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無城先是很男人地把人都給趕了出去,一副老闆派頭,結果人都出去後,外面的人還覺得阮少可能會強硬一些,對妻子沒準還能動手呢。
沒想到,他們一出去,阮無城腿一軟就給跪到了地上,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老婆啊,算我求你了,我練習這麼久,就是想跟殷權一較上下的,你就圓了我這個心願吧!”
“你老跟人家殷權比什麼?人家比你強,這是事實,你有什麼不服氣的?”方凝很是不給自己老公面子,指著他說:“你給我起來,讓人看見以為我欺負你!”
“不,老婆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阮無城耍賴了,今天他就是磨,也得讓老婆給聽話了。
“那我走!”方凝說著,轉身就要走。
阮無城立刻去抱她的腿說:“老婆,你就讓我實現了願望吧!我想在實力上超越殷權,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只能在這方面贏他了!”
“人家殷權努力工作的時候,你正忙著四處找女人,現在你不如人家你怪誰?”方凝鄙視地問他。
“老婆,回頭你怎麼罵都行,咱們配合著先唱完了歌好不好?”阮無城反正就認準一點,老婆怎麼折騰他,他都不發脾氣,達到目的就好。
方凝被他給折騰的,真是無奈極了,最後只能妥協了。
程一笙當然比方凝要溫柔多了,她用的辦法也是以柔克鋼的辦法,她捧著譜子,無力地趴在桌上,故意啞聲說:“老公,我沒力氣了!”
她累了,總不能再逼著唱了吧!
果真,殷權臉色大變,立刻喊人:“劉志川,快!”
劉志川破門而入,後面還跟著一隊人。
“太太!潤喉水!”一杯水遞到面前,裡面也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
“太太!我給您捏肩!”一個人走過來,一邊說著,手已經放到了程一笙的肩上。
“太太,我給您捶腿!”一個人說著已經半跪在她身前,架起她的腿,挪過腳踏讓她搭上。
“太太,我給您按腳!”一個人蹲到她腳前,小心地除下她的高跟鞋!
“太太,我給您揉揉頭!”一個人站在側面,手放到了她的腦袋上。
“太太……”
一群人圍著她,把她圍了個嚴實。
程一笙只是唱首歌而已,用得著這麼又是按這兒又是捏那兒的?
程一笙還沒反應過來,這些人已經開始工作了,頓時,程一笙的叫聲就響了起來。
怎麼說呢?腳肯定是疼的,腿不疼,可肩肯定也是疼的,又有疼又有癢,各種感覺糅合到一起,真是難受極了。再說這疼也是程一笙難以忍受的。
殷權一看老婆成這樣兒了,當場就要發飆。
按腳的那個剛剛已經被劉志川說過了,所以知道該怎麼講,她立刻開口說道:“先生,太太的腳疼成這樣,那身體可不太好啊,平時也太累了,這是經脈不通的原因,我幫太太打通經脈,以後就不會這麼痛了!”
殷權一聽老婆身體不好,可是老婆沒有得過病啊!不過他想老婆這麼忙,哪裡不通也是有可能的,累的嘛!既然按一按能好的話,忍一忍身體好了也行呀。
於是殷權就忍了。
可是程一笙忍不了痛啊!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想把腳收回來,偏偏兩隻腿讓人按著捶啊捶的,想收都收不回來。
沒辦法,程一笙只好大叫道:“老公,我沒事了,我能練習唱歌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太可怕了!讓她痛成這樣,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唱歌呢,她也是的,沒事兒耍這個心眼乾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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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兩人的區別
殷權本著為程一笙身體負責的態度,根本就不聽她的,他一看那腳按得最疼,於是就問足療師:“你看太太的情況嚴重嗎?需不需要好好治療一下?”
程一笙是個對人寬厚溫和的人,向來不跟不惹她的人急眼,也向來尊重別人。可是這回,她真是給疼怕了,用一種要殺人的目光盯著足療師,彷彿在警告人家,你要是說一個“是”字。我就跟你沒完。可是她能怎麼跟人沒完?她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最後倒黴的大概就是殷權了。
足療師要哭了,她得怎麼說呀?從來不做足療的人,第一回做足療肯定都疼。現在太太用這種目光盯著她,她就是想說“是”也不敢說了,於是只好跟殷權說道:“太太的身體素質好,一按就沒事了,這只是起到保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