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只有女生是誰做的啊,男生也是的。只不過,女生是溫水,男生是涼水做的而已,本質相同,但生xìng不同罷了。一小時的早自習真是煎熬啊,齊飛腳踏一雙水鞋,輕輕一踩,水分溢位來,好爽啊。在教室這一神聖的地方,在情況特殊,也是可以讓剛剛被泡的腳丫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的但一向講文明,有禮貌的齊飛也絕不會打破先例的,不過,可是苦了愛腳了。活脫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啊。誰讓周圍有這麼女生呢。
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就要下課了,時間再久點,沒準就報銷了,齊飛再也受不了了。不禁問一句,他到底要幹嘛啊?
齊飛緩慢的站了起來,拖著沉重的腳步,向前推進。細心點的同學可能會發現,齊飛腳下拖著兩條分明的水印向門外延伸,誰也不會想到齊飛會去哪啊。
在路上,齊飛就開始猶豫了,宿舍樓門會不會沒開啊,這樣一來,豈不是無功而返啊。任憑腳步多麼沉重,但還是很快就到了宿舍樓下。
很好,宿舍樓門安靜的開著,大概是因為時間還早吧。後來齊飛才總結,原來自己住在,“夏無取涼,冬無採暖,白晝無值班老師”的三無宿舍,很顯然,這棟宿舍沒有營業執照啊。
齊飛躡手躡腳的走到四樓走廊盡頭,生怕會驚動可能在值班室的人。一陣連貫的動作,終於解放了。走進宿舍,齊飛再也不是教室裡那個齊飛了,好多也應該是多面人吧。
脫…脫…快脫鞋吧。瞬間,這躺著一隻,那豎著一隻。
很快,飽受摧殘的雙腳歡快的在水盆裡盡情呼吸,齊飛坐在床上打電話給媽媽訴盡衷腸。
“管嘛的啊,你?人家怎麼沒事啊?”齊飛媽媽在電話的另一端應該是在心疼的責備著他吧。
“以後注意點,別再笨手笨腳了哈。”
“恩恩。”小孩就是小孩啊。
齊飛臨走前的夜晚,夜已經很深了。齊飛,睡眼朦朧中,燈還亮著,還有一個忙碌的身影。“媽,都幾點了,怎麼還不休息啊?”
“媽,不困,看看你還有什麼沒帶的東西嗎?別管我了,你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去呢。”緊接著又是一陣忙碌,好像熄滅不久燈光,又亮了。很快,傳來一陣,暖暖的面香味。
娘倆好像說了一陣子,媽媽讓齊飛收拾完剛快回教室上課。
“這才多久啊,難道您不想孩子啊?”又貧開了這不。
“好了不說了,趕快回去哈,聽話,好了,就這樣吧。嘟…嘟…嘟…”這下不回去,也不行了。方才,齊飛在想通知書該是時候到家了吧,若是不來這,沒準快開學了,但齊飛當時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齊飛走進靜靜的教學樓,爬至三樓拐角去四樓,一個黑影於四樓走廊襲過,好險好險。不知是老章裝沒看見還是沒戴眼鏡啊。
報告
政治老師愣了一下,讓門外的人進來。
大家注視著這位昂著頭不帶一絲歉意的人邁著還算輕盈的步子,回到他的座位前坐下。
“大家再看一下課本,接著再做一下《政治經略》好吧?”這位陳老師和顏悅sè的講著每一個字。
齊飛熟練的拿出課本,諮詢了前位一下,埋頭看了起來,迎面而來的是陣陣書香。此時,陳老師邁著輕輕地步子,活躍在學生周圍,腳步是那樣的輕盈。
齊飛時而端詳著這位和藹的老師,有時目光不免和老師交匯。陳老師還以為自己的學生有什麼問題不理解,亟待解決,連忙過去。齊飛猝不及防,先是一慌,而後靈機一動,找來一題,這樣一場不必要的尷尬,就這樣避免了。
天空很快放晴。
齊飛呆呆的坐在那,暗歎自己剛才一系列從未有過的壯舉,不禁一陣傻笑。
習軍跑過來問齊飛:“你剛才剛嗎去了?老是不回來,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話還沒說完,眼睛早已不自覺地合成一條線了,就知道油嘴滑舌。這位老同學,高一他們兩就混在一起了,關係如何就不用多說了吧。
“我回宿舍了啊,趁著沒人的時候,各家各戶轉轉,看看有沒有,我能用的著東西什麼的?有的話就拿著先用著。”和習軍說話就是直接。
“那有沒有給我捎兩件啊。”兩人還你來我往上了。
“那哪能忘了你啊?回去拿給你哈。”
兩人忘情的在那傻笑著,忽然覺得這笑聲很是刺耳,刺耳的可怕。
教室瞬間靜靜的,夾雜著一絲烤煙味。
老章站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