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付小人還真是不在行,他也不能當場把人扔客廳裡,為了他的前途,他還是擔心安父安母去鬧出什麼事。
結果只能是讓安初語牽著鼻子走,一路給牽到了她的房間。
他將氣撒在安初語身上,很不溫柔地把人給扔到了床上。結果沒想到安初語喝醉了人反應還挺快,抱著他的腰硬生生地把他也給拖到了床上。並且他是壓在她的身子上面。
安母也是眼急手快,把門體貼的關上,人消失了!
這是嫁不出閨女了嗎?怎麼都有一種騙婚的感覺。
薛岐淵氣的臉都綠了,身下的女人,他只有想躲避生不出一絲**。沒有男人喜歡被脅迫,即使結了婚,他也不會碰她一下。
現在也沒人看著,他更加粗暴,將她的手拽開,她怕他拽,所以手相握得很緊,結果讓他大力這麼一拽,指甲斷了一個,疼的她直哼哼。
薛岐淵大步往外走,出了門,安父一看他要走的樣子,趕緊就攔住了他,說道:“你看我們歲數都大了,弄不動她,你幫我把她照顧睡了行嗎?”
安母也跟著說:“是啊是啊,你看跟你出去一趟喝多了……”
後面的話沒說,不過意思很明顯,你把我閨女帶出去喝多了,你就得負責,你就得管!
薛岐淵臉上的厭惡已經再也掩飾不住,他良好的教養很少讓自己無禮,當然對程一笙那個女人,他認為她已經是他的了,所以除外。不過現在,他真是噁心到了極點!
“就是的,反正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也別想太多。那個,你要是不管,我們只能上外面找人把閨女送到醫院了,喝這麼多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安父挺直了腰說道。
找人?找誰?這個時間,外面待著的,恐怕只有盯著他們的記者了。安父分明就是威脅!
薛岐淵沉吟了一下,二話沒說轉身進了安初語的房間,但是他並沒有關房間的門!
不是他甘願受威脅,而是現在他的事剛剛有淡去的跡象,他可不想安家再鬧起來,沒完沒了的,那他真要被停職了!
他坐到安初語書桌前的椅子上,冷眼盯著書桌的某一點。
安初語本來在酒店裡覺得自己沒喝多,但是出來後風一吹,腦子就有點懵,現在折騰半天,躺在床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
不過她還記得自己的目的,努力地扯著自己的衣服,只可惜手剛剛扯到領口,沒什麼力氣,就無力地垂了下來。她又不甘心,只好叫道:“岐淵、岐淵!我難受,我熱!”
要是有把刀,薛岐淵恨不得能殺了她!
偏偏外面安母還說了一句,“她的衣服在抽屜裡!”
怎麼?還讓他給她換衣服不成?他想著把她的衣服拿出來扔到她頭上就走,要是安家人再沒完沒了,他就說難聽話,一個女孩怎麼能如此不自重?
他拉開書桌的抽屜,裡面放著筆本之類的文具,根本就沒有衣服。安母說的是鬥櫃的抽屜,不是書桌的抽屜。
他還沒反應過來,實在是被氣壞了,氣得昏了頭,在抽屜裡還翻了一翻。下面的一個花本子被他無意翻開,本來他不想看她的東西,但是這上面有他的名字,一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把本拿了出來。
這是安初語的日記本,剛才那頁已經找不到,他只好從頭找起。
這本日記是從她進電視臺開始記的,前面只是寫模仿程一笙得到的效果。後面她又寫了自己對薛岐淵的看法以及她的**,包括她設計徐涵勾引殷權等等一切事情,薛岐淵越看越震驚、越看越迫不及待地想往下看去。
安初語沒能撐住那濃濃的酒後睡意,睡著了。不再叫喚。
安父安母聽到屋裡沒動靜也不敢進來,生怕打擾了女兒的好事。
當他看到安初語設計自己與徐涵的那次事之後,震怒極了,原來是她!那一次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還讓顧念文捉住了把柄。他驀然抬頭盯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安初語,強忍住想要殺掉她的衝動,看了前半段,他認為自己從來都不瞭解這個女人。她只是剛出校門,就有如此深的心機,真是讓人不可小看。
他知道機會難得,所以暫時沒跟她計較,強迫自己接著往下看去。
他了解了安初語陰暗的內心,以及她對自己的渴望,還有她想要取代程一笙的地位以及做出的努力。看完之後,他覺得床上的女人,簡直可怕極了,他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震動,如果說剛才他還衝動想要立刻解決這個女人,那現在他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