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點山麻煩,就想贖回你的命?伊琳娜,你也把自己想象的太便宜了。”張文翹起嘴角,左手貼上了伊琳娜的後頸。不過,伊琳娜卻沒有感覺到如剛才一般的刺痛。
“不!還有”伊琳娜慌忙又睜了雙眼,死死抓住了最後的希望,“我以後會全聽你的。無論你有什麼命令,我都會照辦!”
“哦?你的意思是說,自願成為我的女奴?這倒是個不錯的條件。可惜,我怎麼相信你呢?帝國法律明文記載,任何達到強者級的帝國人,都不再受任何奴隸契約的限制。”
“我願意”接受你的家徽烙印。”伊琳娜說著,還彷彿生怕張文不肯接受一般,目光中滿是哀求。
“家徽啊,”張文意外的沉吟起來。
家徽烙印,這是帝國最古老的傳統之一。最開始,家徽烙印只是帝國貴族們在每次征戰之後,在各自的戰俘身上留下的標記,以避免戰俘與他們本來計程車兵弄混。
隨著時代的展,帝國的貴族們現在早就已經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鑑別戰俘與士兵了,但這項傳統卻被保留了下來。當然,這也是一項極少被用到的傳統。
在如今的帝國,接受家徽烙印的意義,就意味著放棄帝國人的身份與一切權利,永世作為烙印擁有者的奴隸而存在。同時,帝國的法律還明確規定,只有在接受者自願的情況下,烙印的主人才能給對方刻上家徽。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會自願成為奴隸的?
“你還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張文的沉默讓伊琳娜以為張文還不能相信自己的誠意。
伊琳娜焦急的乞求著,拼盡全力蠕動著身體,想將被割開的戰鬥服下已然露出大半的美乳送到張文眼前。伊琳娜一邊做著這些,一邊痛哭。不過,伊琳娜這時的眼淚已經不是因為恐懼。
伊琳娜已經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向張文屈服了,但這還不夠。她竟然還要拼命的向張文證明,自己屈服了!她的自尊,她的驕傲。層層包裹著她,將她保護起來的一切,從這一刻起,都在張文面前永遠不復存在。
“好吧,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張文輕輕在伊琳娜的脖子上摩挲了一下。
輕輕的刺痛過後,伊琳娜立刻又感覺到了她的身體。經歷了剛剛的種種,即便是那種痠麻到令人無法忍受的感覺,也讓伊琳娜欣喜若狂。
不過,在伊琳娜再次接觸到張文視線的瞬間,她卻突然又呆住:暗的樹林,交滿**的視線,似曾相識的切刺激省刀”那的記憶。伊琳娜的身體顫抖著,屈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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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啊!伊琳娜恐懼的尖叫著,**的嬌軀從床上滾落,摔在了地上。伊琳娜睜開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公寓,與透過窗簾照亮了房間的陽光。
那只是個夢?伊琳娜無比希望,昨天晚上如夢魘般的場面,都只不過是又一個夢。可惜,當伊琳娜在鏡中看到自己右臀上那個清晰的標記時,她的希望破滅了。伊琳娜無力的跌坐在床上,然後又幹脆躺了下去。昨夜的記憶再次如潮水般湧入伊琳娜的腦海。
伊琳娜簡直不敢相信,那個記憶中的女人會是自己!就算是最下賤的妓女,恐怕也不會做的比她更加過分!張文根本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反而是她,就像是最淫蕩的蕩婦一樣,用身體,用女人所擁有的一切誘惑張文!像乞求施捨一樣跪在張文面前,討好他!最後,也是她自己主動跪在張文面前,翹起一絲不掛的屁股,讓張文親手在她的右臀上覆上了永不磨滅的印記!
“啊!”各種不堪入日的畫面,讓伊琳娜羞恥的尖叫起來。而更讓伊琳娜羞愧難當的,是當她回憶起那些畫面時,她的身體竟然閃過了一絲絲彷彿電流透過般的愉悅。
怎麼會這樣?伊琳娜顫抖著,伸出右手碰了碰刻在右臀上的標記。當是伊琳娜摸到這咋。代表著屈辱的標記時,她非但沒有感覺到抗拒,身體裡的電流反倒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加倍的躁動起來。
“不,”不要,”張文!唔!張文”。伊琳娜拼命的抗拒著,嘴裡出不知道是帳恨還是愉悅的嗚咽,雙手卻不受控制般的撫摸起自己的身體。
伊琳娜的腦海裡,金都是昨夜**的畫面。這讓伊琳娜感到加倍的羞恥,但也讓她的身體感到加倍的愉悅。
“不要”。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伊琳娜的身體突然如繃緊的弓一般彎曲起來。伊琳娜腦海中的幻想與現實中的身體同時到達了頂點。良久,伊琳娜又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摔回到床上,無力的喘息著。
篤篤篤!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