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事兒啊。”張福根不記得那種事情的學名叫啥子,就知道反正是個女人就一個月來一回,怪麻煩的。
“還說呢,那天被你好頓扎之後,現在還有呢,你可把我害苦了。”陸小梅嬌嗔的捏了一把張福根的大傢伙:“你這東西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嘿嘿,一會兒我還要害你一回呢,這回我兩個眼都要進去。”張福根不甘示弱的把手扎進了陸小梅的衣服裡面,抓著她的兔子問:“你們女人是不是還有第三個眼啊。我也要扎進去。”
“你淨瞎琢磨,那裡是尿尿的,不能進去。”陸小梅低吟一聲:“恩~~~~這兩個眼你隨便弄,那個眼你不能搞。”
“為啥子啊?那不也是眼嗎?咋就不能進去了,我要試試。”張福根這也是突發奇想,在書上的,書上說女人的那裡有兩個眼,一個是尿尿的,一個是幹那事兒用的,以前他還以為女人尿尿跟幹那事用的是同一個眼呢,這下長了見識,而且書上還說了,尿尿的那個眼藥要比那個辦事兒用的眼細窄的多了,想著趕緊去一定很爽:“後面的都能,前面的為啥子不能呢。”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女人尿尿的那個地方是很窄的,你們男人咋都不會膨脹,而且那裡還不會分泌那種粘液,你們根本就不能進去,你要是真進去,估計就能弄死我。”陸小梅解釋的頭頭是道,比書上說的還詳細。
“這麼邪乎啊,那我還是不弄那兒了。”張福根抱著陸小梅鑽進了林子,走了一段,在一塊認為很茂密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們就在這幹吧。”
“成。”陸小梅哈著腰就解開了張福根的腰帶,往下一拽,就把張福根的褲子都拽到了腳下。
張福根拎著自己的傢伙抖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