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也不是個辦法啊,如果讓一笙看到是不是誤會了?他趕緊招呼遠處的那位正跟警察說個利索不停的大嬸,“那位大嬸,能不能幫個忙?把她扶上警車?”
他說的是警車,而不是他的車,他可不敢讓她坐他的車。到時候他不是噁心的連車子都要換掉了?
那位大嬸叫他:“你不應該扶你的女人?”
這可是給了馮子衡機會,他馬上回叫道:“我只是她老闆,不太方便!”
警察做了筆錄,說道:“這樣吧,都上車,先去派出所再說!”
那位大嬸過來扶花月晰,要是一般人這個時候肯定會給她披件衣服吧,但是這位大嬸可是帶任務來的,她要是再給披衣服,不給她剩下的錢怎麼辦?於是她只能裝沒看見。
花月晰抱馮子衡抱得非常緊,以至於大嬸去扶她,她的手就是不鬆開。馮子衡運了氣,說道:“用點力!”
千萬別小看中年婦女,她們的力氣是極大的,帶孩子、操持家務、工作,簡直樣樣是能手,所以這位大嬸一手抓一隻胳膊,硬生生地把花月晰的手臂給扯了開來,然後對她說:“先上車、先上車!”
明明就是安慰的語氣,可是這麼一來,她門戶大開,前面沒人擋著了,那些記者們拍得更加興奮了。此時,有人尖叫一聲,“呀、流血了!”
眾人順著那人的手指看去,果真發現花月晰的大腿處,有殷紅的鮮血正在順著腿往下流。大嬸抬起頭說:“還是先送到醫院吧,千萬別出了事!”
於是眾人手忙腳亂,把人送去了醫院。
這事兒迅速成為最熱的早間新聞,上了頭條。由於花月晰在國際上也是比較有名的,所以此事快速傳播開來,恐怕以前花月晰的那些老相好們,也看到了。這不是壞了她的桃花運是什麼?
程一笙早晨剛醒來,看到的就是這麼勁爆的新聞,她差點把牛奶給噴出來。殷權清拍著她的背說:“慢點,都要當媽了,還這麼冒失?喝個牛奶都要嗆!”
程一笙邊咳嗽,邊指著電視,“咳、花……咳咳……”
殷權淡淡地瞥了電視一眼,很若無其事地說:“不就是花月晰?”
一點都不驚訝,她順平了胸口,緩和了咳嗽,然後瞪著他問:“你做的?”
“我沒那閒功夫!”殷權不屑地說。
程一笙又看向電視,想了想,然後說:“她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幹什麼?我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像她這樣不正經的女人,這種下場倒是適合她,不管是誰做的,都是為民除害,估計現在她倒貼都沒人肯接受她,還想搶別人的老公?多半是沒戲了!”
殷權很少說這麼多話,可見這事兒頗合他心意。
“會是誰呢?”程一笙歪頭苦想,表情很是糾結。
“這事兒也值得你去費腦子?太閒了?”殷權看她這小樣兒,忍不住去敲她的頭。
“我就是好奇嘛,誰跟花月晰這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去毀她?”程一笙冥思。
殷權嗤笑一聲坐在沙發上,雙臂搭在沙發背上,說道:“近期跟她有仇的,屈指可數,不是我,那還能跑得了另一個?”
“你是說……”程一笙驚訝地看著殷權,顯然她想到了殷權嘴裡說的那個人,她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說道:“也……太狠了!”
她也惹了汪欣,豈不是要小心一點?
不過她跟花月晰不同,汪欣一直沒有動她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有背景。花月晰沒背景,這也就成了汪欣狠收拾花月晰的理由了。
“最毒婦人心!”殷權給出了一條結論。
程一笙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問:“我說殷權同志,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把我當成了男人麼?”
殷權看向她,臉上忍笑,貌似十分認真地說:“孩子沒出生,你還不算是婦人!”
“啊?孩子出生了,我就成婦女了嗎?”程一笙對這個新身份極其接受不了,估計從未婚女一直轉變成婦女,哪個女人都不容易接受。
“怎麼?你還想當少女不成?”他的手落下,將她納入懷中,說道:“都給我生了孩子,乖乖的在我身邊,當我的小婦人!”
好吧,她承認“小婦人”三個字比婦女要容易接受一些,再加上他霸道的語氣,讓她把那難以接受的“婦女”二字給替代掉了,小女人一般地躺在了他的肩頭上。
這事兒是有多熱啊,程一笙跟著殷權到了公司,看新聞還圍繞著這件事在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