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的神色。
明太妃笑了笑,走到了太后的身邊:“姐姐啊,如今俊烈都是皇上了,總該留點面子的,這一屋子的人呢!”
皇太后看了一眼祥瑞,祥瑞賠笑。
“長這麼大了,還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母后,這都多少天了,您也消消氣吧!您看,溫雅也被您逼得要上吊了,您也不希望濮陽家族的人為此對咱們皇室心存顧忌吧!”
“……”
這一次皇太后到是沒有再說話了,世上沒有誰比她更瞭解皇室維持的艱難的。畢竟濮陽家族也是貴族。
念妃就站在一旁也不說話,笑著看著一切,木天晴又一次觀察到這個女人,很會做人,這個時候,由她攙扶著明太妃出來,恐怕皇上的心中也會記著她的好吧!
“母后?”完顏俊烈挑眉看著自己的母后,這一屋子的人現在都不敢動,這都是等著自己母后的吩咐呢。自己雖然是明月國的皇上,可是,這後宮之事,向來都是女人的事情,他也不能太多意見。
“招太醫來看吧!”說著皇太后就離開了。
皇太后出了景陽宮,明太妃跟在了後面,慈眉善目地說著:“姐姐,恐怕這件事情,您想管也要顧忌著濮陽家族,不管皇后心裡是不是開心,這件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兒了。”
木天晴跟在皇太后和明太妃的身後,沒有多說話,一直聽著兩個人的對話,這個明太妃到底是在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之所以木天晴心裡會這麼想,是覺得,濮陽溫雅已經進宮數日了,為什麼明太妃要到這個時候才來勸皇太后?
皇太后和明太妃之間的關係,到底又是個什麼樣的關係呢?
木天晴心裡想著,走在兩個人的身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覺得這深宮之中到底還有沒有真心朋友?
一邊,祥瑞公公就走了過來,看到兩位主子在說話,祥瑞公公衝著木天晴笑了笑。
木天晴衝著祥瑞公公福了福身子,祥瑞公公給木天晴請安,在木天晴身邊小聲說著:“這件事情,皇上可感激明太妃了,若不是有她,咱們這位老祖宗且要在景陽宮鬧呢,唉!”祥瑞公公在一旁搖了搖頭。
木天晴好似沒有聽明白一樣笑了笑。
祥瑞公公點點頭,看了一眼木天晴,也好似隨意地說道:“如果這要是誰能把太后娘娘說服了,能幫著皇上將濮陽家這位大姑娘收進宮裡來,咱家看皇上一定心中感激呢。”
祥瑞公公看著木天晴樂了樂:“既然兩位主子說話呢,那咱家就先走了,待會如果太后問起來,就請木大姑娘給咱家說一聲的。”
木天晴向著祥瑞公公福了福身子,祥瑞公公就自己走了。
不一會兒,明太妃和皇太后之間就說好了話,明太妃走了過來:“木家大姑娘長得可真是標誌啊。你陪著姐姐走走吧,姐姐這個人這輩子就是太過要強,你們倆聊聊的。”
說完,明太妃就自己先回宮中去了。
木天晴走上前去,和皇太后在後花園中走著。
“丫頭,你是不是覺得哀家對皇上看管的特別嚴?”皇太后的臉上多了一絲絲的憂愁。
木天晴笑了笑:“太后也不過是害怕皇室的子孫上行下效而已。一個國家最怕的就是壞了規矩,規矩一旦沒有了,這個家就不像一個家了。”
皇太后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木天晴小小年紀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看著木天晴嘆了口氣:“唉,沒想到,整個宮中,竟然只有你這個小丫頭能和哀家說出這樣的話來。天晴啊,有時候,身處高位,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木天晴揹著手走在皇太后的身邊:“身不由己,但是有時候表面上也是能做的好看點的。”
皇太后挑眉。
木天晴繼續說道:“太后娘娘比天晴見識廣,看過的事情也多。可是太后娘娘可聽過一句話,剛則斷,越是堅硬的東西越容易被折斷!太后娘娘和皇上畢竟是母子,真是要鬧的太僵,對你們兩個人都不會好,只會被人漁翁得利。”
“哼!哀家還就不信這個時候還能有誰漁翁得利了!”
皇太后話音剛落,那邊就有聲音響了起來:“姐姐,對皇上還是那麼嚴格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先皇后如此,如今這濮陽溫雅,姐姐還是不放過啊!”
田太妃走了上來,這個女人長著一雙鳳眼,笑容很美,這年輕的時候得有多麼的漂亮!
“妹妹真是哪都有你啊,可真是什麼事兒都不閒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