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計,不那麼完美收場,不過只要無城送高詩悅回家,就有機會接觸,就有可能改變結果,這樣的結果,還是好的。
“好吧!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馬蘭說著看向兒子說:“你可得安安全全的把詩悅送回去!”
“放心吧,媽!”阮無城說。
方凝看向阮無城說道:“對了,我在你車上還有東西呢,一會兒我拿了!”
阮無城不記得她放了什麼,不過可能也是以前放的,他立刻說道:“好!”
方凝拿什麼東西啊,她就是為了拖住阮無城別走,等程一笙來了再說。
那邊房間裡,程一笙已經吩咐殷權安排司機,然後找輛車子,一會兒準備送高詩悅回家。她有潔癖,不會讓別的女人汙染自己的車子。當然她也要成全方凝的潔癖,不讓高詩悅汙染了阮無城的車子。
程一笙與殷權都是一類人,再冰清玉潔的女人,只要冠上小三的名號,都會覺得對方髒得不行。
那廂,方凝熱情地送走了阮信夫婦。
馬蘭坐在車裡皺著眉說:“我怎麼覺得那麼不對勁啊?”
阮信說:“你也別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呢?”
馬蘭看他說:“惡人都是我做了,你要是真的想接受方凝,那你就同意算了,明天就給他們辦婚禮!”
“我沒說接受,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太好!”阮信說。
“她嫁進我們家,讓人說三道四,就好了?”馬蘭惡聲惡氣地問。
阮信不吭聲了。
這邊高詩悅說:“我還沒這麼晚回過家呢!”
方凝心裡無限的鄙視,你就明說想讓阮無城送你不得了?再說你既然沒這麼晚回過家,那你晚上出來幹什麼?
阮無城沒接茬,只是問方凝:“大晚上的,程一笙找你幹什麼?她這個時候不應該睡覺嗎?”
方凝瞪他說:“她挺著個肚子,這時候不睡覺跑來找我,那肯定就是有急事兒了。”她往四周看看,然後說道:“奇怪,怎麼還不來?就在附近啊!”她嘆聲氣說:“這麼晚了,我一個人等好害怕!”她又看向高詩悅說:“詩悅,能不能等一笙來了,再讓無城送你回去?”
高詩悅還沒說話,阮無城就開口了,一把攬過她的肩說:“當然,我怎麼能讓你大晚上的一個人等!”
高詩悅心裡翻翻白眼,她還能說什麼?不答應也沒人會同意她的,於是只能沒回應,站在一邊。
方凝順勢伸出手抱住了阮無城的腰,抬起頭看他。
靠,這樣的誘惑,阮無城能受得了嗎?這不就是給他吻的?於是他低下頭,控制不住地就吻了上去。
方凝出乎他的意料,沒有拒絕,任由他吻著。他心花怒放,把這個淺薄於表面的吻,加深成了纏綿熱吻。激動啊激動,要知道平時方凝都不給他碰的,吻一下她就要說教半天,揪出上回他差點把她給辦了的事,說個沒完,讓他鬱悶錯了。
一失足就成千百恨了麼?
今天是個突破啊,他得好好把握。
從後門出來的程一笙與殷權已經坐著車繞了過來,程一笙看前面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不由就笑了,對鍾石說:“先路邊停下,讓他們吻完再說!”
她還看到高詩悅站在兩人不遠處,已經氣得把頭扭向了別處。雖然看不清表情,程一笙猜測,那臉上的表情,絕不像吃飯時候那般完美。
這個吻,勾起了阮無城所有的熱情,似乎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沸騰了起來。他喘著氣說:“方凝,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送她回去?是他忍不了又想把她撲倒了吧!
方凝嬌笑著說:“不行,你還得送詩悅呢!”
阮無城旁若無人地說:“讓她自己打車回去!”
這話說的,好似人家沒站在他身邊,要多沒禮貌有多沒禮貌。那女人幹他屁事,他只不過是看母親跟方凝好不容易往好的方面發展,不想在這時候惹母親不高興而已。母親喜歡這個女人,不代表他喜歡啊,什麼乾妹妹?狗屁!
高詩悅氣得臉都綠了,她也不說話,裝沒聽見,看你真的敢讓我自己打車回去?她長這麼大,還真沒打過車!
“那可不行,我都答應伯母了,讓人打車回去,虧你說得出來,萬一有什麼事,我怎麼跟伯母交待啊!”方凝嗔道。
“現在是法制社會,能有什麼事啊!”阮無城很不當回事兒地說。
這話你剛才怎麼不說?現在反倒說出來了,不是精蟲上腦是什麼?就你這德性,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