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兩人就到了清風閣,如其名,還真是個高雅的地方。
木天晴跟在袁沐修身後,從清風閣的後院走了進去。沒走多久,眼前就是一片竹林。
忽然,袁沐修便將木天晴拉倒了自己的身後,沒有說話,指了指那片竹林的深處。
絲竹聲進耳,竹林處有一個男子坐在那裡,長髮白衣,坐在那裡彈琴。這個男子,彷彿古風畫中的男人一般,臥蠶眉,細長的眼睛,白淨的面板。
這個人竟然比女人長得還要好看!
“他就是完顏祈年!”袁沐修在木天晴身後輕聲說道。
這麼小的聲音,那竹林中的琴聲也停了下來,男子嘴角輕鉤:“有朋友來了,還不進來坐坐?”
這男人的武功也是不錯!
袁沐修的眉頭蹙起,沒有想到完顏祈年的武功還這樣好。
木天晴倒是顯得鎮定,拍了拍袁沐修的肩膀:“走吧!如果這人武功不行,又怎麼能讓韓子然也昏迷了呢?”
完顏祈年的眉頭一簇,這個女子是誰?為韓子然而來?
“祈年公子!”木天晴大大方方地坐在完顏祈年的面前,更加讓完顏祈年心裡詫異。見過那麼多世家的女子,還從未見過這樣的。
“姑娘是?”完顏祈年將自己的長袍一撩,又拂了拂自己的長髮,風情萬種,這四個字形容這個男人了一點都不為過。
木天晴一笑,這個很男人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恐怕用這一招不知道俘獲多少女子的心了。
木天晴拿起自己眼前的水杯,喝了一口,一笑:“木天晴!”
完顏祈年立刻眼神中就冒出了怒火,從鼻子冷哼出來:“原來你就是木家的嫡長女啊。”
語氣極為的嘲諷,好似和木天晴有多少仇恨一般。
“祈年公子最好對我們家小主子客氣一點,否則得罪了木家,恐怕是祈年公子不想看到的。”此刻,袁沐修帶著人皮面具,站在木天晴身後,宛若普通家丁一般。
完顏祈年抬眼看了一下這個說話的人,又是冷哼,拿起酒杯就是一口酒:“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今就是一個奴才也敢對我說這種話。”
木天晴能夠理解完顏祈年心中的苦悶。但是這個人太感情用事!討厭自己不用說,一定是認定,自己是害濮陽溫雅的兇手之一。
袁沐修剛想繼續說話,被木天晴攔住了,木天晴自己輕笑:“這世上的人,要想讓人看得起,自己就不能做一些下三濫的事情!”
此刻,木天晴的臉上也不再是尊重的神情,從眼睛裡透出了一股子蔑視,那份傲氣讓完顏祈年看的心中極為的來氣。
哼,這個人和完顏赤風著還真是登對,兩個人都有一張欠扁的臉。
完顏祈年站了起來:“來人,送客!”
瞬間,竹林中就冒出了五六名黑衣男子,長相都是白淨標緻,但是如今卻渾身散發出了殺氣。
看來這個完顏祈年在這個清風閣裡,果然做了不少幕後的小動作。
袁沐修擋在了木天晴的身邊。
“上!”完顏祈年根本不想和這個木天晴說任何話!如果沒有這個女人,怎麼會逼著溫雅竟然成為了完顏俊烈那個老東西的女人?
黑衣男子聽到完顏祈年的一聲令下,就衝了上來,袁沐修先衝了上去,和這些黑衣人對峙。
袁沐修的武功也很厲害,幾個黑衣男子根本無法近身。
完顏祈年挑眉,冷笑:“木家的人果然厲害,一個奴僕都有這樣的身手,不知道如果當今皇上知道後,心裡會怎麼想?”
完顏祈年在打心理戰術,他根本沒有把木天晴放在眼裡,這樣一個小女生,恐怕嚇唬兩下,就會回家喊娘了。
木天晴卻也是冷笑:“木家本就是武將出生,木家軍更是讓人聞風喪膽。祈年公子有心情擔憂木家,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吧!清風閣這樣的地方,竟然私養打手,到不知道皇上聽後,心裡會對你這個祈年公子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完顏祈年雙手緊緊握拳,這個木天晴果然可恨,這張刁嘴!
瞬間完顏祈年起身,往木天晴身邊飛馳而來,也不知道從哪一把長劍已經出現在了完顏祈年的手中。
“木天晴,你死去吧!”為了濮陽溫雅,完顏祈年把木天晴看成殺父仇人一般。
原本是高高在上的東宮太子,卻因為自己的父皇被完顏俊烈逼死,瞬間一無所有!並且還被丟在了這如同人家煉獄的清風閣中,鬼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