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岐淵怔了一下,沒想到是安初語的事,說實話他已經把安初語拋到腦後,成為最不想回憶的那個人,與她有關的事也是最不想回憶的事。現在來看,她生的孩子有問題,可能就是他為了看她日記,給她用乙醚用多所致。不過他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安初語懷了,現在她是自作自受。
方凝看氣氛不對,求助地看向程一笙。
程一笙也沒那麼不厚道,畢竟那段經歷對薛岐淵來講,慘烈了一些。人家的媽都為此折了進去,於是她開口打圓場說:“這也算是各得其所了,只是可憐了孩子,估計那孩子的父親更不會認他的。她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終究會得到法律的制裁,也算是為此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她的話,排解了薛岐淵心中的鬱悶,他點頭說道:“不錯,這才算是真正的結束,好了,吃飯吧!”
總算是雨過天晴,方凝迫不及待地轉言問:“薛臺啊,新年新氣象,今年臺裡形勢大好吧!”
薛岐淵抬眼看她,涼涼地說:“去年成績太好,今年任務提高,你拼命的想辦法拉贊助吧!”
“不是吧!”方凝垮下臉。
徐涵哀嚎,“也太貪心了!”
薛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