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陣沉默。
“在以前,古神通在世,沒人敢動你,你可以孤傲,你可以清高,現在呢?誰都敢欺負你,誰都敢打你的注意,別自以為了不起!能夠欺辱你的人太多太多!最少,我就隨時可以!”鐘山沉喝道。
鐘山說完,奴青惠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
奴青惠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一方面是紅鸞迷霧的霸道效果,另一方面是鐘山一次次攝心的恐嚇。
“今日我說這麼多,只是為紫燻、念悠悠所說,雖說你轉過世了,和紫燻沒有關係了,可我不希望哪天看到紫燻與念悠悠的傷心,你好自為之!”鐘山冷冷地說道。
繼而,鐘山緩緩從奴青惠體內抽取紅鸞迷霧。
奴青惠漸漸恢復了清明,身形一擺,逃出鐘山胸膛,可能用力過大,右|乳在逃避之時刮在鐘山手爪之上,又是一陣生疼。
獲得自由的奴青惠迅速躲開鐘山,站到遠處。
祭天廣場之上,雪神滅世大陣此刻居然被棲靈塔生生的壓制住了一般,金光越來越甚,雪域越來越小。
人們都露出了驚慌之色,這金燦燦的寶塔什麼來頭?那可是雪神滅世大陣啊!傳聞能夠困得住天極境的強大陣法,居然被這一座金塔破了?
寶塔內部,梵音四起,一聲聲如洪鐘般魔音直灌長生界人耳中,讓一眾強者耳中轟鳴不已,壓抑不止!
寶塔金光四射,直逼遠處那一座龐大冰山。
不遠處,龜壽也試探性的放出了自己的一片藍色的‘天’,藍天一起,壓向王骷。
王骷頭頂,陡然冒出一片黑壓壓的天空,王骷這一片‘天’漆黑如墨,一股強大的邪氣直逼四方,無數人看到這片‘天’時,都露出了恐懼膽寒之色。迅速後退。甚至,在這一片天中,居然還時常遊弋著一些詭異的生物一般。
“天魔?”龜壽驚叫道。
這什麼道,這什麼‘天’。眼前這王骷到底什麼來頭。
龜壽僅僅一片‘天’的試探之後,就不再繼續試探了,因為從王骷的這片‘天’中,龜壽自認不如王骷。
如此一來,龜壽與王骷再度恢復到平靜的對峙。
星辰珠鎖定烏桓,令烏桓非常棘手,只能生生的乾耗著。
“你就不擔心鐘山的安全?現在或許已經被奴青惠殺死了吧!”烏桓擾亂暗皇心緒道。
“烏桓至尊,你不必使用這下作的手段,主人就是大崝皇朝的神,我們都無條件相信主人,至於你所說的安全,你太多慮了!”暗皇淡淡地說道。
暗皇不鹹不淡的回答令烏桓眼睛一瞪,閃過一股寒氣。
廣場邊緣處,那巨大的沼澤之的,此刻卻是變得極為詭異,原先‘波濤洶湧’,此刻卻是平靜的仿若一池靜水一般。
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黑色沼澤之下。
奴青惠在鐘山撤回紅鸞迷霧的一瞬間,身形一擺,快速逃出鐘山魔爪,站在遠處,一臉陰冷地看向鐘山。
“希望我的話,你都聽進去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鐘山神情一肅道。
可現在的奴青惠,臉上哪有一絲的感悟?深深的仇恨佔據了奴青惠的大腦。
“我說過,今日不死,必斬你首級!”奴青惠語氣陰寒道。
繼而,在外界,平靜已久的沼澤,再度掀起千層巨浪,狂暴的氣息,看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波一波,如龐大海嘯一般,甚至在天上,更是又出現了一片黑漆漆的‘天’,龐大的威壓,壓迫而下。
沼澤的奴青惠,雙眼暴瞪鐘山,手中忽然多出一柄漆黑的長劍,死死地盯著鐘山,這一次,奴青惠並沒有馬上衝上前,而是裡三層外三層的給自己設定好無數防護罩,防鐘山的紅鸞迷霧。
看到奴青惠冥頑不靈,鐘山露出一絲冷笑。
“胸大無腦的女人!”鐘山再度說道。同時,右手之上忽然結了個蓮花手印。
聽到鐘山又罵自己胸大無腦,奴青惠越發的暴躁,強大的黑劍盪出無數黑泥,走著詭異的軌跡,向著鐘山狂斬而來。
鐘山一聲冷笑,手中蓮花手印一開。
“噗!”
奴青惠仿若感到體內某個東西爆開的聲音,一股龐大的能量在自己體內爆開一般,奴青惠心中一緊,怎麼會?自己體內怎麼可能有東西爆開?
奴青惠有種不妙的感覺,可一切都晚了。奴青惠只感覺全身忽然一陣發軟,原先揮出的那強勢的一劍,仿若瞬間失去了威力,變的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