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金丹修士,也是直呼其名。
這山羊鬍子的老者,不,楊毅回身抱拳道:“啟稟少主,這方文遠上鉤了,已經深陷‘風捲殘雲’當中,不過,杜道友隕落了。
這‘風捲殘雲’正是以她最後全部裡的力量施展。屬下認為,方文遠在劫難逃!”
一個人的生與死,似乎不能出動朱兵的心緒,他全然無視了杜姓老嫗是生是死,而是將目光轉移到迎客老者的身上,道:“三叔,你說!”
這迎客老者嘆了一口氣,良久,緩緩道:“少主,這麼做真的值得麼?為了一個築基的小輩,犧牲朱家一個金丹期的客卿長老!”
朱兵似乎非常不喜歡他這個三叔的回答,冷眼厲聲道:“朱顯!本少主做事,難道還需要你還指點?”
方才還叫三叔,因為一句回話不滿意,便直呼其名。朱顯怒火中燒,卻不敢發作,臉色漲紅之下,止不住渾身顫抖。神色幾經轉變之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而後又悻悻作罷。
低聲哀嘆,朱顯略有不甘,道:“屬下不敢!”
朱兵也不言語,舉目妄想大殿當中還未停歇的風暴,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低聲道:“當日羞辱,本想數倍奉還,沒想到你就這麼死了!”
正待此事,一處地面發生異變,在朱兵前方不遠處,三個身影站了出來,其中一個有八丈之巨,抱著兩名雙目呆滯的女子。
這八丈巨人當然是融合鬼頭刀上鬼頭的血魔分身,方一出現,帶著沖天殺氣,便低沉的怒喝道:“朱兵,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
血魔分身的出現,出乎了楊毅與朱顯的意料,二人擔心他會對朱兵不利,便齊齊飛身而出,想要出手將其制服。朱兵身後那絡腮鬍子的大漢,似乎也有隨時出手的意思。
正待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人,大喝一聲道:“江浩,你到底是什麼人?”
只見此人一身白衣,帶著一個白色的面具,仍何人都能聽出這語氣中的怒氣。
朱兵略帶詫異,而後揮手製止楊毅與朱顯。轉而將目光投向面具男子,輕聲一笑,道:“周道友為何發怒?既然周道友如此在乎此人,朱某便不插手此事!”
說罷,向一旁移步,給面具男子讓開道路。
面具男子正想向血魔分身飛去的時候,朱兵突然說道:“差點忘了,這位血魔宗道友的問話,朱某還未回答,真是失敬。
朱某隻是在這兩名女子身上略加一些小手段罷了,無傷大雅,只是會令她們不能行動,其他不會有什麼影響。若是道友真想一親芳澤,也只不過少了一絲絲樂趣罷了!”
說罷,朱兵又開口,聲調拉的很長,顯得陰陽怪氣,道:“雖然這兩名女子朱某不在意,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割捨給道友也無關緊要,但事關朱家名譽。
所以,道友最好快一點,因為你馬上就要死在這裡了!”
言罷,朱兵對著面具男子微微頷首,示意他可以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聽聞蘇晴與姚舞並無大礙,血魔分身鬆了一口氣。看著空中漫步而來的面具男子,血魔分身已經瞭然,此人就是周業了。
張口道:“幾年未見,周公子竟然達到築基圓滿,看來,距離結成金丹指日可待了!”
周業摘下面具,神色陰冷,緩緩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血魔分身古怪一笑,道:“我就是我!”
很明顯,血魔分身是在打馬虎眼,而周業並不喜歡這個回答,準備再問的時候,異變突起。。。
那中央大殿的風暴竟然越來越淡,本來墨黑色的風暴,就像是遇到了一汪清水,正在緩緩的漂清。風聲也越來越小,幾個呼吸之間,便銷聲匿跡了。
一頭醒目的白髮,一身零碎的勁裝,那風暴當中的男人分外引人注目,他的身上有著一道道血痕,猙獰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長髮飛舞之間,此人轉過頭來,冷冷的眼神中帶著桀驁。
周業牙根緊咬,半響吐出三個字:“方。。。文。。。遠。。。!”
同為方文遠仇敵的朱兵,卻與周業激烈的反應相反,只見他竟然笑了起來,朗聲道:“周某本以為你小子就這麼死了,活著也好,朱某也好折磨你一番,以報當日羞辱之恥。”
說道最後,朱兵神色陰暗眉宇中煞氣環繞,一字一頓道:“朱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沒有人發現,此刻的方文遠已經外強中乾,特別是方才以木靈脈和蓮華道臺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