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慘重。
那一次藍田門的弟子試煉,死了幾百人自己心裡就頗為難受,今天這一仗若是打出來,死傷何止上千。
想到這裡,秦石咬牙再次上前,他的身體早已透支,此刻連走路都是痛麻難忍。
“義父,石兒求您了。”秦石身形一閃,再次攔在了田震蒼的面前。田震蒼眉頭緊皺,神色開始不悅起來。
“石兒,你是我義子,父子兩本該肝膽相照。你不支援我也就罷了,如今卻要妨礙我對付拓跋烈那個奸賊,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他氣勢一放,竟然與那拓跋烈是不相上下。秦石身後忽然聽到幾束風聲,卻見四個女子“唰唰唰唰”齊齊站在秦石身前,這忽如其來的紅粉軍團甚是養眼,此刻危難關頭她們依舊對秦石不離不棄,真是叫人羨慕的厲害。
“好,很好。我石兒年少風流,本領大的很。”田震蒼牙齒一咬,“那今天你們便一起死了罷。”
他猛的一喝,那蒼老右手忽然揮下,卻聽那赤紅軍團刀聲四作,眼看就要動手。
“住手……”
謝雨霖提步走來,臉色一片蒼白顯然是之前被田震蒼打了一記此刻身體還有些微恙。
“你看清楚眼前這人是誰再下手不遲。”謝雨霖大聲說道:“秋兒,摘下面紗來。”
田秋兒一愣,從小到大師父都叫自己帶著面紗,可是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卻又要讓自己摘下來以真面目示人。她微一遲疑,卻聽謝雨霖繼續道:“秋兒……”
田秋兒不敢逆了師父意思,只好伸手摘下了臉上面紗。這面紗揭開,登時叫全場男子差點窒息,只見那容貌絕世,淡雅之中透著一絲溫婉,別的不說,光是這一張臉孔,恐怕與那洛冰兒和慕容幽幽相比,也不會遜色半分。
如此美女,卻要整天帶著絲絹在臉上,將那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在這面紗背後度過,謝雨霖這做法,簡直可以說是殘忍。只是如今的田秋兒二十多歲,少了少女的青澀,多了一分成熟的雅緻,卻更加顯得有女人味了一些,也更加教那些男子癲狂。
眾人紛紛訝異,只是他們的訝異之色加在一起恐怕也比不上那田震蒼的萬分之一,此刻這有些蒼老的中年男子一臉怔然,那表情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令人震驚的東西一般。他一步步朝著田秋兒這處走來,惹的眾人一陣慌張。秦石急忙鑽出人群,擋在田秋兒身前,一臉防備盯著自己義父。
田震蒼顯然也知道了自己失態,便急忙停住腳步。他驚愕的回頭看了謝雨霖一眼,隨後又轉頭盯著那田秋兒。
“你叫什麼名字?”田震蒼問道。
“田……田秋兒。”田秋兒戰戰兢兢回答著,卻讓那田震蒼虎軀一顫。他目光裡那些仇恨頓時化為了滿滿的溫柔,那眼波看向田秋兒卻猶如一塊絲絹正在撫弄對方長髮,如一陣清風正徐徐吹響她的面龐。
“你可有個妹妹?”田震蒼想了想繼續問道。
“是的,妹妹田靈兒。”田秋兒道。
田震蒼立在那裡,“秋兒……靈兒,好名字啊。”
這本來一臉深仇大恨的田震蒼忽然說出這話,教底下眾人一個個都看傻了眼。
秦石看著這場面,心裡頓時明白了一切。也許九聖大陸的人傻看不清楚,但是自己在前世電視劇裡頭可都是這些狗血劇情,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田秋兒和田靈兒就是自己義父的女兒,謝雨霖以前是他老婆,只不過因為她師父反對所以將孩子領養。後來她師父死了,田震蒼又“坐牢”了,謝雨霖才領回了姐妹兩,但是藍田門掌門豈能生子,自己便只好將二人當徒弟來養。
“我靠,這也太勁爆了吧。”秦石“咕嚕”嚥了口口水,繼續看著身前這溫情一幕。
田震蒼再次轉頭看了一眼謝雨霖,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生生咽回了肚裡。
“雨霖,你說的沒錯,我欠你的,永遠都還不清。”田震蒼說罷便緊緊閉上了雙目,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抬頭揚天,卻不言語,彷彿要以無聲釋放自己心中的某種情懷。
正這時,空中忽來了一陣小雨,清涼之意頓時上了眾人心頭。田震蒼的峰迴路轉,只怕這滄海宗之圍今日便要告一段落,也不會再出現血流成河的慘劇,上蒼果真有憐愛世人之心,讓自己可以逃脫噩運。在場眾人心中紛紛想著。
“哼。”
正這時,一聲冷哼響起,秦石只覺得眼前一抹黑色晃動,他甚至都看不清這到底是什麼,卻聽“嘭”巨響。只見那拓跋烈不知何時已經閃到了田震蒼身後,巨響之下那田震蒼的身軀頓時被遠遠丟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