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你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還好你今天終於來看我了。”
風君子:“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的嗎?”
周頌:“不知道,在等你說呢。”
風君子:“我今天來是想給你講個故事,你要不要聽。”
風君子與周頌快兩年沒有見面,一見面風君子就要講個故事,這在別人看起來莫明其妙,不過周頌似乎並不感到太意外:“風君子,你一點都沒變,一開口就沒頭沒尾的說事情,是什麼好聽的故事要專門跑過來講給我聽?”
風君子:“這個故事稍微有點長,不知道周總這個大忙人有沒有時間。”
周頌:“對你,我是有時間的。”說完起身打了個電話:“通知各部門,今天早上的辦公會議暫時取消。”又回到沙發前坐下:“這樣可以了吧,我們可以慢慢聊。”
風君子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向四周看了一圈,似笑非笑的說:“你的辦公室很氣派呀,佈置的也很講究,看樣子也找風水先生看過,我沒說錯吧?”
周頌:“你風君子的眼力自然不會看錯的,我們搞房地產的都講究這個,我也就是隨俗而已。”
風君子:“世界上有一種人說不清楚他們信不信鬼神,但是他們卻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供奉一些法器,目地不是向神求寬恕,而只是想得到神靈的保佑 ,你說這是一種什麼心理?”
周頌:“好像這方面你比我內行,你說說看?”
風君子:“無非是兩種心理,一種是貪婪,希望得到的更多,另一種是害怕,因為他們肯定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
周頌乾笑兩聲,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問道:“你不是要講個故事嗎,到底是什麼故事?”
風君子端正了身體說道:“我最近看了一部義大利的電視劇,是警匪題材的,男主人公是一位警長,故事非常長,講的是這位警長與西西里島的黑手黨之間的鬥爭。你看過沒有?”
周頌:“我沒看過,這部電視劇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風君子:“很多地方跟一般的警匪片一樣,沒什麼特別的,但是結尾前的一段情節卻很有意思。西西里島的黑手黨家族與義大利境外的黑社會集團做了一筆大買賣,他們想收購西西里外海的一座小島。這個小島上有一個廢棄的銀礦山,礦山下面密密麻麻全是坑道,可以用來做隱蔽的倉庫。”
周頌:“找一個倉庫沒必要這麼麻煩吧。”
風君子:“普通的倉庫當然沒必要這麼麻煩,但是這個倉庫是用來儲存核廢料的。據說這種生意比走私軍火和販賣毒品更賺錢,你說是不是?”
周頌眯著眼說道:“這我也不懂啊,我是個搞房地產的。”
風君子:“故事還沒完,這個電視劇的結尾我還沒看到。但是我現在在想一個問題,就是黑手黨賺的錢會怎麼處理?怎麼樣才能洗白了?恐怕需要透過一家合法的公司才可以。如果發生在我國,可以收購一家面臨破產的公司,然後將它重組重新包裝盈利,這樣既能夠贏得聲譽又能夠洗白黑錢,你說是不是兩全其美?如果是一家上市公司就更好了,周頌,我聽說你收購了一家退市的上市企業?”
周頌:“我們集團重組南大科技的事你也知道啦?不過我可沒有你那麼豐富的想像力。”
風君子:“我也不是憑空想像,我聽說最近在龍王塘的金沙村一家五口人同時死於白血病,也不知道醫院是怎麼診斷的。這種事情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家人同時受到了強烈的放射性汙染物的輻射。俗話說抬頭三尺有神靈,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報應。”
周頌:“不要跟我談這些,我是個無神論者,徹底的唯物主義者。”
風君子:“我們還是講故事吧,那位警長給了西西里黑手黨頭目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阻止了這個交易,那批核廢料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周頌深吸了一口氣:“真是個大團圓的結局,那位警長最後怎麼樣了?”
風君子長嘆了一口氣:“警長死了,死於黑社會的亂槍之下。”
周頌也嘆了一口氣:“那你說的那個改過自新的黑手黨頭目呢,說實話。”
風君子:“也死了,他是自殺的。”
周頌:“原來不是大團圓,是個悲劇的結尾。我可不希望這種悲劇與你我有什麼關係。還好我不是黑手黨,你也不是警察。”
風君子:“我們兩個人有個當刑警的老朋友。”
周頌:“你是說常武?常武也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