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一家,所以忽略了。
若僅僅是修士也就算了,可是方文遠偏偏在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血腥味。這讓他心中有些疑惑,也感到一絲不安。
於是乎,方文遠混在人群當中,向城主府靠近。
突然,人群散開,讓開一條寬敞的道路,一隊豪華的馬車,正緩慢的向前走去。
方文遠靈機一動,身形一晃,像是在人群當中。
等出現的時候,就詭異的落在其中一輛馬車裡面。
他這麼做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另外,進入城主府還要請柬,他有沒有請柬,只能搭順風車。
這馬車當中一名中年男子,見馬車雨簾無風而動無故揚起,正準備探出頭去看一看,突然發現方文遠坐在他的身旁。
當即嚇了一跳,準備叫喊的時候,卻發現無論如何也出不了聲。這中年男子也是沉著之人,居然迅速冷靜下來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方文遠,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儘管他隱藏的很好,卻還是被方文遠察覺到一絲恐懼。
方文遠微微一笑,道:“鄙人沒有惡意,只是聽聞城主府操辦喜事,苦於沒有請柬,所以冒昧接一下閣下的光!”
至此,這這中年男子徹底平靜下來了。方文遠順勢解開了對他的禁錮。
這男子渾身一鬆,那種說不出話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沉默半響,開口道:“在下榮峰,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此人說話沉穩,不卑不亢,縱然被方文遠莫名控制,也能迅速鎮定下來,倒是令方文遠高看了幾分。於是回到:“鄙人名諱,閣下無需知曉,天下之大,過了今日還能不能遇到,還是兩說!”
聽聞方文遠的回答,榮峰沉著臉,道:“閣下想要參加城主府喜宴,卻用如此手段,是不是有些卑鄙了?”
聞言,方文遠哈哈大笑,他豈能聽不懂這榮峰的話語,其言外之意,無非是在說他圖謀不軌。說起來,也像是那麼一回事,如果真的是想要參加喜宴,大可以備上厚禮,城主府自然不會閉門謝客!
不過,方文遠一心想著低調行事,不想讓盤旋在城主府中的邪修生疑,才會如此。倒是這榮峰的膽氣,讓他心生佩服。
從他鬼魅般進入馬車,道揮手令榮峰口不能言,便顯露了方文遠的本事,可以說榮峰的生死在他一念之間,這些都是榮峰能夠體會到了。饒是如此,榮峰還有如此膽氣,如何不讓人佩服?
方文遠既然進了這馬車,自然不會與這榮峰多費口舌,於是動用神識,稍稍對榮峰加以迷幻,便輕鬆拿下。
少頃,方文遠便來到了這城府中,那下馬車時車伕詫異的眼神,令他不覺有幾分笑意。
。。。
城主府奇大無比,院牆門庭,還有這廂房假山,數不勝數。若是擱在旁人眼裡,都會驚疑無比。
可是,在飛伯宗中見慣了金磚玉瓦,高樓危聳的方文遠,這算不得什麼。
不過,一進入這城主府方文遠便覺察道一絲不對勁,整個城主府似乎被一種古怪的力量籠罩著。
不過,方文遠並沒有對此深究,而是依照神識,輕車熟路的來到一處別院,身形一動,便沉入地底。
這土遁之術,方文遠並不會,土系術法也只有一個移山之術,所以遁入地下,還是稍顯費力。
幾個呼吸之後,方文遠前行幾丈,便再難寸進,不過,目的地已經到了。
此地乃是一間密室,下面有著十幾個邪宗的修士,其中一個還是築基中期,與他平等。
方文遠並沒有著急下去,而是神識聆聽著他們的對話。
其中一個聲線粗狂的說話聲響起,道:“師叔,到底什麼時候開起這血祭陣?”
方文遠眉頭一皺,本想動手,卻又按耐住了。
這時候,又一個聲音響起,比起方才那粗狂的聲線,這個聲音就顯得溫和了許多:“莫急,待到午時,城主府所有賓客全部來齊,到時候人就多了,如此,才不會讓我等辛苦佈下的陣法白費,畢竟人越多,血祭的效果才會更大。
到時候,爾等修為增長,可別忘了我這師叔的苦心!”
那粗狂的聲音有回道:“那是自然,師叔的恩情,弟子銘記在心,日後若有機會,定會效犬馬之勞!”
方文遠冷冷一笑,心道:“原來是佈置血祭之陣,看樣子是準備以凡人精魂血魄來強行提升修為,邪宗果然手段卑劣。”
事已至此,方文遠反而不著急了,傳音給肩頭的八尾貓道:“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