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從來沒離開過羽扇城,而簫忘也不得已從來沒離開過屠龍城,兩軍僵持。
屠龍城中,城主府!
“父帥,這十年,我軍僅僅收取了兩座城池,您坐鎮在這裡,我們很多軍令都無法迅速傳達執行啊!”簫忘陽間時的義子簫元豐皺眉道。
簫忘凝眉。
“父帥,遠處羽扇城真的那麼難攻嗎?孩兒願請戰,出兵拿下羽扇城!”簫元豐叫道。
“不,正面衝殺,你永遠不是趙所向的對手,就是我也不是趙所向的對手。出兵只有自取滅亡,羽扇城得不到,屠龍城還會丟失!”簫忘搖搖頭。
“可是,父帥,十年了,您在此城守了十年了,十年我們能幹多少事,十年耗在這裡,真得非常不值啊!父帥!”簫元豐焦急道。
“此城絕對不能丟,十年又如何,二十年,我也要守住此地!”簫忘堅定道。
“水鏡不停派人來挑釁,一次說話比一次難聽,要是孩兒,早就忍不住了。”簫元豐焦急道。
“就因為你忍不住,所以你才不是三軍主帥!”簫忘搖搖頭道。
“可,可朝都的那些官員每天都取笑我們,笑我們無能,笑我們如縮頭烏龜一樣,十年都不敢出戰!”簫元豐憤恨道。
簫忘眼中怒氣一閃,但很快壓了下去道:“笑吧!讓他們笑吧!那些鼠輩,無須在意!”
“是!”簫元豐只能默默忍受。
“啟稟主帥,羽扇城來使求見!”一名侍衛道。
“哦?水鏡派來使者?”簫元豐眉頭一挑。
“傳!”簫忘道。
“傳!”簫忘皺眉道。
“是!”侍衛馬上退了出去。
“父帥,水鏡為何派人來此?”簫元豐皺眉問道。
“等來了就知道。”簫忘眉頭微皺,顯然也不明來意。
“嗯!”
很快,一身華袍的使者被引了進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鐘山的義子鍾政,專門負責大榮商業協會陰間發展的。
不過,陰間不同陽間,發展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此刻卻作為使者抵達屠龍城。
“你是何人 ?'…3uww'”簫忘問道。
“羽扇城一小卒爾,遵主帥之令,前來拜見簫將軍!”鍾政笑道。
看到鍾政處變不驚,簫元豐微微皺眉,使者?大崝的一個使者也有如此氣度?
“哪個主帥?”簫忘皺眉問道。
“主帥,水鏡!”鍾政露出一絲恭敬之色。
“哦?”簫忘皺眉問道。
“交戰十年了,十年我大崝兩百次請戰,簫將軍從不應戰,主帥對簫將軍的忍耐之心,無比欽佩。兩百次請戰啊!必為天下佳話!”鍾政欽佩的笑道。
可是,這笑聲之中,卻蘊含了莫大的諷刺。
簫忘眼中一冷,簫元豐眼中怒氣一閃。
“當然,這些都是主帥的意思,主帥為表示對簫將軍的欽佩,特派我前來給簫將軍送上禮物一件,望簫將軍會喜歡。”鍾政說道。
“哦?”簫忘眉頭微皺,不明白水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鍾政一翻手,手中頓時多出一個大盒子。
看著這個大盒子,簫元豐與簫忘都是眉頭微皺。
“這是什麼?”簫忘皺眉道。
“還是簫將軍自己開啟吧!也許會有想不到的驚喜!”鍾政笑道。
簫元豐接過,送到簫忘面前。
簫忘輕輕開啟盒子。內部沒有絲毫法力波動,有的僅僅是一套粉紅色的衣裳。
簫忘皺眉地取出粉紅色衣裳,輕輕展開,是一條粉紅色的長裙?
一件女人穿的粉紅色長裙,樣式非常美觀,若是一個女子看到,肯定想試試合不合身。
簫元豐眼中盡是疑惑,只有簫忘,臉色忽然一變,眼中怒氣再度一閃。
鍾政看到簫忘眼中一閃而逝的怒氣,嘴角微微一笑,就算換做自己,看到此紅色長裙也肯定怒火中燒的。
“水鏡什麼意思?”簫元豐皺眉問道。
看著簫元豐,鍾政微微一笑道:“我家主帥說了,簫將軍十年來,兩百次請戰,無一次敢應戰,如此膽色,形如女人,既然簫將軍願意一直在城中做女人之事,我家主帥就投其所好,精心為簫將軍挑了一件美麗的紅裙,望簫將軍能夠接受我家主帥的一番美意。並且要求小的親眼看簫將軍穿上,這樣才能不辜負我家主帥的一片心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