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既討了她朋友的喜,又討了自己的喜,是個細心的姑娘!
張老師笑著說:“一笙啊,有段時間沒見,都當媽媽了,恭喜恭喜!”
程一笙笑道:“當時想通知您的,不過從您助手那裡得知您在研究課題,所以就沒敢打擾您!”
莫老太太笑著說:“你說一笙是個細心周到的人,今天一見,果真不假!”說罷,她看向程一笙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大孫子,莫習風,習凜的堂哥!”
程一笙這才注意到莫老太太身後站著的又高又大的男人,開始她以為是保鏢,所以沒仔細看,原來是莫習凜的堂哥。她立刻伸出手說:“莫先生,你好!”
莫習風實在不願意與這個女人握手,怎麼說呢,這個女人真是他想不屑卻又無法忽視,現在她站在這兒笑吟吟的,明明就是提醒著自己,是她的手下敗將。
程一笙的手放在那裡,他沒伸手,如果是一般的人,大概會覺得尷尬,不過程一笙見慣了多種場合,她莞爾一笑,將手一抬,問道:“不知是我哪裡得罪過莫先生?”
她其實心裡明白,莫習風恨自己什麼。所以她這一笑,也有著洞悉一切的大將之風,可以說看似她落了下風,實則佔了上風。
莫習風只覺得被羞辱了!那女人臉上閃爍的表情,分明就是嘲笑,嘲笑他只是她的一個手下敗將。
更令他可氣的是,奶奶竟然爽朗地笑著說:“你沒有得罪他,他只是因為屢次敗給你,臉上無光罷了!”
說的這麼直白,莫習風簡直就是無地自容了,一張臉黑得似鍋底。
程一笙可絕對不是真的大度的女人,某些事情上,她心眼小得很。現在報復的機會來了,她當然不能錯過,她謙虛地說:“您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個外行人,隨便出幾個主意罷了。那時正好是懷孕,閒得無聊,所以有興趣說了幾句。”
她說的,很是輕描淡寫,越是這樣,就讓莫習風難堪一分。莫習風真是想奪門而出,然而他不能放任奶奶不管,難道他出去了,守在門口等著她們吃飯?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和這個女人第一次見面,可他就是能夠想象到這個女人會露出一種哂笑的表情,那時候,恐怕更加難堪。
於是,他只能忍了。
張老師也忍不住笑,程一笙總喜歡使些小聰明,這些小聰明並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只能讓人覺得她很有意思。
四個人落了座,程一笙提前已經看好一菜色,一一問兩位老人哪道菜有沒有禁忌,哪道菜具體是怎麼做的,喜不喜歡吃,可以說這個舉動更加贏得了兩位老人的喜愛。這證明為了這頓飯,程一笙提前做了功課的。
程一笙將選單遞給服務生,然後對他說道:“剩下的菜,由莫先生來點!”她禮貌地看向莫習風說道:“由於這次不知道莫先生要來,所以沒有提前打聽莫先生的口味,你不要客氣,喜歡吃什麼,就自己點吧!”
程一笙這種不記仇識大體的風度,又一次令兩位老人折服,莫老太太覺得,這女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歡,也難怪習凜會對她那麼上心。
莫習風此刻有一種恨不得程一笙不要這樣大度,她一直小心眼多好?現在她這麼大度,倒顯得自己很小心眼了。一個大男人跟女人小心眼,想想他都覺得丟人。
莫習風這次沒有不給程一笙面子,接過了菜點,隨意地點了兩個菜,什麼喜不喜歡吃的,只是隨便看到,就點了。
他剛點完第二道,程一笙就笑眯眯地說:“莫先生,剛才那道菜我們已經點過了,看來您剛才在想生意的事,沒注意聽,還請您點另外一道吧!”
莫習風剛剛遞出去的選單,停滯到半空中,他氣結了一下,然後不得不把這該死的選單又拿回來,沉聲道:“的確,剛才沒注意聽,在想生意上的事!”
程一笙笑道:“看來莫氏廣場要有新動作了,我可得提醒殷權小心了!”
什麼新動作?他剛才就是不想聽她點菜,聽她聲音嫌煩,怎麼就跟莫氏廣場有關?事實上莫氏廣場讓他非常的頭疼。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尊晟總是打價格戰,好意思嗎?”
程一笙抬抬眉,不以為意地說:“價格戰是商場上最常見有效的辦法,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其實我們的想法很簡單,殷權不指著尊晟賺錢,完全是為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所以讓百姓們得到最大的實惠!”
這話說得真夠高風亮節的,雖然沒多少人相信,但是人家程一笙說的認認真真誠誠懇懇,讓莫習風咬碎牙往肚裡吞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