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差一點,順帶還露出一節小指頭,至於哪一點,嫋嫋說,沒親切感。
為了這個認知,那天晚上她們在三里屯酒吧坐了一夜,歌舞昇平,煙霧繚繞。
女人扭著屁股比大街上的大媽跳秧歌還帶勁,男人就是色迷迷的直往人家穿的少的地方看,嫋嫋在酒吧玩的很瘋,喝的最多,也吐的最多,陳芹那天還是沒喝,無論多少男人過來獻殷勤,硬是滴酒不沾,自制的不行,因為她記得,她要把那個女人拖回去。
大概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她就經常做夢夢到家裡那套透出一股胭脂紅祥瑞氣的古居,每回醒來,睜眼半天,就再也無法入眠了。
或許這就叫做,獨在異鄉為異客。
入睡前,最後一秒想到,還是那套房子。
早上7點,當鬧鐘死皮賴臉的響了第N聲後,才把某芹從夢裡叫醒。
翻了個身,又死賴了幾秒,陳芹這才一骨碌坐了起來。
揉揉惺忪的睡眼,光著腳丫子就跑到大廳,覺得地板特冷後,才又蹦蹦跳跳的繞回房間穿鞋。
刷牙,洗臉,打扮,一氣呵成,不過15分鐘,然後就著鏡子咧了個嘴,高喊,“陳芹最漂亮,陳芹最能幹,陳芹是才女!”
最後挎著個帆布包,就出門了。
走出大樓,仰面朝上,碰巧又是一架波音從上頭飛過,機身輕巧如燕,從上空劃過的時候還帶著一些轟鳴,像是要驚醒那團白霧般的震耳。
陳芹用手遮住陽光,眼球直勾勾的隨著飛機沒入雲中。
正看的起勁呢,一個全身黑西裝打扮的男生突兀的站到了她的面前,墨鏡很大,臉很小,幾乎看不到正面,就是很嚴肅,“請問是陳芹小姐嗎?”男子面無表情的問她。
嗯?她木訥的點了點頭,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請進了迎面駛來的黑色賓士內,那感覺像搶劫,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搶,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