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去,我和白素唯恐他逃脫,不離左右地跟在他的身邊。
到了保安主任的辦公室之後不久,警務處長就衝了進來,一進來就嚷叫道:“在哪裡?”(奇*書*網。整*理*提*供)
我向奧昆一指:“就是他。在他身上,我相信可以解決一切謎團。”
警務處長向奧昆望了一眼,呆了一呆,他認得奧昆:“開甚麼玩笑?他是 ”
我打斷了他的話頭:“別理他的身份,他和白遼士等四人是一夥。”
處長道:“有甚麼證據?”
我一怔,“有甚麼證據”?的確,我有甚麼證據?總不能憑一個人在生氣的時候,臉上會出現一種奇異的暗綠色,而斷定這個人是一個罪犯,或者做過甚麼怪異事情。
我一時之間,答不上來,忙向白素望去,只見她也是一臉無可奈何的神色。我道:“先把他扣起來,慢慢問,他一定會說出來的。”
處長在剎那之間,變得怒不可遏,衝著我吼叫道:“你以為我們是野蠻人?是在烏干達?”
我後退一步:“處長,你 ”
處長已不再理我:“如果你要離開,請快走,你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他在惡狠狠罵了我這幾句之後,又已轉過身去,向奧昆連連道歉。保安主任的神色,也尷尬到極,道歉不迭,奧昆傲然走了出去。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也一起離開,我低聲道:“我們不走了。”
白素點頭,表示同意。我們本來在極度無可奈何的情形之下離去,可是在無意中,發現奧昆和白遼士他們是一夥,這是一個極其重大的發現,當然不肯就此離去,一定要在奧昆的身上,發掘出更多的東西來。
我們又回到了酒店,白素立時出去,蒐集奧昆的資料,我則在奧昆辦公大樓的門口,徘徊著。
到了傍晚時分,看到奧昆駕著車離開,我忙也駕車跟著,一直跟到奧昆的住所,奧昆將車駛進車房,在奧昆的住所之後,一樣有一個巨大的溫室。
這更證明了奧昆和白遼士他們一夥,有著共同嗜好。這種嗜好本來不是很奇特,可是和他們的行為一配合,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氣氛。
我知道這時候,如果去找奧昆,一定會被他趕出來,還是先回酒店和白素商量一下的好,看看她找到了甚麼資料。
我看著奧昆住所內的燈光亮起,才上了車,回到酒店,過不多久,白素興奮得兩頰發紅,一進房門就道:“奧昆在孤兒院長大。”
我搶著道:“他住所後面,是一間大溫室。”
白素道:“那還等甚麼,我們去找他。”
我揮著手:“他如果不歡迎,我們就 ”
我做了一個手勢,白素笑了起來,我們立時離開酒店,可是在大堂門口,就遇上了滿面怒容的警務處長,他一見我,就大喝一聲:“如果你再跟蹤奧昆先生,我就可以拘捕你。”
我笑道:“罪名是甚麼?”
處長道:“用行動威脅他人安全。”
我攤開雙手:“我一點沒有威脅他的安全,甚至連話也沒有說過。”
我一面說,一面拍著處長的肩頭:“如果你和我們一起去拜訪奧昆先生,我擔保你有意料不到的發現。”
處長的神情仍然十分憤怒,白素說道。“我也可以作同樣的保證。”
處長對白素的保證,顯然比較信任。他想了一想:“我始終不明白,你們想在他的身上,找到些甚麼資料。”
白素道:“直到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但只要和他交談,一定會有發現。”
處長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地點了點頭。
我唯恐他改變主意,押著他上車,在駛往奧昆住所的途中,我道:“白遼士他們四個人,和奧昆有許多共通點,他們的行為十分怪異 ”
接著,我就舉出了幾件例子來,可是處長聽了,卻瞪大了眼:“衛先生,如果你舉出來的例子,可以證明一個人有罪,全世界都是罪人了。”
我道:“你別心急,我至少知道他們有一個巨大的秘密,和他們的身份有關的。馬基機長就是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才失去自由。”
處長悶哼了一聲,道:“馬基為甚麼不對警方說出他們的秘密?”
我只好道:“關於這一點,我也不明白,我相信奧昆也可以解答這個謎團。”
處長沒有再說甚麼,只是他的神情,流露著顯著的不信任。
車到了奧昆住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