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鍾石將太太的手機從殷鐸手裡搶過,然後精心地用手絹擦拭了一番,再還給太太。
lee看的是目瞪口呆,等等,鍾石那手絹是哪裡來的?他怎麼從來不知道鍾石這個大男人,隨身攜帶手絹的?
鍾石那高大的身上,不僅隨身攜帶了必備武器,一些小東西也必不可少,比如說手絹還有紙巾,甚至連一些滴眼液啊之類的東西都有。鍾石不僅是個保鏢,還把自己定位成一個助理。
所以說鍾石能在程一笙身邊呆這麼長時間,除了程一笙的好相處外,鍾石的用心也是必不可少的。
程一笙看向殷鐸,目光泛冷,毫不留情面地說:“出了事情不知道去查證,不分清紅皂白地去砸場子。殷家人是世族,可不是黑社會。你當簡家是好得罪的嗎?另外,我再告訴你,許紹清是我跟殷權的弟弟,出了這樣的事,我們還沒找你老婆算帳,你倒好,先來找我們的麻煩!”
殷鐸原本對程一笙很不放在眼裡,但是上回殷權的確把他給打怕了,現在程一笙這女人張口閉口都是殷權,他心裡能不擔心?於是他態度很好地說:“三嫂,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回去收拾那娘們去!”
說話這叫一個粗俗,程一笙嫌惡地看了殷鐸一眼,聲音更冷,說道:“以後不要再找許紹清的麻煩,否則我跟殷權就要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是、是!我保證,肯定不再找他麻煩了!”殷鐸連連說道。
程一笙點點頭,看向鍾石說:“走吧!”
“是!太太!”鍾石看眼lee。
lee鬱悶地不得不聽話把殷鐸往後一拖,鍾石將車門關上,然後走到前面坐進去開車走了。
坐在程一笙旁邊的薛岐淵深有感觸,自己本來想出力幫忙的,沒想到一點忙都沒有幫上。他深深地意識到,程一笙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沒有背景的女人了。殷權讓程一笙更有自信,而她這種蛻變的成長,氣場的強大,更加適合站在國際的那個舞臺上,讓全世界都看到她那既溫柔又不失幹練的風範!
人都走乾淨了,殷鐸被扔在馬路上。這時候,他的一個小兵子才跑過來問:“殷少,您沒事吧!”
殷鐸向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一到關鍵時刻都跑個乾淨,爺要你們有什麼用?趕緊扶爺上車!”
渾身都疼,這是下了多大的狠手啊?不過還好這次沒像上回一樣要進醫院,只是純粹的打,但沒有受重傷的。甚至連骨折都沒有,殷權這回出手,那就是純粹的警告一下的了。
殷鐸讓人把他送回了家,這回也不用人扶了,直接就衝進門。
客廳裡的李美淑一看到兒子掛了彩,不由叫道:“殷鐸,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是被誰給打了?”
殷鐸不理自己媽媽的話,上來就問:“高詩悅那賤人呢?”
“在……屋裡,這是怎麼了?”李美淑心想,難道是高家乾的?昨晚殷鐸出去鬼混讓高家發現了?
她閃神的功夫,殷鐸便衝進了屋,揪住在床上躺著做面膜的高詩悅就是一頓爆打。
高詩悅尖叫著,“啊,你瘋了?快住手!”
“你個賤人,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害爺丟這麼大的人!”殷鐸把別人打他的拳腳,都施加到了高詩悅的身上。
李美淑嚇的在一旁攔他,“有話好好說,你打什麼人啊?”
雖然她不待見這個兒媳,但是高家畢竟給了那麼一大筆錢,萬一把人打壞了,高家那邊也不好交待啊!
“說什麼?這賤人在外面不要臉的找男人,還有什麼好說的?還跟我說是男人纏著他,讓我今天好生丟臉!”殷鐸一邊打著,一邊揪起高詩悅說:“走,上你們高家去,退貨!”
高詩悅早就被打傻了,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反抗?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捱過打呢,她被殷鐸拖著往外走,嘴裡哼哼地叫著。
李美淑聽出個大概,她也攔不了兒子,現在只能往死裡說這高詩悅不好了,於是她一邊在後面跟著,一邊給殷建昌打電話讓他趕緊去高家。
再說程一笙回到電視臺後,繼續開會,開完會聽說許紹清已經來了,正在演播廳彩排試音。這次的表演嘉賓們也都是用現場樂器演奏,所以都要提前來跟樂隊溝通的。
程一笙去演播廳找他,看到他正在臺上唱歌,便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看著。上次看他唱歌,還是他得冠軍的那場,不得不說現在的許紹清,比當初成熟了一些,唱功上也進步了不少,可以說是一個合格的歌手。
他在臺上那種憂鬱、那種深情已經登峰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