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空無一物。
身體就像從關節處分離了一樣,想要動卻怎麼也動不了。掙扎許久,就連一個小拇指也不能動彈。
萬歸噬體的痛苦還在不變的持續著,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
偏偏這個時候,方文遠心中非常平靜,腦海中一片空白,沒有出現任何想法,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似乎會一直這樣下去,如果沒有人將他喚醒,他會這麼沉淪到時間的盡頭。
突然,遠方出現了一道微弱的光芒,帶著一股淡淡的金色,那是一個人的影子,由遠及近,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面貌。
只能隱約看見,他身穿金色的長袍,帶著一股威嚴。
。。。
朱正歷追趕著正在逃離的分身,是不是會發出一個兩個神通阻攔,血魔分身拼著受傷,也不向停頓半步。在朱正歷看來,血魔分身只是在做無謂的掙扎罷了,因為這裡是朱家的秘境。
想要從這裡出去,還得朱家人說了算了,所以,無論血魔分身怎麼逃走,都無濟於事。
血魔分身本來就有傷在身,此刻拼了受傷也不願意停留半步,更是令他傷上加傷。饒是如此,朱正歷與他的距離也在不斷的縮小。
不過,湖心島已經遙遙在望,血魔分身吐出一口鮮血,令自身的速度猛增。飛馳當中,他突然改變方向,喃喃道:“找到了!”
第二百三十章 香消玉損
第二百三十章香消玉損
一場變故易常,可這些來參加道路大典的滿堂賓客出奇的平靜。
自然,這些賓客都是朱家安排的人,故而對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會太過驚訝。
冷心混跡在人群當中,也不知他做何感想,也令人猜不到他這個時候來到朱家的真是目的。
若說他是衝著朱家來的,而且帶著特殊目的,可方文遠出手擾亂朱家之事,按道理來說這麼好的時機,他為什麼選擇隱忍不發?
難道說他來到這裡,只是純粹的為了恭賀朱兵,從而討上一杯喜酒麼?這似乎也說不通,如果真的是這樣,冷心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不必這麼遮遮掩掩。以他血魔宗聖子的身份,必定會得到一個上賓的對待。
總之,不管他目的幾許,方文遠都斷定,他絕不是來恭賀朱兵。故而,血魔分身為救蘇晴等人被迫隔離,不能在蜃獸的保護下安然離去,那麼,只有將冷心拖下水,憑空多了一個有效的抵抗力量,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風過無聲,血魔分身詭異的出現在冷心的身旁,立刻拱手道:“聖子,您交代的任務,屬下已經完成了!”
冷心一言不發的看著血魔分身,他似乎瞭然這個結果,緊緊的盯著血魔分身的眼睛,彷彿想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痕跡,從而有一個判斷的依據,也好揣測此人的目的。似乎在冷心的眼裡,朱正歷與三名朱家長老的追捕,他並不在意。
不過,冷心可以不在意,他身後那個鷹眼男子卻有些不樂意了,對著血魔分身。大聲呵斥道:“你是什麼人?”
血魔分身錯愕的抬起頭,看著這名鷹眼男子,許久,眼中閃現難以置信的神色,最後化作一抹悲愴,蒼涼道:“沒想到,江某為聖子鞠躬盡瘁,最後卻落得這般田地。難不成,江某在出手之時,就淪為棄子?”
這一些列的表情,可謂是將一個突然知道自己成為棄子之人的內心,演繹的淋漓盡致。在朱正歷看去,血魔分身好似真的是受到冷心的指使,此刻被無情放棄。
鷹眼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冷心制止。冷心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血魔分身,然後傲然而立,扶搖直上,來到半空當中。正視著朱正歷,與此同時,他一頭黝黑如墨的髮絲,仿若漂染一般,變得通體血紅。
淡淡的看了一眼朱正歷,淡淡道:“此人是我血魔宗弟子,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前輩海涵!”
朱正歷看見血魔分身對著冷心抱拳,就意識到不對,一個能夠將金丹修士斬殺的人,怎麼會對一個同輩之修如此敬重?雖然他斬殺的金丹修士,修為駁雜,可畢竟是一個金丹修士。
如果眼前這個人沒有什麼本事,血魔分身斷然不會如此。而且,血魔分身還呼喚此人聖子,看他一頭紅髮,也只有血魔宗聖子冷心獨有。
若是血魔宗尋常弟子還好說,只要是插手,那麼殺了就是。但此人乃是一宗聖子,代表著年輕一代的,殺了他,就代表著要與血魔宗撕破臉。那麼,朱家或許就會有滅門之禍。
所以,朱正歷不得不慎重。以他的眼光來看,從那鷹眼