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木天晴和袁沐修兩個人就消失在了清風閣的竹林中。
一出清風閣,袁沐修走在木天晴身旁:“大姑娘厲害!”
木天晴看著袁沐修也笑了笑:“今天,先生也讓天晴刮目相看,不光足智多謀,甚至還會武功,先生,您竟然願意給天晴當參謀,天晴怎麼有些惶恐了?”
走在外面,木天晴並不叫帶著人皮面具的袁沐修的真名,而是用先生二字代替。
袁沐修淡淡一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木天晴就又說話了。
“先生,可別和天晴說是為了袁姑娘。天晴已經見過袁姑娘了,比想象中落落大方,這樣的姑娘無論嫁到哪裡,恐怕都不需要太過擔心。”
人皮面具下,袁沐修一雙深邃的眼睛分外清晰:“袁某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如果有一天,時間適當的時候,袁某一定會告訴大姑娘。但是如今,只需要請大姑娘相信一點,對於大姑娘,袁某完全是盡力相助的,絕無惡意!”
到底是什麼樣的難言之隱?
木天晴看了一眼袁沐修,這雙眼睛中透漏出的是真誠,想到袁家的姑娘,能養出那樣好的女子的父親,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好!我等著袁大人所說的時機。”
袁沐修笑了笑,目光沉了沉,他把自己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木天晴的身上了,希望這一次,自己的判斷依然準確!
*
而另一邊,御書房中,皇上一臉的深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完顏赤佑和韓子然。
“父皇,兒臣我...我...是被人冤枉的!這件事情不是您所想象的.......”
完顏赤佑一抬頭就看到完顏俊烈那一張黑臉,再也無法往下繼續說話了。
完顏赤佑竟然還沒有韓子然瞭解自己的父皇,完顏俊烈面前,不能著急忙慌的解釋。
完顏赤佑跪在那裡,渾身發抖,心裡發沉,也不知道這一次父皇要怎麼處置自己。清風閣,那是隨隨便便就能去的嗎?
完顏祈年這個鬼東西竟然坑了他和韓子然!
子然說的對,自己太單純了,不能隨隨便便可憐別人。
此刻,完顏赤佑想磕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許久,完顏俊烈沉著聲音問道:“韓子然,你有什麼話可說?”
韓子然一臉的坦蕩:“皇上,昨天我和大皇子兩人相約飲茶,只是為了權家祖父生辰之事,卻很巧的遇到了完顏祈年,隨後的事情記不住了。今天醒來,就被送到了您的面前了。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簡單,皇上信不信的,臣等就無法控制了。”
完顏俊烈盯著韓子然,彷彿想從韓子然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父皇...父皇就是這樣的!兒臣可從來沒有去過清風閣啊!”完顏赤佑大聲地附和著。
沒出息的東西!還抵不上人家韓子然冷靜。
完顏俊烈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子。
這群后宮女人,都想著怎麼爭鬥呢,完全忽略了好好教育自己的兒子,瞧他這幾個兒子不成氣候的樣子!
完顏俊烈的氣不打一出來。
而一旁的韓子然心裡卻是一窒,這個大皇子是不是個傻子,為了推脫這一次,竟然說自己從來沒有去過清風閣!這萬一將來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可如何是好。
不用將來,韓子然的擔心立刻就實現了。
“大哥,這是真急了啊!連清風閣都說沒去過,前幾年,父皇還讓咱們哥倆去清風閣給完顏祈年送過東西,當時大哥就對清風閣是輕車熟路啊!”完顏赤誠走了進來,“父皇,您可真是把大哥嚇到了,看把他逼的如此說話了。”
完顏赤誠好似就是在隨便說話,卻狠狠地在完顏赤佑的身上插了把刀子。
完顏俊烈的臉立刻如千年寒譚一般陰冷。
輕車熟路!
好一個大皇子啊!
韓子然在一旁心也是一沉。
完顏赤佑更是嚇得不敢說話,心裡暗自憎恨著這個完顏赤誠怎麼這個時候跑了來。
完顏赤誠怎麼能不來?他可要守在這裡,想了那麼多年的朝政,就要到自己手裡了。
“來人,這兩個人私結叛臣,擾亂朝政,行為不軌,將韓子然關進天牢待審,將大皇子圈禁大皇子府待查!”
完顏俊烈這個人,一旦觸及了他心裡的底線,必然是重罰。
站在一旁的完顏赤誠,臉上的表情並不明顯,可是心裡十分得意地笑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