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手下不留情了,非得讓他見了我就怕不可!”程一笙摩拳擦掌,興致勃勃地說。
第二天,eric沒有出現,肯定是疼的在酒店養傷呢。
程一笙下午開始錄製白斐藍的那期節目。要趕在徐涵的節目之前把兩期節目都錄了,所以白斐藍錄完,第二天就是陸淮寧的節目。
給白斐藍錄製的時候,陸淮寧也過來湊熱鬧看著。
來之前白斐藍已經被莫習凜警告過,所以見了程一笙就熱情地打招呼,“程主播,你好!”
上次白斐藍對她熱情,她就研究過,這白斐藍難道真是更年期過去了?現在她想明白了,應該是莫習凜的作用。她就好奇,莫習凜有什麼絕招能讓白斐藍這麼聽他的?
人家對她有禮,她自然也要禮貌地對待人家,於是她笑著說:“白先生,您好!”
白斐藍看到程一笙笑,就不免想到她問自己更年期的事兒,越想就越覺得程一笙這笑裡面,含有太多內容。
程一笙也夠冤的,她真沒別的意思。
反正白斐藍彆扭起來了,完全是自己為難自己。
很快,節目開始了,程一笙笑著說:“要說目前最最神秘的人,大家肯定都知道,那就是剛剛獲得白家繼承權的白斐藍先生,今天我們就請到了白先生,讓我們一起揭開他神秘的面紗吧!”
白斐藍感覺到一陣惡寒,還神秘的面紗,他是女人嗎?他想起那天節目梗概,已經預想到今天的節目,可能自己會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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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被設計慘了
白斐藍硬著頭皮上了臺,程一笙坐姿優美,笑得大氣端莊。
不知道是不是白斐藍有了心理陰影,現在程一笙笑得再大氣,白斐藍也會覺得她心裡有鬼,不知在算計他什麼。
雖然之前簽了節目內容,可誰知道她會不會臨場刁難人?他知道,她在以往節目裡,是有這樣環節的。
程一笙笑著說:“那現在我們開始第一個問題,在這之前我先問一問,不知道斐藍你是不是知道我們節目裡的問題都不怎麼正經?”
白斐藍想了一下,貌似這個問題沒什麼危險性,但他還是保守地答了一句,“略有耳聞!”
“好,那我們就開始不正經的第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覺得自己最丟人的一件事是什麼?”
果真,第一個節目就不按常理出牌,白斐藍心想這程一笙大概是想讓自己說被吊銷執照之事,他就是不說,他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最丟人的事啊!那就是我在約會物件面前喊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吧!”
怎麼樣?這算是勁爆吧,他隨便扯的,他才不是莫習凜,喜歡隨便找女人。
程一笙聽了眼前一亮,跟著問:“哦?那對方是什麼表情?”
白斐藍沒想到這事兒還有後續,只好又編,“對方當然很不高興啦!”
“她沒給你一個耳光嗎?”程一笙跟著問。
白斐藍開始想,這耳光是給還是不給?怎樣更合理?
他還沒說話,程一笙已經開口問他了:“怎麼?這還要想一想?難道時代很久遠了?你不要告訴我們,是你中學時期的時候吧!”
白斐藍來不及細想,便說道:“當然不是,她怎麼可能給我耳光?就是不高興!”
他還是保守一些,免得程一笙發掘出來更多的麻煩問題。
“哦?那她怎麼不高興了?她有沒有罵你?然後呢?你們的約會繼續下去了?”程一笙跟著問他。
“她沒罵我,約會自然繼續了!”白斐藍瞎扯。他已經對這個問題不厭其煩了,怎麼還不結束?
陸淮寧看向莫習凜說:“編吧,這真是找死的節奏!”
莫習凜搖頭說:“不說實話,等著倒黴吧!”
“看來那位女孩真的很喜歡你,後來不用說,你們肯定是分手了,我覺得可惜,那麼你以後有沒有再遇到過這樣對你的女孩?”程一笙一臉惋惜地問。
當然不能說有了,再說有,她又得挖一遍,麻煩不麻煩啊!於是他很果斷地說:“沒有!”
程一笙深情地說:“有時候錯過一個人,就是一生的錯過,你再也找不到另一個對你那麼好的人。在如此深情的女孩面前,當成了另一個人,相信她當時的心情,肯定難過極了。白先生這件事也讓我對你的印象有了顛覆性的改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斯文守節的人,沒想到……”
說到這裡,話音一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