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定吧,不拘是哪的人,但身家要乾淨貼心。”婉瑜又囑咐道。
“奴才曉得,您儘管放心,奴才心裡有數著呢。”崔寧笑著保證。
婉瑜揮揮手沒再說什麼,讓他們退下去了。
不多時睿誠回來了,婉瑜趕緊迎了上去,瞧著他臉色不太好,面部線條繃得很緊,嘴唇緊抿著,眼眸暗沉像是不高興的樣。
婉瑜使了個眼色過去,茉莉和銀杏機靈的跑去倒茶打水,屋子裡一下沒人了。
她親自上去給解開披風,拿了家常的褂子給換上,銀杏打了熱水過來,悄悄的放下又退了出去,不聞一絲聲響。
絞了一條熱熱的帕子遞過去,溫聲細語的撫慰著,“今兒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我還說你可能回來的晚呢,累不累,我讓人燉了湯。”
睿誠將熱帕子蓋在臉上好半響才擦把臉,喘了口氣問道:“你們剛才說什麼呢?”
婉瑜輕笑一聲,面色輕鬆的笑道:“說管家的事呢,我之前不是讓人去查查府裡奴才的底麼,這不有了結果回來報我呢。”
“哦,查的怎麼樣?都有誰的人啊?”睿誠眼眸一暗,面色嚴謹了幾分,看上去很嚴肅。
“有德妃的人,還有皇后的人,好像也有皇上的人,不過我院子裡有王家的人。”婉瑜忐忑的看著睿誠,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睿誠對府裡有德妃和皇后的人並不奇怪,倒是王家的人讓他很意外,“什麼,王家的人?王家人插進來幹什麼?”他頗為疑惑的瞪著眼睛。
婉瑜苦笑了一下,“大概是不放心我吧,畢竟我先進門嘛。”怕是不放自己,先一步生下兒子吧。
要是這樣她真想多了,不光是因為身體年紀太小的緣故,也是因為她是修真者生孩子要影響修為的,她打算把傷勢徹底養痊癒了才能生孩子,不然會影響根基的,目前真不能生。
睿誠也不是白目,很快就明白過來,將帕子一下摔進水盆裡,水花四濺,水灑在地上溼漉漉的,他怒斥道:“簡直豈有此理!當我是什麼?”聲音之大,讓整個院子的奴才都聽見了。
婉瑜微微顰眉,委婉地勸道:“瞧你這麼大火氣幹什麼,是我的原因,誰讓我這張臉看著像禍水呢,再加上皇上又賜了我字,可能這讓王家心裡不高興了吧,畢竟她是正妃,這樣一來是有點打了王家的臉面了。”
這會子婉瑜也明白過來了,賞賜自己一個字不是因為她多能幹,把皇帝給說笑了。而是為了警告王家,不要忘本,我可以抬舉你也可以打落你,你不待見我兒子我就抽你嘴巴子,而她就是皇帝手裡的一顆還能用用的棋子而已。
睿誠臉色冷峻,眼神如刀,帶著銳利的鋒芒,此時他身上威嚴很重,黑沉的臉色看著嚇人的很,怪不得銀杏跑得快呢。
“王家,豈有此理,我願意寵誰就寵誰,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睡誰呢,活該被父皇打臉,自以為是!”睿誠對王家越發厭惡,野心勃勃不說,還驕矜狂妄。
婉瑜揣度著是不是去王家不順利,肚裡憋了氣了?
“瞧你這點事值得發火麼,我都把人揪出來了,只等著抓個錯轟出去就完了。去王家順利麼,見著王妃了?”
“什麼王妃,還沒進門呢,別亂喊!”睿誠想都沒想張口就訓。
婉瑜也被弄的愣了一下,撅著嘴委屈的說道:“瞧你,怎麼一肚子裡火都衝我發了啊,我可沒惹你啊,人家小心翼翼賠了半天笑臉了,你不賞臉就算了,怎麼還罵人呢。”沒好氣的拍他一下,也惱了。
睿誠氣的揉揉額頭,嘆口氣,“哎!我今兒去王家受了一肚子氣,我那老岳父把我一頓訓,說我寵妾滅妻什麼的,該維持嫡支正統,不可讓天下人笑話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說個不停,憋了我一肚子火。”
“他們不是給你解釋恪親王的事麼?”婉瑜納悶了,王家哪來的底氣啊,如此三番四次下睿誠的臉,就不擔心王明慧進門以後會被冷落麼?
“王家勢力比我想的還要大,門生遍佈朝堂,一句話就能翻雲覆雨,已經成了父皇心中的禍患了。我臨走時說了一句,婚期將近,還請王姑娘少跟恪親王見面,否則與你我面子上都難堪。王大人氣的滿臉鐵青,我也沒留自己回來了。”睿誠嘆口氣只覺得疲憊異常,和王家那老狐狸談了一場,心神俱疲。(未完待續)
ps:昨天章節空白很抱歉,做個修改了,我訂閱檢查了一下,手機黨可能要用網頁看了,真是抱歉,點點抽抽了,昨天上傳文章我弄了好久,鬱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