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晴瞬間就起身飛了起來,一頭的長髮,在空中飄散著,還帶著剛剛沐浴後的清香。
就在木天晴起身的時候,手中的青銅劍已經伸了出來。
砰地一聲清脆的聲音,青銅劍就已經將濮陽溫雅手中的劍削斷了。
濮陽溫雅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劍,又看了看眼前的木天晴。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可以這麼大呢?
嗷!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
木天晴一雙眼睛根本不惜得看濮陽溫雅,已經坐在了一邊,靠在椅背上,擺出了一個極為舒服的姿勢。
“還想打嗎?”
濮陽溫雅還沒有說話,一邊就跳進了一個人來:“這種貨色,也要和天晴比?”
錦瀾的眼神中都是看不上!
濮陽溫雅剛想動一下,一邊一把銳利的長劍已經指在了她的勁部,瞬間,鮮紅的血就流了出來。
“我勸你,三思而後行!不對,你這個女人,恐怕也沒有什麼腦子!”
濮陽溫雅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木天晴,可是自己連靠近她的資格都沒有!連她身邊隨便出來的一個女人,都比自己的武功高強!
“錦瀾,這個女人交給你吧,我要去睡覺了,我要做最美麗的新娘子!”
木天晴的話中充滿了撒嬌。
錦瀾笑了:“快去吧!”
濮陽溫雅齜著牙:“這個賤女人!”
“你幹什麼!”錦瀾立刻用劍柄狠狠給這個女人的胸口就是一拳。
啊地一聲,濮陽溫雅疼得叫了出來。
“瀾兒,別把這個女人玩壞了!我明天大喜,可不想見到什麼髒東西!而且,你自己也早點睡覺!我身邊的女人明天都必須要美美的!”
裡屋裡,木天晴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好,你睡!”
說完,錦瀾拎著濮陽溫雅就離開了木天晴的屋子。
噗通一下,錦瀾將這個女人扔在了木家莊子後面的後山上。
濮陽溫雅昂著頭,看著錦瀾。
“要殺要刮,隨便吧!”
反正,她也不想活了,這輩子,活夠了!活成了這樣,還有什麼意思?
“好,我成全你!”
錦瀾是一個殺手,從不愛和人磨嘰,尤其是女人!想死,還不成全?
可是錦瀾的劍剛剛落下,一旁一道劍光開啟了錦瀾。
“誰?”就看到黑暗中,走出來一個妖媚的男子。
完顏祁年!
如今的完顏祁年更加的妖媚,從骨子裡透著陰冷。
錦瀾凝眉看著自己這個前任的主子,不管怎麼說,這些年,這個主子對自己還是挺好的。
“這個女人教給我。”完顏祁年的聲音都已經不對了,透著幾分不男不女的特色。
錦瀾嚇了一跳,看著完顏祁年。
這個人,雖然從小在伶人館裡活著,可是以前至少骨子裡百分百還是個男人啊。
如今,怎麼會這樣?
“錦瀾,我不想和你動手,但,這個女人我要了!”完顏祁年再次開口。
看到錦瀾凝眉望著自己,完顏祁年也知道,這丫頭對自己現在的改變覺得奇怪。
可是兩個人誰都還沒有開口,一旁的濮陽溫雅到是自己大聲喊了起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這個不男不女的走!”
話音剛路,完顏祁年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濮陽溫雅就昏了過去。
看到完顏祁年竟然這樣對待濮陽溫雅,錦瀾更加覺得不對,這個男人的心中不是一直很愛這個濮陽溫雅的嗎?
到底,在自己的主子身上發生了什麼?
“你怎麼了?”錦瀾終是開口問了出來。
完顏祁年的嘴角一勾,透著幾分悲涼。
“那天,我帶著濮陽瑞琪離開,來到了我父親的陵墓前,讓她懺悔,可是,這個女人至始至終不肯對我們父子懺悔!”
完顏祁年的眼睛微眯了起來,全身發寒。
“然後呢?”錦瀾追問道。
“既然她活著不肯懺悔,那就死去好了!我這一生的悲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
完顏祁年的臉上沒有半絲的後悔。
“我將這女人親手了斷在我父親的陵墓前!可是,由於當時我太專心,卻忽略這個女人!”
完顏祁年盯著一旁昏過去的濮陽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