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別出席,其實我也沒那個資格。我的股份只能享受分紅卻沒股權,出席董事會議也不合適。”
想要林蔚然輸小於韓唯依傷心,這種不等價的關係確定了金泰熙安慰的方式。
“他能贏?”
“說是能贏,但具體的情況我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和他算是大吵了一架,還想著等這些風波結束就離開新韓,只是現在卻又不想走了。”韓唯依說著,語速很快,也不沉重,只是多了幾分刻意,像是想表達自己並不在乎這些事。
按照他的說法,今天就是這場爭端的結局。
身為韓唯依,她好像沒辦法不在乎這些事。
“其實即便輸了他也算是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不經營只分紅也好,或者乾脆賣掉股份也罷,從一無所有奮鬥到今天這種地位,沒人能忽視他的能力。只可惜他和我見過的一些人很像,其實這些人葬送在大風大浪裡之前不是不能全身而退,而是他們覺得退一步,就等於丟掉了所有東西。”她用淡淡的口吻說著,像是在回顧這些年來的奮鬥往事。不是沒想過林蔚然此時已經利於不敗之地,有了錢,到哪裡不能東山再起?
但她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就像是林蔚然的一貫秉性。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要他不願意,沒人能在他手裡佔得便宜。所以如果他輸了,他必定會弄出一個魚死網破的結局。而這恰恰是韓唯依最不想看到的結局。
“喂!”
被人從患得患失中驚醒,說話的人自然是坐在她對面的金泰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