場人少的時候,她也會跟殷權一起去購物,去看看別家的珠寶情況。
而她不管是做她的珠寶店還是基金會,都全身心的投入,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批孩子已經痊癒,這是以先心病為主的孩子。現在已經有幾個孩子被符合規定的家庭收養,看著那些孩子們高興地叫著“爸爸、媽媽”,程一笙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激動。
程一笙瞭解過,其實先心病現在已經有國家扶持的,只要你的家庭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