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御風步,熊惆成功避開了他們所有的暗器。
就在熊惆和那三人纏鬥的時候,唐思雨已經來到那兩個被暗器打中的客人旁邊,也顧不得他們渾身惡臭,從懷中取出兩枚丹藥,給那二人服了下去。然後,她竟然也戴上了一個鹿皮手套,將打中那二人的暗器取下,但卻沒有收藏起來,反而是隨手扔到了一邊。隨後,她又取出一個小瓷瓶,將一些白色粉末撒到那二人的傷口處。
那二人感覺到體內的疼痛減輕了不少,神智也清醒了許多,當下也顧不得向唐思雨道謝,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客棧。
經過了這一次的教訓,此生此世,他們再也不會胡亂看熱鬧了。
那三人的暗器已經打完,又有兩人已經負了傷,熊惆的劍法雖然不堪,可是對付他們,倒還是綽綽有餘。
熊惆本想擒住他們,逼他們取出解藥,來救那兩名客人,卻見到唐思雨竟然已經救下了那兩名客人。熊惆覺得有些奇怪,沒想到唐思雨一個又膽怯、又柔弱,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小姑娘,竟然會對如此歹毒的暗器有所瞭解。
那三人不是熊惆的對手,互相使了個眼色,朝著酒樓外面倉皇逃去。
可是,他們剛剛走到酒樓的門口,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竟然慢慢地又退回到酒樓裡面。
熊惆發現,此時此刻那三人的身體竟然在不斷地顫抖著,眼神之中也流露出濃濃的恐懼之色,似乎是看到了極為可怕的東西一般。
就在此時,那三人忽然仰面倒了下去,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熊惆頓時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快步走到那三人的身邊,探手去試那三人的鼻息,卻見那三人已然氣絕。
熊惆發現,此時此刻那三人的臉色已經變得烏黑,眼睛凸出,舌頭也伸了出來,樣子恐怖無比,猶如傳說中的吊死鬼一般。而在他們的咽喉處,還有一個很小很小的血點,若非仔細觀察,根本就發現不了。
熊惆雖然沒有過多的江湖經驗,但也能夠看得明白,那三人定然是中了毒。
可是,他們為什麼中了毒?熊惆根本就沒發現有什麼暗器打到了他們的身上。而且,下毒的又是什麼人?
熊惆轉過頭往酒樓外面看去,卻赫然見到在酒樓的大門口,正站著不少人,足足有十幾個之多,將酒樓的大門,死死地堵住了。
在這些人的最前方,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穿青色長袍,黑麵虯髯,眼神之中散發出陰鷙的光芒,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熊惆明白,那三人之所以感到如此恐懼,定然是因為看見了這個人;而在無聲無息之中用劇毒殺死了那三人的,勢必也是這個人。
熊惆的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卻能夠知道,他一定是一個極可怕、也極殘忍的人。
唐思雨此時也來到了酒樓的門口,可她一見到這個中年人,臉色頓時一片蒼白,身體一軟,險些栽倒在地,幸虧熊惆急忙扶住了她。
那中年人見到了唐思雨,臉上流露出一絲笑容。只不過,那笑容中帶有一絲陰狠,帶有一絲狡黠。見到了唐思雨,他的確很高興,可是他卻不會對唐思雨做出什麼好事。
那中年人邁步走進了酒樓,而他手下那十幾個人,還是死死地堵住了大門,看那意思,任憑誰想要離開酒樓,或者想要進入酒樓,就得從他們的屍體上踩過去。
酒樓中如今只剩下了三個人,熊惆、唐思雨,還有那個中年人。連酒樓的老闆都已經跑了,和性命比起來,這些家業又算得了什麼!
中年人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熊惆,隨即看著唐思雨,滿臉都是笑容,卻一言不發。
唐思雨死死地抓著熊惆的胳膊,熊惆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冷,也抖得越來越厲害。熊惆急忙抓住了唐思雨的小手,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別怕,有我在!”
唐思雨轉過頭看向熊惆,眼淚已然流了下來。如今大敵當前,自己今天是生是死都在兩說之中。可是聽到了熊惆的這句話,她就覺得心中好像忽然有了一道陽光,一下子就變得很溫暖、也很明亮,那對死亡的擔心與畏懼,竟然瞬間就減輕了不少。
唐思雨轉過頭看向熊惆,眼睛中依然掛著淚花,對熊惆說道:“熊大哥,這個人的武功很高,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忽然低下頭,臉色卻已通紅,雖然是很小聲地說話,卻好像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
她說道:“熊大哥,今天和思雨死在一起,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