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低頭一瞅,吳大疤的手正在張翠玲的裙子裡面遊走。
“吳大疤,你注意一點,別忒過分了。”張福根拽過張翠玲,跟她換了一下位置:“我跟你妹妹是不假,我們都是自願的。”
“你姐也是自願的啊,要不我摸她,她咋沒有啥子反抗的意思呢。”吳大疤夾了一口菜,同樣是小聲的說著:“福根,你要是讓我上了你姐,我保證你過幾天就到鄉里上班去。”
“不成,那可是我姐啊。”張福根斷然拒絕,張翠玲他還要留在自己的身邊享受呢,哪能讓吳大疤佔了這個便宜啊。“我跟你說啊,你不許再碰我小姐。”
“成,我不碰她就是了。”吳大疤笑笑,開始跟眾人喝酒。
飯幾乎是吃到了傍晚,大夥都興致勃勃的散去,張家的老兩口陪完了眾人就去了二叔家溜達。
張翠玲跟吳大疤都沒少喝酒,顯得有點東倒西歪,張福根留著心眼,就怕吳大疤對張翠玲下手,所以也就沒喝那麼多,依然清醒著。三個人在院子裡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突然有人跑回來說,陸海到村委會找張福根說是有急事。
張福根看倆人的那狀態,估計也就沒啥子事兒了,所以跟著來的人走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吳大疤是裝醉的,在他走了之後就對張翠玲下了手,此乃後話,單說張福根。
去了村委會後,陸海給他點上了一根菸,又關上了辦公室的門。“福根啊,今兒的事我可聽說了,你把人家剛選上來的婦女主任給趕走了。”
“咋?你還想幹這個角色啊?”張福根美美的瞅著洋菸:“你說找我啥子事兒吧。”
“我知道你本事大,想你幫幫我在村委會撈個一官半職的。你也知道,在村裡呆慣了,好歹弄個名頭也不忒磕磣啊。”陸海掏出來一個信封放在張福根的面前:“這點意思呢你就拿著沒盒煙抽。”
“這是啥玩意兒啊?”張福根拿起信封開啟一瞅,裡面裝的都是百元的大鈔,能有十來張呢:“這個,這個好說,我回頭幫你弄一下。”
“得,那我就指望你了。”陸海眉開眼笑:“要不晚上去我家吃飯?”
“不去了,剛吃完,對了,你們家陸小梅在家呢嗎?我一會兒還真就找她有點事兒。”張福根按著自己兜裡的潤滑劑,心說,這下你們能排上用場了。
“在家呢,在家呢,她不在家能上哪去啊。那你有事兒的話,一會兒就過去吧。”陸海現在是巴不得張福根往他們家裡跑呢,只要能進這個村委會比啥子都強,他知道張福根有人,早晚都得到鄉里去,不能一輩子窩在這個小窮山溝溝,到時候這個村長還是自己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恩,你先回吧。”張福根靠在椅子上,那感覺才叫一個爽呢,以前他看別人都是抬著頭看,現在別人看他都是抬著頭,一夜之間自己的牛氣哄哄了,想想都開心。還有想到能跟陸小梅玩那個後面進去的活兒,更了不得了,看著那些吳大疤的手下玩的那麼開心,一定是被夾的老爽了。
“村長,我找你有點事兒。”徐會計不愧是戴眼鏡的,進來之前都知道先敲兩下門。
“徐會計啊,進來說。”張福根往前挪了挪身子,雙手放在桌子上:“說吧,啥子事兒。”
徐會計也跟陸海似的,反手關上了門。
難道又是給老子送錢來的?張福根合計著。
“剛才在你們家喝多了點,現在還有點頭暈呢。”徐會計揉揉頭,坐在張福根的對面:“那啥,這不你剛上任,也沒時間單獨去你們家給你道喜,在這兒啊,我就先恭喜你一下了。”
“徐會計咋這麼客氣了,你都是老人了,也該歇歇了。”張福根的這話暗藏殺機,那意思是想把徐會計整回家。
“我不老,我才哪麼點小歲數啊。”徐會計沒有陸海那麼遮掩,從兜裡掏出了一沓子錢,有陸海的兩倍多:“這點錢呢,就算是我給你的禮錢。”
“這麼多啊?”張福根放在手裡數了一下,三千!我的媽呀,管賬的就是有錢,另外張福根也從中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那些個送小錢的都用信封裝著,給大錢的都明目張膽。“成,老徐啊,既然你身子骨這麼硬朗,那這個會計還得你幹啊,別人幹我還真信不著。”
“那成,那啥,村長,我先回了。”
“一起走吧,我也得回去了,不知道吳大疤喝成啥樣了呢。”
徐會計在第一個路口就拐了,張福根摸著兜裡的四千塊錢哼著小曲就回了家,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就哼不出來了,張翠玲亨的比他還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