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格稱得上是謹慎之極。
在桑柏水的心裡,對於對手的分析結果就是,沒有一定對付自己等人的把握,對方是不可能輕易現身的。而一旦現身,那就意味著對方肯定是有著什麼強硬的底牌或後手,能夠使勝利的天枰向著他們那一方大幅度傾斜。
剛才暗中的偷襲與現在近乎明火執仗的攻擊,對方心中肯定是已經有了全盤的考慮。並且這種考慮還是機極其不利於己方的。按照對方謹慎的佈局來看,既然是圈套,那就肯定不會是簡簡單單的圈套。
想要憑仗著這上千只震蜂消滅他們,或是讓他們的戰鬥力大幅度削弱,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啻於痴人說夢。但是這種襲擊,一個應付不好,肯定是會對他們形成一些相應的傷亡與削弱。這也是想要脫困必須付出的代價,是不可避免的。
難道說對方的打算,就是一步步的將他們的戰力利用種種手段和圈套來削減,最終達到全殲的目的?
桑柏水心裡有些抑鬱感。這種情勢在初始時便脫離了自己掌握的事情,究竟有多久沒有發生過了。血漬部的任務,向來是無往而不利的。如此刻這般被人不斷的戲弄一樣的溜圈,令他們感到束手束腳的,很長一段時間已經沒有過了。
咻!咻!咻!
桑柏水身上好像一個激蛋殼一樣的能量罩忽的一下,就如承受不住上千只震蜂的攻擊的一樣,高聳的破碎消失。而桑柏水暴露在空氣中的身影大幅度的做了幾個手勢,一馬當先的發動了攻擊。
桑柏水整個人霎時就如變成了一個人形蜘蛛,一根根瑩白sè,chéng人手指粗細的蛛絲從他的身周向著四面八方彈shè而出。極快的在四周結成了一張交錯,密不透風的網。
白sè好像絲繭一樣的巨網還在不斷的向著外圍擴張,只是在將血漬部的隊員和浮車籠罩在內後,擴張的趨勢突然間便緩慢了下來。變得不那麼偏向於自保,而是侵略xìng十足。
一張張交錯的大網從絲繭的縫隙中噴吐而出,就和捕魚時撒開的大網一樣,籠罩向四周高速飛掠著的震蜂群。其稠密的程度,幾乎是網與網相交疊。眾多震蜂一時間紛紛落網。哪怕是僅僅一個擦邊,那帶著黏液的瑩白蛛絲都如擁有生命一樣,飛快的分出一縷縷絲線,不等那隻倒黴的震蜂振翅逃脫,便將之給纏裹的結結實實,好像一個蠶繭一樣。
不到幾息的時間裡,桑柏水他們身處的地域,地上登時多了一個個半人高大的白sè蠶繭。
厚厚的蛛絲之下,桑柏水的面sè有些慘白無血,雖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處理了震蜂帶來的要挾,但是相應的,他在攻擊時也被震蜂的音波攻擊給弄得體內翻江倒海,各個臟腑一陣劇烈的疼痛。剛才的攻擊也消耗巨大。
絲繭雖然龐大而繁密,但是內部的空間卻是並不顯得擁堵的。秦山遠等血漬部的隊員見得一個厚厚的絲繭將他們包裹在裡面,當即鬆掉了自身的能量罩。對於自家副隊長的絲繭防護力,無論是和桑柏水同為副隊長的秦山遠,還是其血漬部麾下的隊員,都表現的十分信任。有這層絲繭在,對方的攻擊想要穿透進來,並不容易。
“我們下一步怎麼做?”秦山遠看到面sè有些慘白的桑柏水,眼中有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在敵我雙方的實力底牌不明的情況下,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儘量的拖延。”桑柏水雖然有些喘氣,但是回答的語氣卻是冷靜沉穩非常,連同眼神和神sè,也和語氣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崎嶇。
“你是想等待隊長他們的支援嗎?”秦山遠眨了一下眼睛,很快便摸清了桑柏水話語中所想要表達出的含義。當即出口確認道。
“是。這是在敵人沒有顯露實力之前,最為穩妥的方法。”桑柏水肯定的朝著秦山遠點頭回道。
“若是對方就此逃跑的話……”秦山遠心中有些不甘心。這一天的時間裡,他們以至連對手的容貌都沒有看到,就先後喪失了十多名人員,並在短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的遭遭到對方的襲擊。至此對於對方,他們還未曾給予一次強有力的反擊。眼下這種狀況,若是進行拖延的話,無疑將會是示敵以弱。自保多而進攻少。這是秦山遠心裡感到不暢快的原因。
“對方辛辛苦苦的佈下了這麼一個局,不會就這麼輕易收手的。一來是他們的襲擊並未起到決定xìng的收穫。他們苦心孤詣的創造出這麼一個局,最想要做到的,無非就是儘量削減我們的人手。想要削減我們的人手,無論是突襲,還是繼續分化,進而蠶食,這都不失為一種方法。對人數和我們相比處於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