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過什麼女人,包括她都是畢恭畢敬,但這個女人一出現,居然讓宮漠南抓住手腕,拉進房間,這個女人和宮漠南到底有著什麼不一樣的關係?安夢筱想到這裡心中的怒火更加不打一處來。
掏出手中的電話,撥通,安夢筱眼神中流露出陰狠的色彩,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而另一邊,面試處內,慕楚楚痛的齜牙咧嘴的,卻已經不願發出呻吟的聲音。
面前這個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的男人明顯就是故意無視她手腕上的傷,想在她傷口上撒鹽才抓住她右手拖她進房。
她不能想象面前這個男人還能做出什麼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情,畢竟在她傷口上撒鹽的事情,他宮漠南以前就做過不計其數次了,她又怎會沒有心理準備?只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間隔的時間長了,她一時沒那麼快找回當初的感覺。
“痛吧?既然痛為什麼不叫?”宮漠南抓著慕楚楚已經脫臼的右手腕依舊沒有鬆開,反而更加肆虐的揉弄,“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流露出這種倔強不屈服的神色,我就越想要用力蹂躪你,直到你跪地求饒。”
“既然你硬要折磨我,不願意放過我,我不可能再出賣自己僅剩的尊嚴屈服於你,我告訴你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屈服。”慕楚楚目光堅定,痛苦的表情中卻散發著萬丈堅強不息的強光。
宮漠南拳頭越收越緊,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在這十多個年頭裡,他每天都在對自己說他已經能夠冷漠對她,不再因為她的任何行為,言語而生氣。只要她有一天被他抓到,他就要狠狠地按照自己心中所恨,狠狠報復她。
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忽然發現他的心就好像是一個風箏,而慕楚楚的手中,緊握著連著他心的線,隨手便能牽動他的怒意,讓他想要爆發殺人的**?他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這麼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狀態?
宮漠南的怒火瞬間噌噌往上漲,躍升好幾個高,他有多討厭被欺騙,就有多討厭自己的這種失控。
“很好!既然你那麼想死……”宮漠南說到這裡頓了頓,冰冷的眸緊緊的撰著慕楚楚的心,“那我就偏偏要你苟延殘喘的活著。”
慕楚楚內心深處不知道是什麼碎了,一陣陣痠痛的感覺襲來,“我不會遂了你的願的!”說著直直撞向不遠處的桌腳去。
“慕楚楚!”宮漠南一把將慕楚楚的手腕拉住摔向一旁的沙發,額頭青筋暴起。顯然他憤怒了,而且是這十四年以來最失控的一次。
“你就有這麼討厭我?”宮漠南塵封了那十四年的期待,頃刻間化為虛無,他以為她沒了他就會活不下去,卻殊不知她沒了他卻活的這麼逍,讓他足足恨了十四年!
“是的,我就是這麼討厭你,從以前到現在你就是一個噩夢,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你馬上死掉!”慕楚楚嬌容扭曲在一起,眼神中滿滿的厭惡讓宮漠南幾乎想要殺人。
從歲起她就開始進入那個噩夢,從歲起她的右手腕便永遠打著石膏,從歲起她的世界再也沒有朋友,這一切都是拜面前這個惡魔所致,慕楚楚怎麼能不恨他,怨他!
宮漠南心中一顫,原來她一直就想要他死,所以那一次她才會那麼做,所以那天仇家的到來想必也是她刻意而為之的吧?很好,很好,宮漠南拳頭髮出骨頭摩擦咯吱作響的聲音。
“這是你近些年養父母的資料吧。”宮漠南將一本件夾丟到慕楚楚面前,唇角殘冷的笑容猶如嗜血的魔鬼。
慕楚楚剎那間意識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望向宮漠南,她的眼神滿裡是絕望!“你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你那麼恨我,為什麼還不讓我死?”
“死?你想得美!我怎麼可能讓你就這麼輕鬆的死了,我要把這十四年來你帶給我的痛苦一倍一千倍的加註到你身上,我要你痛不欲生!”宮漠南冷笑的將慕楚楚從沙發上拉起,摟入懷中,唇就這麼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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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每一個暮城的人,都知道曙光高階商業區是全城最繁華的地段,而這個商業區居然僅是一個年紀不過二十幾的年輕男獨自開發。其公司總部更是坐落在整個商業區中最為顯眼的地段,擁有猶如黃金打造一般的閃亮的金色外牆,外牆上甚至鑲嵌著兩個猶如鑽石般耀眼的大字…曙光,也有人說,上面本來就鑲滿鑽石。
慕楚楚右手臂上掛著一個超大帆布包包,左手腋下自然夾著一份個人簡介,站在大樓門前的人行道上,仰起頭眯著眼睛朝著金碧輝煌的大樓頂端上望。
這幢寫字樓她做夢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