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你只要管好自己,別再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儘快結了婚,有個孩子,估計你奶奶就高興了!”
又提起這個,這可是莫習凜的死穴,他怎麼說自己的難言之隱?於是他只好站起身說:“我知道了,我先去忙!”然後便走了。
走歸走,可他覺得父親狀態不對,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到底是什麼呢?
緊接著就是過年了,春節晚會依舊是徐涵與方凝。誰也擰不過方凝,她堅持要上晚會。由於腳扭傷了,彩排的時候,她一直都是坐著輪椅上的臺,力保節目錄制的時候可以堅持下全場。
過年的前兩天,節目終於錄製完畢,雖然全場站下來,方凝的腳又重新腫了起來,但這一關算是過了,方凝還嘻嘻哈哈地傻笑著。
阮無城氣得直罵她傻!方凝也不在乎!
好容易能夠娶到方凝了,阮無城生怕事情再有變故,趕在年前頭一天,抱著方凝去民政局領了證,這下誰都不能反悔了。
方凝一下子成了已婚人士,還跟程一笙大呼小叫,為什麼她領證是坐輪椅去的,太不完美了!
程一笙很是淡定地對她說:“你知足吧,我們領證的時候不僅是大晚上,殷權臉還腫著,你好歹從照片上看不出區別!”
有了這話,方凝算是過了自己心裡那道檻。這大概就是人性,有比自己更慘的,自己心裡就滿意了。
一切事情都有個美好的結果,程一笙覺得這個年過得也應該很不錯,過完年她就快要生了,將來的日子,真是令人期待。
除夕夜,原本應該在殷宅過的。不過今年殷宗正主動打電話讓兩人在孃家過年,說是殷宅人太多,不利於程一笙呼吸到新鮮空氣。
聽到這個理由,程一笙捂著肚子笑了半天,她對殷權說,“爺爺越來越幽默了!明明就是怕殷家那群人再出什麼玄蛾子!”
殷權說道:“老爺子總算肯為你著想,很是不易!”
“有前車之鑑,再加上這次高詩音妹妹的事,我估計老爺子也擔心!”程一笙說到高詩音,不由想起來那檔子事,便問殷權,“對了,張煥最近怎麼樣?”
“他?”殷權嗤道:“那小子肯安分下來就怪了,不過他現在還顧忌著,畢竟張家老爺子盯得緊,他不敢怎麼著,外面照樣瞎玩,只是瞞著而已,比以前低調多了!”
“遲早有暴露的那天,看看高詩悅能不能容忍吧!”程一笙嘆氣。
“管她呢,自找的!”殷權攬著她的肩說:“明天就過年了!”他摸著程一笙的肚皮說:“糖糖、糖豆,爸爸給你們準備了新年禮物,等你們出來,找爸爸要啊!”
程一笙問他:“你準備什麼禮物了?我怎麼不知道?”
她只知道最近他買了不少的年貨,一批批的往她家裡搬,搞的媽媽給她打電話說讓殷權千萬別再買了,陽臺都堆不下了。可她還真沒見過,殷權什麼時候給孩子準備禮物了。
事實上他經常給孩子買東西,真不瞭解,被他稱之為禮物的,是什麼東西?什麼級別的?
殷權神秘地說:“這可不能告訴你,不然寶寶聽到,就沒新鮮感了!”
程一笙無語,望著天花板想了一下,然後說:“這樣,你寫在紙上,我不說,寶寶聽不見,總行了吧!”
“那也不行,你看了心裡肯定要想的,現在寶寶在你肚子裡,心靈與你是相通的,你想什麼他們都知道!”殷權說道。
“這是哪兒來的理論?我怎麼不知道?”程一笙問他。
“在一本書上看的!”殷權說。
“什麼書?”程一笙追問,壓根就不信他的話,肯定是瞎編的。
“忘了,反正是看到過,我看的書那麼多,連孕味都看了,怎麼記得住是哪一本?”殷權說的理直氣壯。
程一笙被說得啞口無言,強迫自己掐斷那要命的好奇心,這男人簡直太讓人無語了!
還好即將到來的新年讓程一笙轉移了不少的注意力,把殷權那件事拋到了腦後。
大年三十,殷權帶著程一笙回了丈母孃家,一進門林鬱文就說:“殷權,你讓人給搬那麼多東西幹什麼?光我跟你爸,得吃到什麼時候啊!陽臺都裝不下了,我給一笙的姑姑拿了些。”
提起姑姑,程一笙看向殷權問:“對了,彥廷在你那兒做得怎麼樣?”
殷權說道:“他表現不錯,現在已經正式轉為管理培訓生,正在輪崗!”
“哦?那太好了!”程一笙說道。
林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