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一聲愛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危機
臺灣之行一個月,時間不長,蔣隨原卻覺得漫長無比,那老闆接他之後就一直帶著自家妹子一起。蔣隨原也不知道自己哪兒好了,就被那老闆給看上,非要招作妹婿,倒是他家妹子見了他兩次就跟他處地像個哥們兒,堅決不提妹婿的事兒。
臨到走了,那妹子笑嘻嘻地送他,祝他百年好合,有偷偷地說:“你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啦?”
“???”
妹子調戲似的推推他的肩膀:“我是拉拉,喜歡女人,你也是一樣吧。嗯,看了兩天才確認。電話裡都是男孩子的聲音啦,哈哈哈哈。”妹子笑了笑,戳戳他的肩膀,“我家妹子就跟你這樣的肌肉男跑了。回頭你們家那位不要你了,聯絡我哈。湊合湊合也成。”
那妹子見蔣隨原被雷到的表情,樂地前仰後合,推他去排隊登記了。
上了飛機,手機關了,他看著路過的城市,在夜晚的上空,也只能看見星星點點的光芒,團塊狀的,條狀的,看著便睏倦了起來。
再醒來是被空姐推醒的,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張煞白的臉把他嚇了一跳,定睛回神,看看窗外,已然回來了。
從機場到市區還有一段距離,他去衛生間洗把臉,到了門口躲開拉著他打的的司機們,上了機場巴士,手上提著的包裡就是些樣品:草種、香料、香水、餅乾,零零總總的。他提著包坐在最後面。
腦海裡有個大致想法,但也明確的是,他錢不夠。
初期沒有幾百萬的投入幾乎成不了氣候,可是這類生意的投資期太長,講究長期回報,現在他還能申請的就是政府的補貼和貸款,貸款對他來說挺難,沒有固定資產,大額的貸不到,小額杯水車薪。
車路過喬生酒樓附近的站臺,他下車,往回走了一百米,站在門口,卻讓他恍惚了起來。
喬生酒樓門口停了一大批車,店門確實緊閉的,蔣隨原又繞到常走的後門,推了推,鎖地嚴實。
怎麼回事?
蔣隨原湊到門邊聽,一絲聲音也沒有,廚房可從來不這樣。
當下撥了電話給孫隱然,等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對方的聲音溫和又淡定。
“喂。”
“孫隱然?喬生酒樓怎麼回事!”蔣隨原問道。
“你回來啦,在哪兒我來接你,回來再說吧。”這邊說完,讓蔣隨原報了位置,就聽到鑰匙叮叮噹噹的聲音。
“孫威,我出門接隨原,你把門鎖好。”
“好,爸早點兒回來。”
咔……
電話也結束通話了。
蔣隨原回到喬生酒樓的門口,門前的空地儼然變成了免費停車場,一日不開的店面,便滿是塵埃了。
來接他還是那輛沃爾沃,蔣隨原開了車門上去沉默了起來。
“隨原,哥破產了。”
孫隱然的聲音還是輕柔的,沒點兒愁悶的樣子。
“趁熱投資房地產,開發的程式沒走完,房子賣不出去,資金鍊斷了。呵呵,從銀行貸不到錢啊。工程也被勒令停了。就這樣了。”
蔣隨原吃驚地一時失語。
半晌才道:“哥,你怎麼想到去做房地產?”這時也不喊全名了,回到了剛剛逃出來,孫隱然接他那會兒的稱呼。
“房價漲地太高了,喬生的利潤下坡了。這樣的酒樓太多,競爭太大,想換個行業,果然跨行如隔山,這不是栽進去了嗎。”
等過紅燈轉彎,小區到了面前,車停好,孫威站門口喊他們。
不過一段時間沒見,孫威竟瘦了一圈,下巴也尖了,乖乖地喊孫隱然“爸”,遠不如先前的機靈勁兒。
孫隱然心疼地很,只是抱抱他,帶著兩人進家。
細細地說,這事兒去年秋天就不太對勁了,孫隱然那段時間一直往外跑,也是因為這事,他早年建喬生酒樓,純是白手起家,一分錢也沒從銀行借款,這回投資建房也是抽調的喬生的資金,斷流了,兩邊都一起經費不足,這時去銀行貸款,銀行忌憚風險太高。
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蔣隨原還是冒了冷汗:“哥,你為什麼不聯絡我們?”
“不增加煩惱了。”孫隱然垂著眸,抱著孫威,摸摸他的頭髮。
孫威在懷裡微微抖著:“爸,你可以從地下錢莊借錢啊,程式補滿,一撥資金到位,還是可以翻盤的!”
“傻孩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