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還是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你要是不肯說的話,我還真不好把徽章給你呢。我也需要考慮清楚,把徽章給了你,會不會連累到自己。我可不想為了一夜風流,就把自己的小命丟了。你說是不是?你說出來,我或許會答應你的交易也不一定。不過,如果你想說的話,最好別騙我。你應該知道,有一種念術是可以知道一個人是不是撒謊的。只要你說了一句假話,你的交易就告吹了。”張文伸手捉住了金娜的下巴,抬起她的臉蛋笑著輕聲說道。
事實上,如果可能的話,金娜根本就不想讓張文知道她要得到阿爾米修斯學院徽章的原因。因為,一旦讓張文知道了原因,金娜就等於把自己被逼入絕境的窘境全洩了底。對於金娜而言,這將會讓她在接下來的“交易”裡,變得無比不利。她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恐怕就要多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可惜的是,無論金娜本人是如何的不願意,張文輕描淡寫的語調中包含的不容置疑的強硬,卻讓她失去了所有選擇的餘地。而金娜苦心營造出的能讓任何男人意亂神迷的旖旎氣氛,也在這一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在這一刻,金娜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變成了一件貨物。她不但要將自己剝得赤身**擺在張文這個曾經被她隨意的戲弄和蔑視的人面前,還要用自己的一切去討好他,拼命的哀求他接受自己的一切。這種從未感受過的深深的屈辱感,讓金娜愈的心煩意亂。
不過,絕境中的金娜仍然無從選擇。與落在高利貸者手中的下場相比,在張文面前承受的這些屈辱,金娜還能夠忍受。很快,金娜就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了心情。既然曖昧的氣氛已經被張文一番話破壞殆盡,金娜也乾脆停止了給張文的“特別服務”,換上了做生意似的語調。
“嘿!張文,你真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既然你一定想知道,那我就實話實說吧。這次的生存競賽,我在凱末爾賭場下了重注。賭你們阿爾米修斯學院第一個被淘汰出局。所以,我一定要贏。”
“哦?只是這樣?”張文笑著輕輕的搖頭,“你們在賭場下注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不過,為了一點點錢,你就要做到這種地步?雖然你沒說假話,可我還是不敢相信。你肯定還有些東西瞞著我沒說吧?”
“沒有了。”金娜咬著牙搖頭。
“答錯,出局。”金娜的話音落下,張文的笑容中立刻帶上了幾分冷意,“我剛才說過,別說假話。我會現的。好了,你出去吧。我可不會跟一個連實話都不說的人談什麼交易。況且……你在我這裡可是有前科的,金娜小姐。”
“前科……”從張文嘴裡說出的這兩個字,讓金娜頓時愣住。她一下回憶起了自己曾經帶給面前這個人的屈辱。在金娜的想像中,如果兩人易地而處,她恐怕也不會放過這個報復的機會。
算了吧!就當我從來沒求過這傢伙。強烈的屈辱感讓金娜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跪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產生了放棄的念頭。然而這個念頭才剛剛在她的心底升起來,它會產生的後果便又猛然浮上了金娜心頭。
五十萬帝國盾,再加上高利貸高昂的利息,那將是一筆金娜一輩子都還不清的鉅款。金娜也知道,絕沒有任何人會幫她還上這一筆錢。包括塔列爾在內。金娜見到過那些落在高利貸手裡的女人。一想到自己將會遭遇的一切,金娜就恐懼的全身抖。
“你不出去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張文冷冷的揮了揮手。
“等……等等!”金娜慌忙伸出手,她抬起頭來,不顧一切的對張文哀求道,“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什麼都告訴你。什麼都告訴你!我們還可以繼續的,是不是?”
“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張文平靜的看著金娜,聲音裡仍然透著冷漠。
不過,金娜卻完全不在意張文的冷漠了。她很清楚,以張文現在的實力,想要將她趕出去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然而,張文沒有這麼做。在金娜看來,這就是她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只要能抓住這根稻草,金娜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與落在那些人手裡相比,任何代價都是微不足道的!
“不晚!肯定不晚。”金娜手腳並用的再次爬到張文身邊,拼命的搖著頭,“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全都會說實話。以前的事情也是我不對,我道歉。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好吧。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在金娜苦苦的哀求下,張文的態度終於軟化下來。
“嗯。其實,這次我是因為借了高利貸。我想跟塔列爾分手,所以需要一筆錢。他說這次找兩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