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事!”殷權說罷,不太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於是轉言問道:“不知道您現在住在哪兒?以後又有什麼打算?”
“我住酒店,以後的打算麼,還是先擊垮了殷氏再說!”白庭軒說道。
殷權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白庭軒問他:“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殷權撇了下唇角說:“就是那樣過來的!沒什麼特別!”
除了一笙,他懶得向任何人說自己的經歷!
白庭軒自然不信,如果只是普通的打拼,殷權身上,怎麼會有那麼重的戾氣?不過他已經有了打算,所以並沒有繼續追問殷權,他站起身說:“好了,我先回去,殷氏還有更多的內幕需要我去爆料,有事你給我電話!”
他說著,把電話給了殷權。
殷權也將自己現在的號碼給了外公。
白庭軒離開尊晟之後,直接就讓人開車去了程一笙所工作的電視臺,進去的方式,跟進尊晟的方式一樣。程一笙覺得對方來者不善,自然也是親自下樓將人迎了上去。
程一笙感受得到,大概因為她讓爺爺住她家,所以這位外公對自己很是不滿!
白庭軒冷眼打量一番這個外孫媳婦,模樣氣質倒是沒得挑,只不過……
想到這裡,他上來就刁難道:“哼,你趕殷宗正走了沒有?”
程一笙如實說道:“外公,當初爺爺住進來是殷權同意的,現在他是否要走,也得殷權同意了才行!”
“你就是這樣愛殷權的?把所有問題都丟到殷權身上?真是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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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笙的本事
這是什麼?挑釁嗎?程一笙可從來不懼怕這個,哪怕對面,坐著的是一位嚴肅的老人,還是殷權的外公,她同樣也不怕。
程一笙並沒有回應對方的質問,而是反問道:“外公,當初您的做法,就沒有考慮到殷權的感受嗎?您不是同樣把所有問題都丟到殷權身上?甚至您的做法,比我的更加惡劣不知多少倍!”
“你什麼意思?”本來就嚴肅的老人,此時板著的臉拉得更長,整個人顯得有些駭然!
他如此嚴厲的樣子,並沒有嚇住程一笙,她坐得極其端正,臉上的表情也同樣地嚴肅,顯然在進行一場非常正視的談話。她又一次反問:“您知道您走之後,殷權都經歷過什麼嗎?”
這種質問的語氣,讓白庭軒十分的不舒服,多長時間,都沒人如此質問過他,現在一個晚輩,還是個不算人物的人,竟然敢這樣跟他說話?但是他又想知道,她嘴裡說的,殷權都經歷了什麼?於是他暫時忍下了脾氣,打算聽完再跟她算賬。
於是,他搖了搖頭,唇角抿得更加靠下,簡直整個唇都要往下發展了。
程一笙說道:“殷權留在n市,並不是他捨不得殷氏,而是他要看看,他的爸爸會做到什麼地步,他也要監視著那兩個人。他一直將復仇放在心裡,他讓自己強大起來,他想開公司,他想創業,他自己在街頭髮過廣告,他一家家地去敲門攬生意,他忘了自己是殷家的孫子,他為了自己的將來而努力著,就是想讓自己強大起來。他甚至還去了國外……”
說到這裡,程一笙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得不中斷了下來。這些事情,對於殷權是坎,而對於程一笙又何嘗不是?每次提及,她就要為殷權心疼一次。
白庭軒已經為她剛才說的事震驚了,現在看她情緒難以抑制,他的拳也不由握緊了,想問她後面怎麼了?可是他又說不出口,他只能等著她繼續往下說去。
程一笙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控制住那種想哭的**,然後將後面的經歷說了出來。
白庭軒已經難掩他驚愕的表情,他瞪大了雙眼,原來殷權身上那股異於普通人的冷氣,是這樣得來的。
程一笙的心情完全平靜了下來,她看著他,認真地說:“如果,您認為這些經歷都是一個男人的歷練,那我無話可說。我想說的是,殷權的心理,經過那件事情,他已經有了嚴重的心理障礙,比如說他不合群,比如說他討厭女人,這些都是心理疾病,我能夠被他接受,這是一種幸運。不然的話,等待他的將是一生孤獨,這樣的結果,是您想看到的嗎?”
白庭軒忍不住問她:“他有沒有看過心理醫生?”
程一笙搖頭說:“最初我也不能確定殷權心理有問題,後來我也參閱過不少這部分的書籍,基本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