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時間準備。”林蔚然沒打算放過她。
姜敏京直起身,倉促的用針織衫遮住身體,卻沒敢當著林蔚然的面整理胸衣,他走進吧檯後隨便從架子上拿了瓶洋酒下來,取了杯子,便開始自斟自飲。
林蔚然注意到姜敏京的行動後便發起簡訊,阿莫奈的提議讓他動搖,折射出來的行動就是如此去對待姜敏京,可林蔚然並不打算跟這些和平主義者進行任何形式上的合作,他要踏上食物鏈頂端的位置,他不想娶一個別人看來很羨慕的妻子,然後讓自己今後的人生趨於這些和平主義者所謂的穩定。
一個人的成功,總會製造很多無辜,或不無辜的犧牲品。
確定了韓唯依手中黑材料的去處,林蔚然重新對姜敏京集中了注意力,一瓶洋酒此時已經沒了半瓶多,姜敏京一手威士忌,一手雪碧,辛辣的酒精入口後立刻被雪碧沖淡,擺明了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勢。
“等等,我還沒好。”注意到林蔚然出現在身前的姜敏京告誡著,聲音已經有些飄了,看林蔚然一成不變的神情她又迷糊著說:“再給我一點時間,十分鐘,之後你想怎麼樣怎麼樣。”
還知道十分鐘並沒有多長的姜敏京又倒了一杯,還沒來得及拿起就被林蔚然搶走,她錯愕的看著林蔚然,而林蔚然卻告訴她:“再那瓶紅的,兩種一起更快。”
姜敏京看了看林蔚然,又看了看身後的酒櫃,噢了一聲,翹起腳去拿那瓶在更高位置的紅酒,她個子雖然不矮,但苦於精神不濟,瓶子搖搖晃晃,似乎下一刻就會砸在她腦袋上,徹底弄壞林蔚然的興趣。
在姜敏京馬上就要把那鮮血淋漓的一幕變成現實前,林蔚然的出現化解了這個難題,姜敏京看著他拿下紅酒然後立刻去開的模樣,破天荒的問了句:“你就那麼想?”
林蔚然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海麗姐告訴我男人都是這種貨色,果然沒錯。”姜敏京重新坐上吧檯內的高腳椅,手肘杵在吧檯上扶著腦袋,看向林蔚然:“我其實挺喜歡你的。”
林蔚然又看她一眼,這次問話了:“為什麼?”
“救了我一次,又威脅我,在一個房間裡沒碰我,很多人都崇拜你,錢很多,有能力,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姜敏京停頓了下,垂下目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林蔚然輕鬆開啟紅酒,為姜敏京給自己倒滿的威士忌中加上了半杯:“這一杯喝下去應該差不多了。”
姜敏京看了看酒杯,又看向林蔚然,期盼的問:“你喜歡我嗎?”
林蔚然只是看著她。
姜敏京突然委屈的:“那天我真的很疼。”
林蔚然依舊無動於衷。
姜敏京注視著林蔚然,盯著他一成不變的表情,此時她混沌的頭腦無法理順任何事,卻讓她衝動的可以去做任何事。
她下了高腳椅抓住林蔚然的衣領:“為什麼是我?我就那麼好欺負嗎?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林蔚然握住姜敏京的手,把它們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他只是注視著她,卻仍然不發一言,直到姜敏京的眼神開始動搖,酒精帶來的勇氣開始鬆懈,她掙脫開林蔚然的手,忍著嗆鼻的酒精把林蔚然為她調製的‘準備’一口喝了個乾淨,然後她開始劇烈的咳嗽,劇烈到林蔚然都溫柔的為她拍著背。
她推開林蔚然,只是負氣對他說:“我準備好了。”
林蔚然看著她笑了,這回答一句:“我現在有點怕你吐到我嘴裡。”
姜敏京看著他的笑臉越來越氣,她強硬的把林蔚然推出吧檯,推著他倒在了沙發上。姜敏京坐上了林蔚然的膝蓋,撕扯一般脫掉了那件遮蔽著她身體的針織衫,胸衣的錯位讓她春光乍洩,可似乎變了個人的姜敏京此時卻完全不管這些,她跟林蔚然的腰帶較勁,用盡全力,好像那是跟她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她成功的解決了這個仇人,然後開始對付林蔚然的襯衫,從下到上幾乎是扯開了釦子,但她卻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對付領帶,越收越緊的領釦讓林蔚然開始有點窒息,他也被挑動了神經,單手便卸下了姜敏京的胸衣。
撕扯,親吻,被動和主動的轉換讓姜敏京第一次佔據了對林蔚然的主導地位,林蔚然似乎在享受這樣的變化,強迫的意味逐漸減少,更多的則是引導,大戰一觸即發,可姜敏京卻突然停下了動作,戛然而止的節奏讓林蔚然很不適應,但下一刻他卻發現姜敏京流出了眼淚。
抽泣聲代替了喘息聲,當林蔚然稍微平靜一些,面前女孩的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