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侮辱,此事算是一個教訓,若是往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後果自負!”
說罷,方文遠對著詩雨蝶一笑,繼而拂袖離去。
詩雨蝶鎮守道場,與喬晨鎮守道場一樣,方文遠不會去奪取旗幟,就算他有這個本事,他也不願意。
此番出手,正如他所說,是為了替詩雨蝶出一口氣。
不過,有些時候你罷手,不代表著別人會罷手。
就在方文遠準備飛身而起的時候,一道鴻光一閃即逝,出現在方文遠的身後。
凌厲劍鋒霎那間劃破了方文遠的一條胳膊,若不是他閃躲的及時,恐怕會被這劍穿胸而過。
事已至此,方文遠驀然捏訣,低聲喝道:“破軍法!”
一面鏡子突然,將飛劍對映其中,鏡中飛劍的投影,瞬間變成一道雷光。
轉眼間飛到劍上,將那一柄飛劍纏繞其中。
雷光之下,那飛劍猶如狂風中的野草,搖曳不止,掙扎不修,卻又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一聲悶哼隨之而來,卻是那名孫師姐。
而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杜師兄居然也站了起來,雖然搖搖晃晃的,眼中卻是一片寒光,盯著方文遠冷冷道:“今日,你若不受些皮肉之苦,斷然走不出這山峰!”
方文遠冷哼一聲,道:“你引以為傲的兩柄飛劍,已然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威脅,方某今日,便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令我出不了倚劍峰!”
“看來,方某手下留情,卻是多此一舉!”
的確,若不是方文遠手下留情,這青天雷鼎足以將杜師兄斬殺其中,然而,他卻並不領情。
事已至此,方文遠還未曾正眼看過那個孫師姐,出手偷襲之人,令他不恥,更何況是一個沒有本事的女流之輩。
只可惜,現在是在宗門當中,若是再宗門之外,這樣一個出手偷襲的女子,方文遠定然會毫不留情。因為,敵人就是敵人,在他的眼裡都是一視同仁,否則,吃虧的便是自己。
那杜師兄子說完話之後,雙手揮舞,兩柄散落在地上的飛劍,立刻呼嘯而起,圍繞在他的身邊。
孫師姐與龐師姐,也並足而立,站在杜師兄的身後,飛劍懸立,與之交相輝映。
四柄飛劍縱橫交織,令人眼花繚亂,而他們三人,也在錯落中不斷的邁開腳步。
默契的將向方文遠圍剿而來。
嘆一口氣,方文遠輕聲道:“這三才奇陣,加上一柄飛劍,顯得不倫不類,真是糟蹋前人智慧!”
陣法之道,方文遠只是略懂,可一些出名的陣法,他還是略有涉獵。
比如這三才劍陣,還有四象陣,五行陣。
莫須子留下的書當中,對此都有一些計較,令他一個外行,能夠看懂一些粗淺的毛皮。
三才,便是指的天、地、人。可攻可守,攻防兼備,而且靈活多變,此刻有多出一個飛劍,這便是四柄劍。
卻還是依照這三才劍陣的路數,這必然會讓多出來的那一柄飛劍,有所滯待,牽一髮而動全身,自然讓這三才陣漏洞百出。
這便是方文遠嘆氣的根本所在。
杜師兄卻不是這麼想,他自認為,旁人只能一次驅使一柄飛劍,而他憑藉著異稟天賦,能夠驅使兩柄。三才陣多了這柄飛劍,便如同蠍尾針,才是致命所在。
闖山之爭已經變了味道,方文遠也不想流連戰局,心中只想著出山。
此刻,被這杜師兄恐嚇,他會怕麼?
自然不會。
可闖山已經變得毫無意義,自然是出宗更為重要。
於是,方文遠低聲喝道:“青天雷鼎現,移山之術出!金烏之火,為我掠陣!”
咣噹一聲~。。。
青天雷鼎那攝人心魄的聲音傳出。
接著便是一座山出現在它的下方,轟然向杜師兄三人鎮壓而去。
清風吹與山中,吹動著上面的綠枝,發出嗚嗚聲。雷鼎當中更像是,一團爆發的暴風雨,響徹天際。
其中的雷光像是隨時會傾瀉而出。
方文遠的發出層出不窮,杜師兄也是驚愕無比,三才奇陣頓時瓦解。只見三人各自出招,直奔山底。
那杜師兄兩柄飛劍猶如出海蛟龍,發出兩道劍芒,寒風森森。
龐師姐的所發劍術的威力,自然不能與之相比。聲勢也不可謂不大。孫師姐猶如飛劍在方文遠手中受損,此刻施展起來的劍芒,也只能算是聊勝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