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意志,一段意想中的經歷,一個深刻的意義。詩歌常在,寂寞也在每個夜晚閃爍,神話也偶爾降臨,可那個人,或那群人卻早已不在我的身邊。
其實,那個人,或那些人也只不過是一個夢,我一場抖落了塵沙無窮的回味。作為意會,也作為夢境之一,我們只能在抽象中見面。我曾經對你,對我的學生,以散文詩的方式說過:“或許,也只有智者,因為抽象而接近了美,也接近了神。”我和他們都渴望成為智者,這比成為富翁或政客更有趣,但結果是,那個人,或那些人早已經在物質和官本位中找到他們的位置,剩下一個抽象的我,只能把我的阿魯耶達看成是神了。
其實,我早已忘懷那個人,或那群人,一段日子裡不曾蒞臨想象中的落木柔,甚至連忘懷的前提也不曾成立過的,也就是說,我不曾記住過什麼,或者說,對落木柔刻骨銘心的記憶,就是對那個人,或那些人不曾有過的機會,它永屬於遺忘。
其實,我們一開始就在遺忘。
其實,我們遺忘,並不意味著我們曾經擁有。
其實,那個人,或者那些人,就是我自己。
但你不同,阿魯耶達,你永遠與那個人,那些人不同,你和我一樣獨立著。
我相信我上面的那幾行文字,不會使你感到迷惑。
阿魯耶達,明天我就要到你那兒去。
2001年10月16日夜完稿
2008年9月修正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