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壽王可真不是個東西!”侍女有些憤憤不平。
“唉……”
平洋的眉緊緊的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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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忽聞噩耗,家中一個長輩去世,葉子去外地奔喪了,今天剛回來。
這文從開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事兒特別多,葉子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你們了。唉,乃們罵吧。葉子悉數接受,斷更斷的葉子都對自己失望了。
幸好,快完結了。
新文,如果沒有十萬存稿,堅決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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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是夜,皓月當空,星辰閃爍。。。
壽王府,僕從上百,來來往往的穿梭在園林中。壽王是當今聖上三弟,最喜在府中舉辦宴會。此時,酒肉飄香,歌舞昇平,往來者無一不是錦衣華服。
大殿中,壽王拿著酒樽,懶懶的靠在身後美人的懷中,看著下面的歌舞,忽然覺得甚是無味。司馬雅走過來,在他身側坐下,笑著問:“怎麼了,三哥?看你像是心中不悅?”
壽王仰頭喝完了酒樽裡的酒,他身後的美人就用嘴含了一顆果子,送到他嘴裡。兩人纏著玩了一陣,美人兒嬌喘噓噓,壽王這才放開了她。手還是放在她的胸前。
“哼!還不是那個賤人?還真當自己是皇親貴胄了!”
司馬雅低著頭輕輕搖晃著酒樽,看著琥珀色的酒在杯中慢慢轉著,輕聲問道:“平洋?”
“可不就是她?”壽王恨恨的說道,手狠狠的捏了一把美人,惹得她痛呼失聲。在他不悅的目光投過來的時候,她又笑著,將嘴裡的果子送進他的嘴中。
“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賤人,居然也敢擺出一副皇親的嘴臉。有她在,簡直辱沒了我們。”司馬雅不屑的說道,仰頭喝光了酒樽裡的酒,身旁的美人立即給她滿上。
“正是。這女子烈性的很,昨日我去尋她,差些被她弄傷了!”
司馬雅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輕笑了一聲說道,“三哥,雖說你有些不濟,不如二哥,四哥他們那樣能打。但是,被一個小姑子所傷,是不是太過沒用了些?”
壽王的臉漲得緋紅,呼的站起身來,大聲的辯解道:“你懂什麼?她可是敢一人闖胡人大營的。”
司馬雅有些看不起他,“三哥不是我說你,胡人大營說闖就闖的?這裡隨便拉一個男子問問,他敢不敢隻身闖胡人大營?男子都不敢做的事兒,你你覺得她一個弱女子會去做嗎?她隨口謅的,你就信?我是不信的,無非是姑姑給她掙的一些面子罷了。”
壽王想想也是,他的手緊緊握成拳,恨恨的說道:“她居然敢騙我?不給她點厲害瞧瞧,當真是當我壽王好欺負?”
司馬雅說道:“三哥,姑姑將她看的比眼珠子還重要,你要如何給她好看?”
壽王苦惱的坐了下來,看著她說道:“好妹妹,你給三哥出出主意好不好?你總不願意看著你三哥被她這麼欺負吧?她欺我,就是欺咱們司馬皇族!我可是萬萬不答應的!”
司馬雅想了一下說道:“三哥想她怎麼樣?”
壽王冷哼了一聲道,“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哥那裡要不要稟報一聲?”
“若是被大哥知道,還能玩嗎?”壽王白了她一眼。
司馬雅笑了一聲,“也是。大哥是姑姑帶大的,感情向來比我們深厚。若是被他知道了,這事兒也就做不成了。”
與此同時,王府沐雪園。
天氣逐漸炎熱,王九郎沐浴過後,身上鬆鬆的穿了一件白色的絲綢中衣,腰側的帶子鬆鬆的繫著,露出了白皙的胸膛,精壯而結實的肌肉,讓他看起來並不像時下那些男子一樣有些女氣,反而濃濃的散發著男子氣概。
長長的發垂在身後,髮尾還在滴著水。
“主子,這是在窗前發現的。”童子呈上了一張越州紙,是卷著的。
王縉之緩緩開啟,看見上面的字,瞳仁一縮。他將紙重新卷好,問道:“可看見是什麼人放的嗎?”
童子搖了搖頭,“奴方才看見窗外有黑影閃過,跑出去的時候,就只看見這個東西在外面。”
王縉之擰著眉,對他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
“喏。”
他走到了外面,站在一株白玉蘭樹下,看著天上那一輪清冷的月亮。微涼的夜風吹動了他的發,他嘴角的清淺笑容已經隱去。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