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的處境:我們的簡經理帶了一男一女兩位保鏢抵到湯斯維爾,男保鏢是你,女保鏢就是克洛蘇。我們已經給女王安了一個新身份,別管你倆在房內打得多麼熱火朝天,對湯斯維爾本地居民方面,ai(澳大利亞安全情報局會出面解釋,你現在只需要給簡小姐提供一個解釋,這件事就算結束了。”王成回答:“我給她餵了藥,醒來後她會失去這段記憶……只是,房子問題無法解釋,我們那所住房全拆毀了。”
托爾回答:“那就全推到ai(澳大利亞安全情報局身上,反正他們要出面,你告訴簡小姐這事屬於高度機密,你不能向她透露詳情,而且你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因為ai部門禁止你打聽……順便說一句:昨天晚上,受襲擊的不只是克洛蘇,戲子昨天死了,閃電受了重傷,他也正在逃亡。
我們目前已確定是非洲行動出了紕漏,我們遭到了報復。為了進一步隱藏公司的力量,你必須留在原地,並讓簡小姐遮掩你與克洛蘇的存在。至於具體事宜,我在電話裡跟你說不清楚,聽說你們正在舉行公司年會,我現在正準備動身去機場,我將參加你們的年會,到時候我當面給你解釋。”
托爾的電話剛掛,李響的電話來了,他打的是簡潔送給王成的那個號碼。電話裡李響焦急地問:“怎麼回事?半夜時候,我聽到你那家方向打槍打炮的,我不放心,趕過,誰想半路上被人攔下了……我不怎麼懂英文,聽不懂jǐng察說的什麼,你來給他說。”
電話沉默了一會兒,轉到一個外國jǐng察手裡,那外國jǐng察也是滿頭霧水,含糊的在電話裡說:“我不知道,我們接到命令封鎖街道,究竟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告訴你的朋友不要亂闖,我們在封鎖街道……”
電話重新轉到了李響手中,王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喘了口氣,勸解說:“你還是回去,李哥,明兒早晨我跟你聯絡,我在告訴你具體情況。”
……
第二天清晨,簡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似乎換了睡覺地點。她現在躺在一張單人床上,所處房間並不大,抬眼望去,離床不遠就是兩扇門。一扇門旁邊是個落地式大衣櫃,衣櫃邊是玻璃門的“整體浴室”;另一扇門是間過道門,透過過道門可以望見窗玻璃,以及一張小辦公桌——從房間的佈置看,對面似乎是間小房。
簡潔很努力的回憶昨晚發生了什麼,她隱約覺得,昨天的事情很複雜,可是腦海裡居然找不見絲毫昨晚的記憶,她只模模糊糊的記得克洛蘇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而後自己昏沉沉的睡過去了,再以後……就是睜眼看見的場景。
簡潔酥軟地從床上爬起,感覺自己穿的還是昨晚睡覺時的衣服,兩腳落地的時候,地面似乎很軟,隨著她的腳步地面在震盪、在輕微搖晃。她扶著牆壁,穿過過道門來到房內,發覺房的窗戶是傾斜的,玻璃也彎曲成一定弧度……簡潔趴在窗戶邊向外張望——她看到的是海水。
原來自己在船上呀!
但自己為什麼會到了船上?
整個過程是怎麼發生的?
簡潔覺得自己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記憶在此彷彿缺失了一段。
重新回到臥室,簡潔推開了衣櫃邊的那扇門,這扇門外是船艙過道,前後左右共有四個房門,左右手部位的房門與簡潔的房門垂直,兩邊各有一個彎曲盤旋的舷梯。
簡潔遲鈍地順著舷梯走到樓梯口,樓梯踏板上墊著防滑橡膠,踩上去很舒適……等雙腳踏在樓梯上,簡潔才回憶起來:自己臥室的床鋪以及房的沙發,居然全是用真皮製作的,那種皮料很柔軟,摸起來像嬰兒的肌膚。
爬上旋梯口,簡潔小心地探出頭去,發覺這懸梯的出口在駕駛臺附近,只是駕駛艙空無一人,對面的儀表盤沒有一個亮燈,方向舵旁邊的鑰匙孔也是空著的。
小心翼翼的走上旋梯,進入駕駛艙內,簡潔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處遊艇碼頭,左右全是停泊的遊艇。自己遊艇所停泊的長堤並不是這裡的唯一,極目眺望,遠方前後還有無數道停泊堤,一直延伸到地平線盡處,稍稍數一數,這個遊艇碼頭停泊了不下兩三百艘遊艇。
再細看,簡潔發現自己所乘的遊艇,在這些遊艇當中並不是最大的,當然也不是最小的。從遊艇的奢華程度來說,自己這艘遊艇同樣屬於中不溜的,比如遊艇對面另一個並列的長堤方向,迎面停泊的一艘遊艇比自己的遊艇更高大,她此刻站在駕駛艙位置,只能看到對方高高翹起的船頭。
側耳傾聽,遊艇內很安靜,只聽到海浪聲輕輕拍打堤岸的動靜,而長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