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可以不答應是不是?”
程一笙這番話說的,讓高詩音都接不上來話,真是怪就怪自己妹妹不爭氣,當初不聽自己的話。
程一笙還沒說完,她一次不給高詩音說出心理陰影,她就不罷休,免得這位大嫂有事兒沒事兒的來找她。
“大嫂,詩悅這樣的想法可要不得,就是普通女人都不能有當人小三的想法,這名門千金就更不行了。那件事我沒往外傳,要是傳出去,誰家還敢和你們高家結親?好歹現在是張煥對不起詩悅,要是真知道詩悅想當小三,那就是詩悅的作風問題了。”
程一笙換了口氣,繼續說道:“還有啊!關鍵是當小三的想法最可怕,她今天想著當別人的小三,明天就有可能想打身邊人的主意!大嫂,咱們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女人,最恨的就是小三,最恨的也是這樣的人。您想想,要是大哥身邊有個這樣的女人,比您年輕貌美,是不是太可怕?”
不知怎的,高詩音馬上想到了昨晚妹妹說的醉話,臉上不由微微變色,這妹妹說的,不是真的吧!都說酒後吐真言,要是真的呢?極有可能是真的呢?
程一笙看她不斷變幻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話說到了點子上,便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下去。有些話說太白反而遭疑,現在這樣剛好,只要投下懷疑的種子,根本不需要什麼條件,就能生根發芽瘋長起來。
殷宗正說道:“好了,事情都搞清楚了。第一是你妹妹不該不顧道德想要破壞別人的感情。第二,當初一笙牽個線,你既然知道張煥是什麼人,你沒能阻止,怪不得別人。第三,你妹妹自己願意跟張煥在一起,她是成年人,自己的決定怪不得別人!”
老爺子這是把程一笙的話總結了一下。
說完這些話,他站起身說道:“行了,現在誤會都已經解開了,你孃家的事,就不要總往婆家這邊說。一笙可不像你,天天在家待著無所事事,她忙的很。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找一笙鬧!”
很明顯,殷宗正這是責怪高詩音,她聽了臉上十分難堪,尤其是那句她在家無所事事的話。
殷宗正看向程一笙說:“好了,一笙,你忙吧!我們先走了!”然後又瞥了一眼高詩音,說道:“走吧!”
這一聲淡淡的,帶著不悅與冷漠,顯然這事兒,高詩音不但沒達到目的,反而惹惱了老爺子。
此時程一笙禮貌的聲音也傳來了,“爺爺、大嫂,請慢走!”
高詩音沒吭聲,出了門趕緊彌補,說道:“爺爺,我真是糊塗了,沒想明白,這回對不住一笙了,下次一定彌補她。對了,若若還說想您了,等她休息,我帶她來看您,她老叫喚不要去幼兒園,要來找您玩!”
豪門中,孩子絕對是攀附關係的一種利器。真正有本事的人,從來不會利用孩子討好誰。但是沒本事的人,總喜歡用孩子來說事兒,比如高詩音。
果真,一聽到孫女,殷宗正臉上露出了笑容,笑呵呵地說:“哦?小丫頭上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還不喜歡去?”
高詩音一見有效,心裡略略鬆了口氣,說道:“幼兒園哪裡像家裡那麼自在,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你再不願意,也不能不做,她當然不樂意了!”
“那是那是!回頭你帶她過來,太爺爺好好補償補償她!”殷宗正笑著說。
“好的,爺爺!”高詩音心裡算是完全放心了,這回沒整到程一笙,差點把自己折騰進去!
剛剛送走老爺子,小楊就進來說:“一笙姐,許紹清到了!”
“好,我馬上過去!”程一笙看眼時間,恐怕今天能工作的時間,很少了。
程一笙把許紹清叫過來當然是為了說一下高詩悅的事,她對待朋友一向都是坦誠的,所以這種事既然是她連累了對方,她一定不會瞞著不說。
許紹清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清瘦的身體,更顯寂寥。純黑的衣服,並沒給他的面容染上邪惡,反而更加清澈,沒有一絲浮華!
他見程一笙進來,站了起來,叫道:“程姐!”
程一笙走進去坐到椅子上,看了看他,然後問:“不開心?是因為昨晚的事,還是在簡氏裡做,不開心?”
許紹清苦苦一笑,說道:“我喜歡音樂,我當初的想法是賺錢,幫家裡分擔一些。可是我沒想到,當歌手的應酬是那麼多,除了昨晚那樣的,還有各種各樣的飯局,不能推託,我很不喜歡這樣,其實我就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做音樂。不過我也知道,想賺錢,就要付出,這是代價,沒什麼可怪的!”
程一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