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錯,睿誠更是雲開霧散,心情都明朗了幾分,眼裡全都是婉瑜一個人了,眼對眼時不時露出笑容來,倒是比以前還好了幾分的樣。
“帳我拾掇好了,正妃進門隨時可以交賬。”婉瑜趁著吃飯的功夫說了些家常。
“嗯,內院的拾掇出來就行了,外院和書房的帳還是你和管家看著,不用交。”睿誠可有可無的說道。
“成。”婉瑜不置可否。
這半年多管家也不是白管的,她也收攏了不少人和暗樁,大都是睿誠的人,大部分都是有把柄在手裡的,這樣的人用著才放心些,也不求他們做什麼,有訊息了吭一聲就成。
這些樁子關鍵時刻就能起到關鍵作用,剩下的只能等王*進門了。
日子過得快,年節匆匆忙的就過去了,果然開了春父親和哥哥被派往西北了,婉瑜跟睿誠特意回了趟家,見了見父兄,當然少不了她特意研製的傷藥,各種各樣用途的全都給帶上了。
為了讓他們平安歸來,她還特意縫了兩件夾背心,裡面用的是火線蛛的蛛絲,保暖不說還能起到一定的防禦作用,對凡人來說已經是刀槍不入了。
送走了父兄,好一陣子婉瑜都不太開心,心裡整日惦記著,提心吊膽的,為這佛經都不知道抄了多少遍了,如今早晚練字該抄佛經了,隔三差五去廟裡填個香油錢,總比什麼都不做強些。
二月春暖花開時,王*進門了,大婚那天喜宴辦得極為熱鬧,嫁妝是一百二十抬,也是滿滿當當的,羨煞了不少人。
明王妃在喜宴那天更是將王*誇了又誇,大有拉攏討好之意。
婉瑜不等客人走,自己回了汀荷園,洗了洗準備早早睡下了,今日是睿誠的新婚之夜,按道理要在正妻那帶足十天半個月才算是正理呢。
睿誠臨進院子前問道:“酒備好了麼?”
“備好了,爺放心,正經新婚的合歡酒。”小喜子低眉順眼的說道。
睿誠點點頭面無表情進了婚房。
合歡酒有催情的效果,為的是新婚小夫妻什麼都不懂用的,睿誠特意要了這個給自己用。
“明兒早起記得早早喊我請安,不能遲了。”婉瑜特意囑咐茉莉和銀翹。
“是,奴婢曉得。”
年前的時候不想再耽誤牡丹和芙蓉,給他們辦了個熱鬧的婚禮,嫁人了,身契早早就放成良民了,每人還給了五百兩壓箱銀子,問過個人意見後,讓管家給他們買了些一百多畝良田,這以後也有了穩定可靠的收入了。
另外給每人四套頭面首飾,金寶石和珍珠的都挺有,還有綾羅綢緞若干匹,湊足了八抬將二人風風光光的嫁了,二人的男人都是睿誠身邊的的貼身侍衛,從四品的官,以後就是官太太了。
這讓不少人眼紅,就是汀荷園的丫頭們也比以前更恭敬了,比著前頭的姐姐,怎麼樣也不至於沒了下場,主子慈善,只要伺候的好,以後好處多著呢。
一大早婉瑜早早起來了,銀翹捧著衣服給她看,“就穿這套淺紫色的,打扮的清爽點。”
“是。”
新婚頭一天還是不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惹了她厭煩吧,看樣子也不是個喜歡打扮的,還是多注意些好了。
帶著銀翹前往正院請安,路上遇到了李巧蘭,相互點頭示意後並無交流,門口守著她的大丫鬟,有禮的給婉瑜行了禮,“側妃安好,我們奶奶還沒動靜呢,您略等片刻吧。”
將幾人讓到了小廳裡,上了茶讓等著了。
一大早睿誠就醒了,王*也起來了,恭敬的起身準備伺候睿誠穿衣,小喜子低聲問了一句,“爺,您起了麼?”
“起了,進來伺候吧。”睿誠應了一聲。
小喜子低著頭進屋伺候睿誠洗漱。
“主子,側妃和李侍妾在小廳裡等著給敬茶呢。”小喜子偷瞄了一眼睿誠的臉色,忐忑的說道。
睿誠看了眼王*,見她緊皺眉頭不舒坦的樣,以為是自己昨夜太粗暴了,想著她還是頭一回,有心瞄補說道:“一會還要進宮給母妃父皇請安,不如讓他們先回去,等我們從宮裡回來在敬茶吧,你也能先吃點東西墊墊。”
王*愣了一下,立即搖頭堅決的說道:“不用了,讓他們進來敬茶吧,這是規矩,不能破。”一板臉頗有點不高興的意思。
睿誠臉一下黑了下來,本來是好意,好歹是自己的髮妻,該敬著還是要敬著的,沒想到人家壓根不領情,自己自作多情了。
當下也有些生氣,“那行吧,隨你。”口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