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羽毛女首領說完自顧自走了,帶領族人採集,順便問下常慧慧森林之火會不會燒起來,畢竟炎族是從大火逃出來的。
“我估計不會燒,可是我不敢確定,還是再等幾天再說。”常慧慧這樣回覆他們。
女首領們不敢現在就回去,只好和炎族一起呆在石頭下。
到了下午,果然有部落從這裡經過,宣示周圍的森林是他們的部落範圍,一問才得知原來他們逃竄的方向不同,兩方人才沒碰到一起。
常慧慧和他們道歉,並且給了幾斤獸肉作補償。那個女首領撇下的嘴角立馬彎起,而對彩色羽毛女首領那幾個部落就沒什麼好氣了,連累後來跟隨他們一起採集的部落也捱了罵。不過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女首領罵幾句就算了,還是請大家到他們的小山上去暫住,等待南陶放火燒森林的後續。
有當地的部落作嚮導,他們很快在茂盛的樹林裡找到一座小山,在此居住下來。
常慧慧問道:“這個頭帶紅羽毛的女首領也是住在這座山上的嗎?”
“不是,她的部落迷路了,不知道部落在哪裡,他們今早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方向,就跟到了我們的部落裡。”女首領深嘆口氣說道,又罵南陶部落害人。
如果南陶部落沒那麼出名的話,可能大家還不會這麼罵,當然那樣他們更直接的做法會是在南陶部落有放火苗頭的時候就把這個部落給滅了。
過了幾天,火勢沒有蔓延,幾個部落共同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說南陶部落山上的火已經滅了,現在連煙霧也看不到了。
“酋長,南陶部落燒成了禿山,到處一片焦黑,他們周圍的幾個小山也被燒了,差點就燒到烏部落的那座小山了。”阿鞭負責打探,在回程的路上向常慧慧仔細描述了南陶火後場景。
這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南陶部落效仿炎族燒山種植,可是他們沒效仿到燒山要做的準備,以及燒山的季節也不對。現在快入秋了,樹葉開始發黃,有乾枯的趨勢,地上積了厚厚的葉子,一不小心就會引起森林大火。
“各部落的反應怎麼樣?”常慧慧笑問道,南陶部落也是走了狗屎運,剛好碰上夏季的最後一場暴雨,不然滅十次南陶部落也不夠平息各族的怒火。
“哈哈哈,酋長,你猜最惱火的是哪個部落?”阿鞭笑呵呵地賣個關子。
常慧慧差點翻個白眼:“自然是熊氏族。”
“呃,”阿鞭沒料到常慧慧一猜就對了,他剛才根本沒提熊氏族,愣了一下,又笑道,“確實是熊氏族,雨一停,他們糾集了好幾十個部落到南陶部落討說法。我們去的那會兒,好幾個南陶部落的人嚇得坐在地上哭呢酋長,你是怎麼猜到的?”
“那大火不是正好往熊氏族的方向上燒嗎?我猜,你說的南陶族人哭的不是各族的討伐,而是他們差點燒了自己吧?”
阿鞭不由伸出大拇指,笑道:“酋長,你神了還真是你說的那樣。唉,這南陶部落好好的,怎麼總做不靠譜的事呢?”
南陶部落這是在找死啊,自掘墳墓。
常慧慧默默無語,有個腦殘的酋長真是南陶部落的不幸,便催促大家打起精神,紅斑點狼氏族都到了,炎族大山還會遠嗎?
行了兩日後,可以看得見炎族大山的山頂了,眾人一陣歡呼,刑這時也剛好轉回頭來,帶了一百多人來迎接。
兩隊人馬來不及多做寒暄,新人換下疲憊的人拖竹筏和抱孩子,終於在傍晚時分到達了部落。
霍虛和族人在木屋裡看到遠方的身影,連忙率領族人到半路上迎接,只走到木屋門口放下所有的東西和孩子,大家才互相述說離情。
霍虛熱淚含框:“酋長這一走太久了,可算是回來了”
“霍虛,你辛苦了,還有眾位長老們,你們也辛苦了”常慧慧身上全是汗水,粘乎乎的不舒服,腦袋裡像有重錘敲打,估計行路的人都是這感覺了,她勉強笑道,“部落裡的事我聽說了,大家能頂住南陶部落的壓力,我很欣慰。”
霍虛見族人們困頓得眼皮睜不開,連忙讓抱著他們歡呼的人幫忙打水、做飯,常慧慧恍惚覺得自己笑了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酋長”霍虛一驚,連忙扶住她,巫醫的習慣讓她不由自主地仔細看她面色才發現她只是疲憊至極而睡著了,並不是得了病,這才放心,連忙和另外一個族人把她扶進屋子裡去睡覺。九斤兒跟在身後緊張地叫媽媽。
安頓好常慧慧後,霍虛開了倉庫門,讓人給新進部落的人每人發一條獸皮毯子,先趕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