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爹讓石越當眾吟詩的時候,她就知道阿爹的打算,是想要讓自己看看石越的才氣。
呵——‘
她輕笑了一聲,就方才石越做的那幾首詩,自己在孩提時就和大兄當做遊戲一般做了不下十首了。
才氣?
他石越恐怕是有,不過,與他上一世一起生活近十年的時間,鄭若還很是沒有看出來。剛才那幾首,恐怕還是人家幫著他做的吧?
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阿爹還當寶,非常執著的要將自己嫁給他。他到底哪裡好?
鄭若想來想去都想不通。
若真讓自己做主母,大戶人家是配不上,可是一般的小戶人家,不都比石越強嗎?阿爹為何執著於一個身份不明的石越呢?
她很奇怪。
阿爹的心思,讓自己頭痛。應該怎麼向他說明石越這個人是個心術不正的?
“女郎,倘若郎主一意孤行,那王九郎當如何?”柳絮鋪好床,回過身看著鄭若問道,雙眉鎖得緊緊的。
鄭若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柳絮,莫不是你看上了王九郎?”
柳絮的臉一紅,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女郎,柳絮不曾有過這樣的心思。奴只是想著,王九郎為女郎做的種種,無不是寵著女郎的。真要嫁過去,未必不能謀的一席之地。且,女郎的心都在他身上,奴想著,你們若是能成,豈不是美事一樁?奴即便有狗膽,也不敢對王九郎又痴心妄想……”
看柳絮著急的爭辯,鄭若忽然笑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你對王九郎有了那樣的心思也不奇怪。”
“女郎,奴沒有!”
“好了,沒有就沒有。”鄭若嗔怪道,上前親自扶她起來,“我就是那麼一說,喜歡王九郎的人海了去,你還當真了。”
“這世上的人,我可以誰也不信,還能不信你?”鄭若忽然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
柳絮心裡一暖,方才一點不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伺候鄭若躺下,她提起方才的事。
天,天一亮,鄭元義和鄭瑾瀟又出去了,說是聽聞又搬去南方,出去打聽打聽。鄭若下樓的時候,只有石越一人坐在吃早膳。見她下樓來,和以往一樣殷情的布起碗筷,只是做了一半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了手,看了柳絮一眼道:“還不快來伺候阿若?”倒是有幾分主人家的派頭。
柳絮瞪了他一眼,卻不好說什麼,恰在這時,平嫗端了鄭若的早膳進來。
鄭若吃了一口,便皺起了眉頭,小聲的嘟噥道:“沒有以前的好吃?”放下手中的箸,她看著石越,“今日的早膳不是你做的嗎?”
石越搖了搖頭,“先生說君子遠庖廚。”
鄭若眉微微一蹙,小聲道,“滿院子,除了你的手藝,我再也吃不下別的了。唉——”
石越聽了這話,心砰砰一跳,笑著說道,“左右先生不在,不如我去做了來,阿若嚐嚐?”
鄭若有些猶豫的問道,“可以嗎?”
“只要阿若喜歡,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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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兩個小時不算,還被領導留下來開會,十點才回來。本來昨晚可以碼今天的章節,看到人家的文,心中有些鬱悶,一時間又沒了心情。嗚呼哀哉——葉子何其懶惰哦——
抱歉個先!
謝謝。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南遷?'
清早,知了已經費力的嘶叫。'非常文學'。鄭若放下手中的碗,柳絮立即遞上了帕子淨手。
石越見自己做的東西,都被她吃完,臉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來。
鄭若左手中指無意識的敲著案几,看著對面跪坐的石越,臉帶微笑的說道,“我手中有些錢財,想將三江酒樓盤下,就是苦惱沒有好的廚子。你有這樣厲害的手藝,可不可以幫幫我?”
聽著她春風和煦一般的聲音,石越的心鼓得滿滿當當的,想了一下,問道,“阿若為何想要盤下酒樓?”
鄭若低下頭,白皙的臉上快速的飛上兩朵紅霞,有些不好的說道,“之前阿母給我留些錢財,我是想著,用這些個死物買酒樓,那些死錢就可變成活錢了。往後嫁妝也可豐厚些……”說道後面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幾乎不可聞。
聽說她是拿來做嫁妝的,石越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鄭若沒有抬頭,而是有些苦惱的說道,“可惜,最近幾個月都是大旱,也沒人肯留下來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