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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不是有你呢?糖豆沒人管,我還是管糖豆吧!”程一笙說道。
殷權見她對糖糖如此不上心,眉就皺了起來,他想了想,找個理由說:“一笙,你別怪我偏心,我這樣也是有理由的!”
“哦?什麼理由?”程一笙斜眼睨他,瞧瞧他能說出什麼歪理來?
“糖豆是男孩,不能慣著。糖糖是女孩,得富養!”殷權把說爛了的這套理論又拎了出來。他為了育兒,也看了不少育兒方面的書。
程一笙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問:“哦,你的意思是說,不給糖豆做相簿,就是為了窮養他?”
殷權暫時沒回答,而是思索,他覺得自己要是承認了,一笙肯定會發脾氣的。
他沒承認,一笙也急眼了,她氣的指著殷權說:“糖豆才不到一歲,懂什麼?再說我也沒聽說過為了窮養孩子,不給孩子做相簿的!”
“不是不是,一笙,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還好剛才沒承認,不然現在慘了。殷權忙解釋道:“一笙,我就是覺得糖糖是女孩,要有爸爸的疼愛,糖豆呢,男孩自己闖去!”
前半句還是溫情款款,後半句就隨意了。
程一笙算是無奈了,大晚上的也不想吵架,反正殷權也就這樣,改是改不了的。她撫額說:“男孩更需要爸爸的陽剛啊!你記著糖豆也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別弄得像他不是你親生的一樣!”
“當然當然,我親自抱出來的嘛!”殷權忙附和著說。
他心想著老婆嫌他偏心了,看來他以後得在老婆面前對糖豆好些!
這一晚上,程一笙給糖豆挑了相簿,買了,就等著寄過來。她還給糖豆挑了可愛的單人照,明天讓人去洗出來。
她想起殷權就生氣,不由轉過頭說:“咱倆比試一下,看看誰做的相簿好怎麼樣?”
殷權來了興趣,很是自信地說:“你可比不過我!”
上次做相簿,就是他花心思多。
“切,你就說比不比吧!不敢是不是?”程一笙將他。
“誰說不敢?比就比!”殷權說道。
程一笙唇邊劃過得逞的笑,他就想了,你殷權能做小女孩喜歡的花邊邊?你再細心也是個大男人,我看你能弄成什麼樣?
第二天,薛岐淵看到程一笙一臉鬱悶地過來說殷權同意唱歌,他一點都不意外。他就知道殷權,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跟程一笙親近的場合,表達他對程一笙的感情。
程一笙回到辦公室,比程一笙更鬱悶的方凝跑來了,不高興地叫:“我說程一笙,薛臺那廝太過分了,居然直接給阮無城打電話,說讓他跟我參加元旦跨年晚會,怎麼都不通知我的?”
方凝可沒有程一笙那個分量,所以薛岐淵懶得跟方凝廢話,這女人太聒噪,他直接給阮無城打電話了。
程一笙笑,不過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幸災樂禍的。她說道:“你可以叫你家阮無城不去嘛!不要給他面子!”
方凝欲哭無淚地說:“關鍵就是他不但要去,還興致勃勃的樣子,真是氣死我了。老孃我五音不全啊!”
程一笙又不厚道地笑了,她以為就她慘,沒想到有比她更慘的,這麼一來,她剛才的沮喪也都沒了。她不由安慰方凝說道:“也不知道這些男人是怎麼想的,非得去唱什麼歌?難道他們都有想當歌星的念頭?”
“拉倒吧,還不是你家殷權天天要表示有多麼多麼愛你,弄得我家阮無城不甘落後,爭先的想表示!”方凝氣呼呼地說。
程一笙聽了這話,笑得更厲害,問她:“不是吧!”
“是,就是,阮無城跟我手舞足蹈的幻想在臺上的盛大場面,說足以pk當時殷權對你時候的場景。真是氣死我了,想他在臺上跟猴子似的我就覺得丟臉!”方凝伸手去撓程一笙,“都是你,你說怎麼辦吧?”
程一笙也想到阮無城跟猴子似的樣子,笑得已經彎了腰,上氣不接下氣,她一邊擋著方凝的手一邊笑著說:“哎喲,笑死我了,這可跟我沒關係,你找殷權算賬去吧,我絕不攔著!”
還找殷權算賬呢?只要想起殷權那冷臉,方凝就忍不住打寒戰,她還敢去找殷權嗎?
她鬱悶地說:“程一笙,你欺負我!”
程一笙笑夠了,坐到沙發上,喘著氣說:“你也別鬱悶了,我比你好不到哪兒去,殷權那廝也要上臺演唱去,還得拽上我!”
“啊?”方凝意外,隨即咬牙切齒地說:“我看這絕對是薛臺的陰謀,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