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善惡的分界,開始改變。
狼的氣息,蠢蠢而出。
只見武小虎將那黑皮大漢的咽喉緊掐,眼中寒芒逬射而出,死死的盯住黑皮大漢的臉面,邪語:
“入口在那裡?”
此時的武小虎已成為這大漢心中的魔神,他怎敢抗拒,那黑炭色的臉孔上,唯一晶亮的雙眼寫滿畏懼,他強壯的身軀在這空中的風沙裡,欶欶發抖,弱不堪言。
顫抖的咽喉中發出烏拉烏拉的語音,他從魔神的眼中看出了不解,一種恐懼蔓延到他的骨髓,他賣力的抬起雙臂,不斷胡亂揮舞比劃著,希望能解救自己。
可惜,獵物始終是獵物,無法成為家禽。
“咔!”
脆響過後,黑皮大漢還在揮動的手臂,像一截出泥的爛藕,被武小虎兩指掐斷,他在魔神的眼中看到了決絕,對自己生命的裁決。
手臂無力的在空中滑出一個弧度,搭聳在身側,若不是皮肉相連,只怕已應聲掉落。
這樣突如其來的劇痛不是一個普通凡人能夠承受,但這個黑皮大漢卻只是嘶吼一聲,就在抽搐的身軀裡將痛苦掩埋。
武小虎不會給他當英雄的機會,所以在他接觸到武小虎邪化實質的暗眼時,他的精神崩潰了,悽慘的尖嚎劃破風沙,黑皮大漢的眼中,鼻孔,耳中流下淡紅的清流,是血淚,還是鼻涕混雜的鮮血,已分別不出。
這一幕,讓還在地上叩拜的行者們不知所措,畏懼的心讓他們高喊真神降臨,福澤萬世,可頭卻如蒜頭一樣,不停磕動,請求寬恕。
有一部分行者卻神色不同,他們乾脆撒腿就跑,比兔子還利索。
一切盡收眼底,武小虎撇了一下嘴角,說:“全部抓來,一個不許漏掉。”
話語間又是一聲慘絕的哀嚎,黑皮大漢的眼珠已被他的兩指摳出,從空中丟落在地。
賀瑋沒什麼遲疑,直接不停的瞬移,將這些逃跑的行者一個個的揪在手中,偶遇兩名手握寸鐵的武者反抗,也被一掌拍入地底,化為肉泥,著實是鏜臂檔車的最佳詮釋。
不一會,逃跑的十幾人都被賀瑋提在手中,由於只有兩隻手,賀瑋乾脆就將每個人的褲腰帶困紮在一起,御空提起飛至武小虎身邊,活像一個賣老鼠藥膏的,正提著一串老鼠招搖過市。
“大哥,你弄這些人做什麼?難不成他們還知道入口?”
在武小虎幾乎將黑皮大漢做成肉棍後,賀瑋還是忍不住的問起,雖然之前武小虎也沒回答他,不過殺人和虐人在他眼裡還是有區別的。
特別是武大哥現在的眼瞳,實在是可怕,圓形的眼球從中心一分為三,涇渭分明。
武小虎將手中的鮮血摸在臉頰,舔了舔手上的血漬後,縱身跳躍到地面,站在剩餘的十幾個行者面前,他將手中的人棍插在地上,就這樣斜視著跪在腳邊的眾人。
這些沒有逃跑的行者早已嚇的屁滾尿流,不少人在那裡哭天搶地的哀嚎,當這些人在近距離清楚的看見還會說話,卻臉面稀爛的黑皮人柱後,嚇得嘔吐昏厥。
十幾人中,有一面白如玉的光頭青年,他雖然也有嘔吐,但除了臉色青紫,身體顫抖之外,還敢正視武小虎,眼中甚至帶有憤恨。
抬手間,這個光頭青年便被武小虎提在手中,他高舉起手臂,將光頭青年掐起懸空,一副要將其虐殺的模樣,果然他在剩餘的人眼中,又發現了幾個眼含仇恨種子的行者。
從發自內心的懼怕,到仇恨,是需要勇氣的,發自內心的懼怕是身體與靈魂本能的反應,要想擺脫克服,談何容易。
那麼這個人就是很重要的人了,武小虎嘴角一歪,成功的笑意佔據了面容。語言不通無所謂,他直接傳音入腦。
“告訴我,他是誰?我要答案,抬手示意回答。一個呼吸後,沒有答案,我就去屠殺下一批行者。”
傳音剛停,即刻有五人抬手,武小虎對賀瑋使了個眼色,讓他去與抬手者交流。
賀瑋走到那幾個人身旁,用手按住他們的腦門,直接用意識與他們交流,只要他們將要說的在腦海中想象幾遍,賀瑋就基本能夠知道個大概,很快就有了結果。
“大哥,這個光頭是他們的國後,奶奶的,這裡竟然是女人為政,男人耕作,這小光頭據說是另外一個國主送給他們的,這個破星球竟然有五個母系國體,這也叫美色,比我差多了!”
小虎聞言看了看手中的玉面光頭,白白淨淨的,眼見他做的人棍也不算太慌亂,思緒也還能運轉,作為凡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